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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前面吧?”虞病體貼地說。
“你會帶路嗎?”沈硯師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住鐵索走了上去。
他一腳踩上去,後面整條鐵索都晃晃蕩蕩的。因為年代久遠,本來用於固定鐵索的一些繩環都破損了,隨便一動都牽扯到更遠處的鎖鏈搖晃。
白琅猶豫道:“我們不能御劍或者飛上去嗎?”
虞病張了張嘴,前面的沈硯師回頭嘲道:“哪個皇帝會準你從他頭頂飛過去?謝懷崖可是權天秉地的王道聖人,我沒讓你三叩九拜爬上去是因為太慢了,不然那樣才最安全。”
虞病無奈地笑了笑:“你先上去。”
白琅踏上鐵索,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小心。”虞病也踩了上來,他氣息深沉,很快幫忙穩住了搖晃繩索,“是真王之氣的壓制。”
“從古至今前所未有的天之子……”沈硯師重複了一遍這個稱呼,“五千年前的諭主普遍比現在厲害一些,不,不說諭主,修道者也比現在厲害一些。如果沒有猜錯,這屆神選應該是最後一屆神選了,再弱下去是選不出‘神’的,只不過是在一群螞蟻中選個頭大些的而已。”
沈硯師遇上任何事都要發表一番見解,虞病說這是“讀書人的通病”,隨便聽聽就是,不用想太多。但白琅總是聽得很認真,她總覺得沈硯師每句話都有深意,也許今後才能明白到底是何深意吧。
“我的書,我的書,我的書啊你在哪兒?”
走到半空中,沈硯師越發放飛自我。他一邊走一邊哼不著調的歌,歌聲迴盪在空山之中,讓人覺得又好笑又害怕。
“怎麼了?”走著走著,虞病發現前面白琅突然停住了,他忙問,“怕高嗎?”
“……我好像看見個人影?”白琅不確定地說。
沈硯師也轉過身來,白琅忙退一步,身後虞病被她撞到也沒說什麼。
“人影?哪裡?”沈硯師四下張望。
白琅往剛才所見的地方抬眼看去,雲煙繚繞,已然空無一物。
“我看見一道人影在對面的索道上,轉眼就消失了。”
沈硯師問:“男人還是女人。”
白琅猶豫道:“女人吧。”
那道人影姿態婀娜,撐一把翠色紙傘,像鶴一樣清冷孤立,應該是女人。
“不會吧?”沈硯師往白琅所指的方向看去,大霧開始瀰漫,索道前後上下都是一片茫茫白色,“這地方很可能是後宮妃嬪所在,不過她們應該不能在靈山天子死後獨活五千年。”
“謝懷崖還有後宮啊……”白琅愣愣地問。
“一夫一妻制可不適合那樣的強者。”沈硯師笑道,“謝懷崖修王道聖德,這方面倒還好,風央才是真的荒。淫無度。他曾將天下所有美人都收集起來,封入畫卷,想縱慾的時候就把她們拿出來玩樂,嫌她們煩了就將畫卷燒掉。還有他在位時的種種酒池肉林之舉,簡直是罄竹難書。”
“不要跑題。”虞病提醒他。
“言歸正傳,謝懷崖有一妻,不過死得很早。後來的妃嬪多是臣民獻上的,都在東天之宮中放著,他也很少接觸。”沈硯師從書匣裡翻出一冊書,然後問白琅,“你再說說那女人長什麼樣子。”
“我可能看錯了……”
“不,不會。”沈硯師抬眼看她,語氣十分認真,“你是映鏡人,你看見的絕不會有錯。”
白琅細細回想,將匆匆一瞥所見的都說出來:“那女人很高,和你差不多,身材窈窕,氣質孤冷,容貌被薄紗遮掩,看不太清。”
“有什麼標誌性的特徵嗎?”
“從額頭到側臉,似乎有些勾玉似的靛藍色古紋。”
“勾形古紋?”沈硯師把書遞給白琅看,書頁上描繪著一張星圖,六顆明星連綴成鉤形,銳利肅殺,陰冷無比。
“就是這個。”
“是勾陳氏。”沈硯師合上書,放回書匣,“她曾經伴隨謝懷崖左右,後因暴虐嗜殺被囚於迴心宮。她是妖神殺星所化,厲害得很,謝懷崖死後估計她也恢復了一點自由。勾陳氏壽元與天上星宿相齊,活個五千年不在話下,你看見的十有□□就是她了。”
“你看!”虞病往前一指,沈硯師停下喋喋不休,白琅也往前看去。
剛才突然漫起的白霧消失了,索道已經到頭,正前方便是恢弘冷寂的宮殿。宮殿正上方有一塊蒙著厚厚塵埃的匾額,上書“迴心宮”三字。匾額之下垂著六顆星辰似的寶石,一閃一閃的,清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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