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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您恢復記憶,我想問問您現在都能記起些什麼?”

應鶴衝他招了招手,沈硯師心懷不安地坐下。桌上擺著不少圖紙,都是祥瑞紋飾,幾種金粉彩墨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看起來十分絢麗。應鶴提筆沾了點靛藍色的墨,然後示意沈硯師伸手。

“……還是別吧?”沈硯師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應鶴收拾東西準備進屋:“哦,我什麼都記不起了。”

沈硯師視死如歸地伸出了手:“我們邊說邊聊。”

據應鶴說,他的常識、性格似乎都沒有喪失,但具體的事情卻只記得最後與古龍佛、謝懷崖一戰。那一戰臨近尾聲時,扇主現身,帶走了瓏嬰和吞天人,將他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打破了。

沈硯師覺得應鶴失憶確實比較蹊蹺,因為謝懷崖、微生漣這些人也都是從五千年前復活的,他們每一個都保留了完好的記憶。

“那你還記得風央嗎?”沈硯師問,“畢竟是祚器,應該記得吧。”

“我不記得他作為我祚器的事情。”應鶴搖頭,又勾了一筆赭紅色,“但是我記得他這個人,和很多五千年前的豪傑們一樣,都只記得名字。”

沈硯師沉思良久:“奇怪……你不介意我用天權檢視一下吧?”

應鶴想了想,答道:“那你要再給我畫五根手指。”

“……”

沈硯師用天權檢視了一番,發現應鶴的記憶消失得太乾淨了,除了最後遭遇扇主那個部分,其他地方都空如無物,也難怪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五千年前那些強者們對他來說更接近一種本能反應,而非記憶,所以他能記住名字,但是與之有關的具體事件他就不知道了。

沈硯師嘆息道:“按理說是有人把你的記憶抹去了,但我又想不通有誰能做到,又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如果有人把你的記憶徹底抹去,你為什麼還能記得起扇主降臨?”

“因為對最後一戰印象很深吧。”應鶴換了一根指甲,開始描畫另一種紋飾。

沈硯師發現應鶴畫得十分精細,可以說是對稱美的極致了。他只能一隻手翻書,一隻手舉著讓應鶴畫。翻了好幾百本,應鶴還剩兩個手指沒畫完,他也依然沒找到答案。

“我得找其他復活的人問問。”沈硯師強忍著甩手離開的衝動,禮貌地跟應鶴道別,“下回再畫吧,說不定下次再來我就找到恢復記憶的辦法了。”

“其他復活的人?”應鶴筆下一頓。

沈硯師趁機收回手:“對,謝懷崖、微生漣、風央……現在已經活過來好幾個了。微生前輩就在附近住著,我可以去問問他,希望他別扔我出門。”

“微生……”應鶴皺起眉,似乎本能地不是很喜歡微生漣,“我跟你一起去,說不定能記起什麼。”

沈硯師攔不住,只能同意了。他覺得讓應鶴見一見舊人,說不定能想起更多事情,殊不知這招白琅早試過了,根本不管用。

兩人同行,還沒到微生漣門口便感覺一股劍氣撲面而來。

沈硯師直接跳下小舟,入水躲避,應鶴沒來得及躲閃,眨眼就被劍芒籠罩。

錚然之聲震耳欲聾,沈硯師頭頂荷葉從水裡冒出來,看見微生漣輕若無物地站在小舟一頭,手中長劍正指著應鶴喉嚨。那柄劍正是沈硯師之前看過的,不過當時長劍還未露鋒芒,沈硯師以為是微生漣以前的無名劍,這會兒劍光一露,他便知道不是了。

微生漣眼中寒光閃動,劍芒吞吐。

眼看微生漣就要刺下去,沈硯師立馬叫道:“住手!白琅要是知道你偷拿煌川劍用肯定會殺了你的!!”

沈硯師其實不太相信能憑一句話阻止微生漣,畢竟這位劍修長了一張什麼都聽不進去的臉。但是奇蹟般的,微生漣停手了。他瞥了一眼沈硯師,收劍歸鞘,徒手掐著應鶴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沈硯師連忙跳上船制止:“什麼仇什麼怨!這都過去五千年了,好不容易活過來,不如讓我們坐下友好地交談一番。”

微生漣周身鋒芒刺骨,沈硯師看見劍氣從應鶴經脈內灌入,尋常人這會兒都已經四分五裂了,可應鶴依然完好無損。微生漣鬆開手將他扔進水裡,厭惡道:“不死之身……”

沈硯師恍然大悟,難怪一直搞不清應鶴天權是什麼,原來是個被動的,“不死人”。可既然他有不死之身,五千年前為什麼會“死”?還是說他那時候其實沒死,只是沉睡了五千年?

微生漣踏水折返,將四下水道全部用劍氣封死,看起來是不想再見他們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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