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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頭,看見一身勁裝的封蕭,不由微微皺眉。
“我從來不與內戰。”夜行天道。
封蕭有些驚訝:“那這次天殊宮主帥是誰?”
夜行天簡短地答道:“我師弟,衣清明。”
衣清明與夜行天同輩,都是已經飛昇四方臺的洞陰聖尊親傳弟子。不過比起夜行天,這位小師弟行事更為乖張暴戾,偏偏他還生了一副極好的皮相,在魔境之中向來人氣頗高。
“原來是這位。”封蕭點點頭,“魔君你近些年銷聲匿跡,再見面還這麼好說話,我倒有些不習慣。”
夜行天眉頭皺得越發緊了:“諭主不讓我動你,你也不要一再挑釁我。近些年我雖是修身養性了,但估計你肯定不會想知道效果。”
封蕭忍俊不禁:“我道你為何銷聲匿跡十五年之久,原來是修身養性去了?”
夜行天嘖了一聲,指尖開始有黑焰跳動。這時候空中落下一枚銅簡,封蕭斂下笑意,微微躬身行禮。
夜行天接過銅簡一看,隨口對封蕭說:“諭主讓我代他向司命問好。”
封蕭身邊隱隱有微風縈繞,不多時清風凝字而下。封蕭見字微肅,冷然道:“司命說問好是不必了,早日找到執劍人才是正經事。”
夜行天似是嗤笑了一下,不過戴著面具也看不見,他不冷不熱地嘲道:“司命自己手掌萬緣司這麼好的資源卻不用,還賴我找不到?”
又一枚銅簡落下。
夜行天側目看了一眼,上面就倆字——“道歉”。
道個屁。
夜行天拂袖,焰起,火幡遮天蔽日。
“有本事自己去找,沒本事他管我作甚!”
說罷他袍角生焰,火幡往裡一卷,瞬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大火之中,徒留一句嘲諷。
“真以為天下緣法是他一人說了算?方才天地異變你可感覺到了?我看他這司命虛位也快坐不穩了!”
*
到萬緣司境內,白琅先回了庫房,因為她要安置楚持離……不,現在是楚扶南。
她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對。
鍾離異不在,折流坐在正廳,好像在等她回來。
白琅把楚扶南往自己身後藏了藏,才道:“上人……”
折流沉默不言,臉上也沒有表情,讓人看了害怕。
“我一直擔心你回不來了。”他說。
白琅微訝:“為何這麼說?”
“方才天地異變,很多諭主都應該已經感覺到了。”折流站起身,走到白琅面前,“幸好你走得快,也幸好化骨獄那邊有幾個比較厲害的器,一般人不敢湊熱鬧。”
白琅目瞪口呆地問:“不是吧,我僭權之後……所有人都感覺得到嗎?”
折流搖頭嘆息:“你以後會懂的,有些諭主天權甚偉,三千界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比如擊鐘人?”
折流點了點頭。
“哦,對了,上人,這是楚……”
白琅想把楚扶南介紹給折流,可折流對他根本不感興趣,他只是皺了皺眉,毫無起伏地打斷道:“我能跟你單獨說嗎?”
“好、好吧。”白琅給楚扶南遞了個眼神,然後跟折流去他房裡。
到房中,折流問她:“你最近有嘗試築基?”
白琅點點頭,把心障的問題稍微講了一下。她覺得自己必須回一趟煌川,再見姜月昭一面,然後才能真正明白那個心障意味著什麼。也只有這樣,才能突破他的桎梏,完成築基。
折流沉吟了一會兒,避開了心障的問題,反問道:“你會不會覺得……天權用起來更順手?”
白琅很想說是,但折流對天權態度一向嚴苛,她有點不敢亂講。
“也有些諭主主要依靠天權為戰,如果你不想一再僭權,不如直接修行天權,使其更加強大。”
“原來這玩意兒還能直接修煉?”白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把它當作與修真功法不同的體系吧,勤加練習,自然會心有所感。”折流淡淡地囑咐道,“不過不要再僭權,因為天道無常,你永遠不知道一再冒犯會有什麼下場。”
白琅心有餘悸地點頭答應。
聽說天權可以直接修煉之後,她一直心癢難耐,於是以最快地速度前往萬緣司內司把這次的任務報告交掉。
她完成任務的手段特殊,但報告還是照常寫的,無非就是斷舊緣起新緣,斬惡緣鑄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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