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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琅一路上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帶上我?”
“因為狐越女近些年不見男客。”沈硯師說。
“……”
“你都跟禹息機去過奼女天魔殿了,跟我去個無情島要什麼緊。”
“……???”
千山亂嶼幾乎沒有受到戰亂波及,一如既往地繁華熱鬧。界門所在的島嶼上,仙魔混雜,人族和妖獸都有,不同種族相處倒也融洽。雖然偶有爭執,但十隼盟的人都會及時解決,在白琅呆過的地方中算是秩序井然的。
無情島只能坐島上的花船去,光是路費就很驚人,沈硯師出手闊綽,白琅倒是心疼好半天。船上都是些修為不俗、背景深厚的修道者,有男有女,也不像奼女天魔殿一樣滿目色。欲,倒是風花雪月的浪漫味重些。
白琅和沈硯師一起站在船舷邊。
“我還是覺得有點彆扭,你去見一次自己的祚器居然這麼費勁。”
“是啊,誰又能想到呢?”沈硯師涼涼地說,“也不是每個祚器都跟折流一樣粘人的。”
白琅臉色一下就變得很難看。
沈硯師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哇——”白琅吐在了他鞋子上。
沈硯師臉都綠了。
白琅抬起頭,捂著嘴說:“怎麼我都突破到金丹了還暈船啊……”
沈硯師深呼吸好幾次,儘可能和顏悅色:“我馬上把你打暈,等到地方再弄醒你。”
……
白琅再度睜眼時,滿目都是桃色。
她茫然了一小會兒,額上忽然多了點熱度。
“我下手重了?”沈硯師摸了摸她腦袋,“你沒被打失憶吧?”
白琅把他的手撥開,起身看向四周。
花船停靠在岸邊,海岸不遠處都是峭壁懸崖,黑色的海水翻湧拍擊礁岩,天邊雲層壓得低低的,一股寒意驟然升起。下船到岸邊,沒有修繕好的港口,腳下全是尖利的黑色碎石,鹹腥的風呼嘯而過,潮溼感讓人愈發寒涼。
“這裡真的是風月場?”白琅雙手環胸,打了個寒顫。
“看那兒。”沈硯師抬袖遙指。
島嶼中央有著整片海域唯一的暖光,無數橘色的燈火點亮一座不夜城。老舊古典的木質結構,貼著起伏不平的地勢建造,從遠處看去,有樓臺,有迴廊,也有尖尖的佛塔似的建築、窄小傾斜的閣樓。這些不同時代,不同風格的建築堆壘在一起,也看不見一絲違和。
暖黃色光芒將它們融為一體。
“看見最高的那個臺子嗎?”沈硯師手抬得很高,白琅順著看過去,隱約可見重重簾幕和搖曳的身影,“那是鳳凰臺,狐越女就在那裡,我出錢,你見她一面,請她出山。”
——高臥鳳凰臺,長歌君且聽。一日終非主,不見狐越女。
根據禹息機唸的那首詩,見到狐越女的難度可不小,更別提請她離開無情島出山了。
白琅覺得沈硯師肯定不僅是為了拿下九諭閣才來這裡的,他請狐越女出山估計有別的目的。
“好,我幫你去問問。”她平靜應道。
經過重重查驗,白琅好不容易上了鳳凰臺。
鳳凰臺上,所有僕侍都換了黑白衣服,臉上都用黑白符紙擋著。據說鳳凰臺以“聲”聞名,登臺表演的都是歌者,為了不讓“色”影響到“聲”的純粹,所有僕從都不能露臉,也不能穿彩色的衣服。
臺內帷幕重重,只能看見模糊的身影。
白琅往臺外看起,驚濤拍岸,疊浪堆雪,萬千重雲從高空垂落海天交界處。
一道驚雷猛然劃破視線,歌聲與雲雨一同炸裂。
“青鯨高磨波山浮,怪魅炫曜堆蛟虯——”
暴烈的狂風吹得白琅睜不開眼,她卻不敢往臺內退,因為歌聲的威懾感有過而無不及。本以為是你儂我儂、取次花叢之類的風流小曲兒,沒想到開場就與天地異象相合。
魑魅魍魎張牙舞爪,妖怪精魅鬼影憧憧。
不止是白琅,所有臺上客人都屏住了呼吸。
歌聲一靜,帷幕內傳出一聲勾魂攝魄的輕笑,樂聲又起:“問胡不歸良有由?美酒傾水炙肥牛!”
流水似的宴席出現在客人們面前,美酒佳釀,熾火肥牛,歌聲裡的味道噴香。
白琅坐在席上不知所措。
舞姬們紛紛從帷幕後出來,她們和侍從一樣只穿黑白衣,蒙著黑白麵紗,一點身段也瞧不出,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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