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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最好,不能的話就要重新佈局,在不被化骨獄牽制的前提下進攻天殊宮。
步留影讓手下另一個玄女派的器隨行,這器名叫千嬌,與白琅在荊谷有一面之緣。白琅路上問了她一些關於愁紅的事情,她說了很多。
“門內收過不少鮫人弟子,都在媚術之上天賦異稟。而且如果從小養起,讓鮫人覺得自己是女性,那麼他們成年時也大多都是女性。但愁紅不知為何……”
“他在玄女派喜歡上了誰嗎?”
“沒感覺到。”千嬌回憶了一下,“他沉默羞澀,鮮少與人交往,我連話都沒跟他說過。”
白琅懷著各種揣想到了戰場前線。
雙方魔軍對峙,天殊宮陣型如箭。箭尖處有一人著鮫綃舞衣,持龍骨巨鐮,亭亭而立,滿身蕭殺。
正是愁紅魔君。
他打扮奢華豔麗,不同於衣清明等人,反倒更接近聖妃魔姬。他藍色長髮及膝,上簪紅玉珊瑚,燕釵繞發如重雲拖墜。腰身盈盈一握,鮫綃織錦,抱月懷煙,透出渺然的異域氣息。
那龍骨巨鐮銀白如霜,遠看就像彎月一輪,勾出道道殺機。
和朝、夕兩位長老一樣,他容顏姣好,雌雄難辨。
化骨獄這邊聖骸主叫陣道:“天殊宮除了你這種長尾巴的,就派不出善戰之輩了嗎?”
“這傻子,愁紅是斬過尾的。”千嬌在白琅旁邊嘀咕道。
白琅沒搭理她,一心一意聽戰場情況。
愁紅並未動怒,只斂容低笑道:“我在宮中確實不算善戰……聽聖骸主的意思,您是想試解魔君鋒芒?”
解輕裘是化骨獄戰場主帥,坐鎮後方軍中,輕易不出陣,但凡出手就是雷霆殺勢,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聖骸主想再貶幾句解輕裘,但又怕真的跟他對上,這麼一猶豫就沒能說出話。
愁紅手持巨鐮離陣。
那巨鐮比他整個人都大,他持鐮動作如舞姿,一手握末端,以肩與鎖骨為支撐,讓鐮身繞肩至身前,另一隻手前伸,一寸寸拂過冰冷利刃。
“想與解魔君交手也不是不可,聖骸主先與我一戰再說吧。”
“哼!”聖骸主自然不想失這個顏面,他騰身而起,化作百米高的巨大白骨,直撲愁紅而去。他看準了愁紅握鐮刀的手,一根骨刺從掌中突出,如同刀劍般斬去。
愁紅搖頭,又是斂容低笑。
握鐮的手鬆開,另一隻手直接按住刃口,將其調轉過來,骨刺與鐮柄交接,發出刺耳的錚鳴。愁紅居高臨下,佔據地利,壓制聖骸主後退一步。
聖骸主察覺到出手不利,想再換位調整,這時候愁紅一躍而起,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巨鐮之上,手握鐮柄騰身翻轉,藍色長髮飄蕩如煙波。
那枝紅玉珊瑚簪折射出血的光芒。
眨眼之後,愁紅在聖骸主身後站定,鐮刀轉回原來的位置,末端被他握住。
身後聖骸主人頭落地,掀起一層薄塵。
白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清了他所有動作,心裡覺得他這手舞鐮之術比那些傳世的劍術刀法絲毫不差。鐮刀是冷門兵器,沒想到有人精於其道至此。
聖骸主白骨重聚,身上皮肉盡去,眼眶中一團魂火燃燒。
初次交手失利,這讓他感覺顏面大失。但他也不傻,一招下來已經認清了兩人之間確實有差距,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
“且放你一馬!”他叫道,“嗖”地一下遁入地面,消失無蹤。
“我可不想放過你。”愁紅挑眉淺笑,百媚橫生,巨鐮往前橫掃,龍骨如同活物般扭曲翻滾,大地瞬間被揭開,藏於地下的聖骸主無處遁形。
白琅翻手擲鏡,鏡緣正好擦過鐮刃。
龍骨鐮極為銳利,那面普普通通的鏡子在它鋒芒之下瞬間粉碎。鏡子碎裂後的無數折面在空中成陣,八門八景,乾脆利落,簡單明瞭。
愁紅知道有人暗中觀戰,於是沒有再追,鐮刃迅速收回,和之前一樣環於他身側。
白琅本以為可以過上一到兩招,沒想到對方如此謹慎,說收手就收手。聖骸主狼狽回軍,他輸人又輸陣,化骨獄士氣低迷,天殊宮卻士氣瞬間高漲,躍躍欲試。
愁紅直接下令將陣線前推。
白琅未作猶豫,碎鏡重圓,凝為一體,又漸漸變大,最後遮天蔽日,覆在兩軍交接的上空。
愁紅在後方掠陣,他遠遠見到,原本一鼓作氣衝向敵軍的天殊宮弟子又忽然往原處回來了,這些弟子面上還是殺意騰騰,一副要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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