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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沈硯師一直在外遊蕩,將不臨城如今的境況瞭解得七七八八。
“和以前沒差,以前言言是被琢玉架空,現在是被旁系架空。”沈硯師似乎覺得挺糟心的,“幸好琢玉人不在了,婚約還在,不然旁系那些男人早就把言言分而食之了。”
白琅嘆了口氣:“要是言言能嫁給我就好了。”
“你想是想得挺美。”沈硯師一時無言,“不過你和不臨城聯姻也太屈就了,聯天殊宮還差不多。當然,我覺得能像稚女命一樣後宮三千是最爽的……”
沈硯師代入感太強,滔滔不絕地講了半天,白琅都處理了好幾個道場的內務。
“對了,我說到哪兒了?”他突然問。
“講到言言被旁系架空。”
“對對對,旁系。”沈硯師繼續道,“白言霜跟你說的那個引篁,應該是旁系中競爭力最強的,現在他又領著言言往扶夜峰跑……我懷疑啊,他是想透過雲華元君將琢玉擠走,然後自己娶言言,上位當城主。”
雲華元君早就死了,透過長輩毀婚之事是走不通的。
白琅又嘆氣,沈硯師知道她在想什麼。
“如果將言言接來靈虛門呢?”他問,“這不是最安全的做法嗎?”
白琅搖頭。
“那你想怎麼樣?”沈硯師問。
白琅還是搖頭不答,只說:“這些等言言到了再談。”
沈硯師覺得沒勁,他都調查這麼詳細了,為什麼白琅就不制定點計劃呢?他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突然想起件事兒,於是問白琅:“最近琢玉怎麼樣了?”
“挺好的。”
沈硯師斂容沉默。
之前他提過更換祚器一事,白琅沒有答覆。他以為白琅是拒絕的意思,其實不然。她讓折流照顧重傷的琢玉,暗中將選擇權交到了折流手中。
沈硯師不得不承認,分析問題的能力還是其次,白琅處理問題的能力太厲害了。
因為折流算是受琢玉所害才落得身死失憶的,而琢玉也是因為他的死亡才成為祚器的。所以琢玉能不能繼續當祚器這一點,白琅覺得自己不能擅自選擇。
至少她不能替折流原諒琢玉或者懲戒琢玉。
如果折流可以接受現在的局面,那她就選擇接受;如果折流不願意接受,那就親手了結琢玉,她也不會說什麼。
總之看折流怎麼想。
“對了,沈先生能幫我追溯件事兒嗎?”白琅問道。
“你說。”沈硯師拍著胸脯道,“我這兒幾卷天書你隨便用,只要是發生過的事情都能追溯出來。等等,你可別問我鏡主怎麼死的啊,這種事兒就太耗權了。”
“請您幫我看看,白言霜和琢玉到底怎麼起爭執了。”
正好這也是沈硯師好奇的,他連忙拿出卷書湊過去,開始行權溯源。
書只翻一頁,白琅立馬把它合上了。
沈硯師表情很不好。
“這個……”
“算了。”白琅皺著眉,手撐額頭,“哎,就不該追溯這種事。”
只溯出一句話,琢玉說的。
——“白前輩對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子,是有特殊的偏好吧?”
白琅覺得琢玉在暗示白言霜和言言關係曖昧,以白言霜高風亮節,這話基本是在找死,被砍不算太冤。但有問題就有問題在“琢玉被砍了”這件事上,以白言霜的性格,不太可能因為這種詆譭就動手傷人,要麼後來還發生了什麼,要麼……
要麼就是被說中了。
沈硯師有點尷尬,他收起書離開。
到自己房裡,他偷偷將這段場景往後溯了一點,發現西王金母居然也在場,這讓他忍不住看了下去。
西王金母的語氣一如既往地肅穆:“行了,現在不是調笑的時候。”
“這可不是調笑。”琢玉笑容微妙,“我是為她才與棲幽反目的,若是你們這邊也有人像棲幽一樣……恕我無法放心合作。”
西王金母已經抬手準備按劍了,似乎知道白言霜可能爆發。
但是白言霜動作比她還快,他眨眼就行權結契,劍光走如龍蛇,照破黑暗,血光瀲灩。
“我……的……媽耶。”沈硯師趕緊把書藏了。
他本來也以為琢玉是說言言,但是往後一聽分明是說的白琅。
這怎麼辦?要不要跟白琅說?說了之後她又能怎麼辦?不說的話估計會很危險,琢玉都拿白言霜跟棲幽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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