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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嘈雜聲不斷,廝殺正烈。
“四聖君好像俱在閣內……”白琅望向視窗,神色微微凝重。
花負雪失笑道:“這會兒才開始擔心是不是有點晚了?”
白琅搖頭,她所想的並非這個。如果四聖君都在閣內,那棲幽是透過什麼切斷主器之間的關係呢?她拿到了百鬼蛛母和勾陳氏,本來很可能天下劍和警晨君也會歸她所有,但微生漣藉機逃跑了,司夜君又將警晨君藏起來,所以這兩個她都沒能拿到。
“九諭閣可曾有聖君叛出?”白琅問道。
雖然沒有兵刃架在脖子上,但花負雪確實意識到了類似的壓迫感。
“兩千年前有過。”他答道,“前任東天聖君,玉山子。他叛出後,東方神臺降下神罰將其重傷。此後兩千年,閣內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也許已經不在世上了。”
白琅可以肯定,這人還在世上,而且在為棲幽攫奪其他人的器。
“什麼神罰?”白琅問道。
“誰知道呢……”花負雪笑了笑,披緊身上雪裘,窗外櫻花紛紛揚揚地落下。
白琅攏手入袖,微微點頭:“聖君看來也並非死忠派。”
花負雪回頭看著她,手放在斷膝之上:“你破壞地牢,引發二次叛亂,帶著一眾實力不俗的諭主在這兒攪渾水。我若說出‘與九諭閣共存亡’幾字,怕是活不過半柱香時間吧?”
白琅一怔,連忙解釋:“那倒不會……”
這時候窗外飛進來一團血糊糊的東西。
緊跟著跳進來的是葉墟。
“行了,西天聖君搞定。”他甩了甩手,指著地上的東西說,“邊境還有一個,地牢還有一個,等會兒再說吧。面前這個是你處理還是我處理?”
白琅看見地上是一顆人頭,頓時感覺要昏過去了。
“拿出去!”她推搡著葉墟,怒氣衝衝地說,“出去出去出去!趕快出去!”
葉墟抬手擋在身前,手上血抹了她一身。
“不要碰我。”他皺著眉說,“這就走。”
“帶上腦袋……”
葉墟已經消失了。
花負雪看著地上的腦袋:“……哎,我說什麼來著。”
白琅都忘了剛才說到哪兒了,她理了半天思路,重新說道:“既然聖君不準備赴死頑抗,那就好辦多了。我們談談條件吧。”
*
九諭閣變亂直到十日後才完全平息。
四聖君已去其三,除了被葉墟暗殺的那個,剩下另外兩人都關入地牢。八部改制,不再按器身劃分,全部統入天地人無四部,由四位管事分別督查。大量荊谷諭主進入九諭閣內,填補兩次變亂帶來的人事空缺。
沈硯師幫忙將所有罪器、諭主的身份檔案都整理了一遍,防止再出現棲幽,也即梟廻這樣的存在。
整個九諭閣可以說從上到下經歷了一場大換血,已然是面目全非。
即便這樣白琅還是心有不安——因為九諭閣與四方臺的聯絡。這番更改基本已經打破了原本九諭閣的格局,只要在關鍵地方安插靈虛門的人,就很好將它控制住。但是一旦九諭閣恢復與臺上的聯絡,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可能白費。
所以白琅瞄上了引神殿,也就是臺下唯一一個有資格接觸臺上的地方。
引神殿的核心就是四個石臺,真要破壞這東西是很容易的,沈硯師說之所以它還好好地儲存至今,無非就是懼怕神威,擔心四方臺責罰。他慫恿白琅直接將其破壞,斷了九諭閣與臺上的聯絡,順便試試扇主的底線。
“也有道理……四方臺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空管下面。”引神殿內,白琅看著面前的石臺子說,“真要降罰,那也是東方神臺向我降罰。”
“那你上唄。”沈硯師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站在旁邊。
白琅敲了敲石臺,好像不太牢固,她繞著臺子觀察哪裡比較好下手。葉墟受不了她這麼磨嘰,直接飛出去一把柳葉刀扎到臺子正中央,劍氣灌入,裂紋一點點延伸開去。
“你去戳它做什麼?”白琅驚道,“我來啊。”
葉墟冷笑一聲,指了指石臺上的光束。
在這束光的照耀下,裂紋一點點恢復,劍氣被緩緩消磨殆盡,過了一小會兒,石臺恢復原樣。白琅走到石臺上來回研究好幾遍,終於發現這束光會漸漸恢復石臺的損毀部分。
“幾日前變亂的時候,我來這兒試過了。”葉墟說,“就算把石臺打得粉碎,這束光還是會把它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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