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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用細細密密的銀灰暗紋繪著皓月流雲圖。封口處還有深晦隱秘的魔紋,一旦信被暴力破壞,裡面的內容就自動消失不見。
楚扶南將破碎的信箋往地上一扔, 冷笑道:“你的東西?你哪裡拿得出這麼好的東西!手腳不老實了吧?”
“我……”任不寐臉漲紅了,顯得有些心虛。
楚扶南還不放過他:“小偷真噁心。”
任不寐氣得抄起旁邊的笤帚就朝他打去,楚扶南不愛吃虧, 立馬撒腿跑了。白琅也沒空管這倆孩子打鬧,她將碎掉的信箋收在自己兜裡,然後把玉成音拉到一邊。
“傷到哪兒了嗎?”
玉成音指了指腳踝。她身上沒有一處不是嬌弱金貴的,隨便一碰就是大片淤青,更別提被這兩個混小子狠撞一下了。白琅心疼得很,連忙背起她去隔壁船艙上藥。
鍾離異揉了揉眼睛,看向白琅離開的地方:“我方才是不是在信上看見月聖印了……”
折流沒有回答。
鍾離異再回頭,發現他手中虛握劍影,劍尖直指他喉嚨。靈虛門的劍向來從天地之勢,隨便一指都讓人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一把劍,而是無極天地,浩蕩時空。
“仙魔境的事情你知道得還挺多。”折流淡然道。
鍾離異不在意地笑道:“我就愛聽這些閒文軼事。”
折流將劍尖逼近一步,鋒芒愈發驚險:“三劍斷九陽可不是閒文軼事,月聖印和妙通五行術也不是。”
鍾離異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劍:“上人想說什麼?”
“方才那位諭主為你所傷,創口染權鴆,是為罪器。說吧,誰派你來的?”
鍾離異聽見“罪器”一言,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看來折流知道得比他想象中還多。
他笑道:“別說這麼難聽啊,就不許我幫白琅做點義務勞動?我還挺喜歡她的。”
劍尖再近,這次直接在他喉嚨上留下一道血線。不過這道血線迅速癒合了,周圍沒有真氣覆蓋,速度快得不像常人。
“果然是有僱主的。”折流眉頭微皺,“說出是誰,否則休怪我拔劍。”
鍾離異知道他說的拔劍不是掐劍訣成劍影,而是要煌川出鞘。
“哎,等等,別衝動!”鍾離異從懷裡掏出一條帕子,正是繡姬繪了西王金母山門的那條,“僱主是這位,委派之事也與神選無關。我幫白琅真的是義務勞動,沒別的意思。”
折流還皺著眉,似乎在考慮他話裡有幾分可信。
鍾離異見他猶豫,反笑道:“上人都不想想怎麼彌合跟白琅的關係,反倒追究起我來,也是心大。你不會真的又想弒主吧?”
“我說過不會對她做這種事。”
鍾離異攏手入袖,又笑起來:“這話你不跟她說,跟我講了有什麼用?我看白琅信風央都比信你多點,就風央那副漏網之魚的猥瑣樣,還真好意思在背後編排你。”
他笑意極冷,想起風央在劍窟裡踩他那腳,恨不得把他從棺材裡拖出來抽筋鞭骨。
折流依然不語。
鍾離異大大方方地用手指撥開他的劍,轉身從容離去。
“罪器還挺好玩的,上人你什麼時候隱忍不下去,可以去九諭閣找我們。”
九諭閣,與千山亂嶼、萬緣司並列為三個中立境,是傳達四方臺諭令的地方。
*
大黑船上,尹時清低頭檢查屠廿六的傷口,柳十三遠遠看著,不敢多言。
“時清姐姐,屠廿六是不是中毒了啊?”
尹時清點頭,創口毒性之烈簡直前所未見,她摸著屠廿六的身子覺得像綿軟的泥。
柳十三緊張:“那你別碰,趕緊過來!”
“我不是諭主了,無所謂。”
柳十三納悶,什麼毒還能只毒諭主的?
“走吧,我們去找書七。”
書七是船醫,他的天權可以拔毒去病,在三十三連環水塢中頗受人尊敬。柳十三駕駛著大黑船一路狂飆,回到了連環水塢。尹時清扛著屠廿六沖進了書七的醫館裡,直接把人往地上一扔。
書七是個小鬍子青年,正坐在桌案後看醫書,一開始也沒看清尹時清扔了個什麼。等看清了之後,他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站到了桌上。
“夭壽啊,快把這玩意兒扔出去!”
“不能治嗎?”柳十三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毒啊?”
書七踮起腳在桌上尖叫:“染了權鴆你也敢往我這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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