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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坐落於海底。
風央始皇給自己建陵墓的時候也是考慮再三,最後定在了這片海的海眼之處。從水幕下去,周圍逐漸幽黑,彷彿外面的世界正在一點點消失。到了水底,又是另一片天地。
這裡堆金砌玉,氣勢磅礴,既有著凡世宮殿的富麗堂皇,又不失修道者的超凡脫俗。一隻純金貔貅像,白琅覺得若是把它擺在之前蜘蛛精的洞窟裡,就只剩下俗了。但是擺在這兒,總覺得這貔貅眼球都在轉悠,生動鮮活,靈氣旺盛。
周圍擺設古意盎然,裝飾多以青銅器為主,墓道足有五十米寬,入陵之後便有諸多岔路,這些皇子皇女們都分散開去。
白琅看著這一個個的洞,連忙用竹籤聯絡上錢汐,告訴她自己找到目標了,可以會合。
錢汐不屑:“這裡近二百人,二十四歲年輕男修者肯定不止一個,萬一不是怎麼辦?”
白琅出主意:“那我們倆先找個沒人的地兒會合,用斷緣鎖試一下。”
錢汐說明了自己是從最左邊的岔路走的,現在到了個滿是兵傭的地方,就在那裡會合。於是白琅極力勸風戈往左走。
“我父皇交代了往右走。”風戈皺了皺眉,很快又舒展開,“不過你長得好看,你說了算,我們往左吧。”
這也太好騙了……白琅心有不安。
而且她到底哪裡好看?明明是路人臉。倒是風戈,身材高大,刀眉劍目,若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站在人群中應該很是出眾。
“我可沒騙你。”風戈看出她不相信,於是說,“你方才乘風而來,衣袂飛揚,纖足落於玉盤之上,恰似荷葉託朝露,美得有仙氣,與旁人是不同的。”
……說實話,白琅覺得這個形容誇張了。
風戈本來就一臉世家子的風流樣,從他口中聽的吹捧信一分就行。
好不容易忍受他源源不斷的溢美之詞,進了左邊岔道,白琅突然想起來一件讓她毛骨悚然的事情——她是個路痴。周圍這些金啊玉啊雕花門啊,在她看來都長一樣,根本分不清哪裡走過哪裡沒走過。
她喪氣地跟錢汐說:“我太沒用了,在船上就暈船,在墓裡又迷路……”
“別迷了,快來!我不行了!”
白琅正要問“發生什麼了”,前方側面一扇純金鑄成的巨門就被“嘭”地一下撞開,一個人形物體直挺挺地被甩到幾十米外的牆上。當那人從牆上落下來的時候,後背帶下了一筆血淋淋的痕跡。
“你還好吧?”白琅花了好大力氣才把“錢汐”二字咽回肚子裡。
“……非我……族人……誅!”
一個斷斷續續,極為僵硬的聲音從門裡傳出。白琅跑過去扶起錢汐,抬頭往裡一看,黑黢黢的暗色中,竟然有一雙血色巨眼。
那雙眼中含著荒遠凶煞的氣息,讓人恐懼到無法動彈。
“怎麼會驚動護陵銅俑!”風戈在一邊驚詫地說,“此人不是皇室後裔嗎?”
白琅和錢汐是站在一起的,風戈也並未看出這具兵俑其實是針對她們倆。他以為就錢汐一個外人,於是走過去伸手想將白琅拉開,結果沒拉動。
錢汐吐出一口血,用只有白琅能聽見的聲音罵道:“呸,說好的改血緣呢?那倆司緣人是不是坑咱們啊?”
門裡銅俑又發出一聲巨響,一雙眼睛如同妖魔,下一秒就會暴起擇人而噬。
“咄!”
白琅危急關頭反應總是出人意料地快。她從懷裡抽出一張符,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一字真言出,青色古字在符上一震,周圍空氣微微震盪扭曲,最後連帶整張符紙都扭作疾風而去。符紙落在兵俑額頭上,讓它趔趄著後退一步,符紙帶出的疾風則將那扇開啟的門“咣噹”一聲合上了。
兵俑的聲音也在門合上的那一剎那間戛然而止。
整整十幾秒,門裡門外都靜悄悄的,兵俑沒有絲毫要破門而出的跡象。
白琅全身一鬆,忍不住靠牆坐下,大口喘著氣:“嚇死我了……”
“嚇、嚇死你了?”風戈看看被關上的門又看看白琅,“我才是嚇死了!剛剛一對上護陵銅俑那眼神,連動都動不了。你倒好,一巴掌給他扇回去了!你知道護陵兵俑到底是什麼嗎!?”
“我方才也嚇得動不了。”白琅摸摸胸口,心有餘悸。
風戈看她的眼神居然有點敬佩:”我原以為你是需要我護在手心裡的小仙女,如今一看,分明是將我護在身後的女戰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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