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4部分,(修真)大逃殺,千頃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但行棋高妙,若不是看過譜還真不知道鹿死誰手。
白琅落下第一枚白子,糾正道:“他還趁亂將我帶走了。”
“這個……”虞病清了清嗓子,他壓根沒聽公子說過後面這段,“公子將林小鹿帶走其實是好心,之前你來問過他接生的事情,所以他還特地去附近的城鎮找了產婆。”
白琅一聽就知道他們倆對過口供:“那我呢?”
“……”
這次覆盤結束得很快,所以他們的談話也結束得很快。
下完時虞病已經有點力竭。黑棋險勝,但對方讓他執黑棋絕非讓他贏的意思。恰恰相反,此局中黑棋表現近乎完美,任何一步都找不出更好的對策了,虞病相信自己身處局中必輸無疑。
他離開映碧川后立即去青石玄玉殿找白沉憂。
白沉憂正好送走那些聽課的少年少女,見他表情肅然,不由問:“怎麼?靈虛門為難你了?”
“是為難我了。”虞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可是我覺得為難得對啊。公子,你真的趁人家受傷欲行不軌了嗎?”
“……”白沉憂深吸一口氣,“她說的?她人在哪兒?”
“她當然不可能跟我說這個。”虞病道,“她說你趁亂把她帶走了,我問她帶走做什麼了,她就臉紅不說話。”
“我……嚴格意義上沒有。”
虞病點點頭:“嚴格意義上。”
“可能確實有點行為不當……”
白沉憂遲鈍地想起她腰上狼狽的血汙,以及不小心觸碰到的柔軟肌膚。
虞病把他往殿內一推:“行了,我還是個孩子,我不想聽具體的猥。褻內容。公子你還是幫我看看這個棋譜是什麼意思吧。”
他把棋盤擺出來,憑記憶將映碧川樹下那局一點點重現。
剛擺了個開頭,白沉憂就說:“黑子贏了吧。”
虞病肅然起敬:“公子,你看一步知全域性的功力越來越厲害了。”
“不是……這黑子是言琢玉啊。”
“什麼?”
“他棋風獨樹一幟,很好認的。白子是誰?”
虞病搖頭:“我不知道,今天她就讓我擺了這個譜,其他什麼也沒說。我執黑子,擺到最後全身都是冷汗。這樣的局黑子都能活,心態好就不說了,死中一再生玄機,真是技乎其神。”
“她現在在哪兒?”
“應該還在映碧川。”虞病放下棋子,一回頭就看見白沉憂的背影。
“我去談吧。”
虞病嘆氣:“我怎麼就這麼放心不下呢?”
白沉憂趕到的時候,白琅自己也在看那冊棋譜。
她聽見白沉憂的聲音由遠及近,他說:“開局白先,冷靜黏著,鎖黑子入甕。黑子僅高中低三處可走,落於中處則中間斷,撞於低處則高處白子扳渡,落於高處則低處渡回。這三處豎排而下,讓黑子如揮刀自刎,實在精彩。”
白琅放下譜子:“最後黑子還是做活了,說這些有何用?”
“言琢玉那手作眼位,引白子破眼位,再連貫破處斷左,確實妙不可言,可以說是決勝千里了。”白沉憂到她跟前,嘆道,“可惜白子走的王道,堵死每一種可能性,卻讓黑子活在了陰謀巧詐之下。”
“什麼陰謀巧詐,棋局本就如此。”
“白子是你嗎?”白沉憂問。
白琅抿緊了嘴。這局是她之前跟琢玉爭荊谷主導權的時候下的,她開局大優,刀都架在琢玉脖子上了,沒想到還能被他翻。
白沉憂之所以覺得白子像她,是因為白子這副“我不動你,由你自刎”的凜然氣勢和她對陣解輕裘時實在相像。
“公子,這局是給谷主看的。萬緣司、天殊宮、靈虛門,如今這三個勢力就是橫於荊谷脖子上的刀,高中低三路怎麼走都是自刎。所以我勸你們不要犯糊塗,沉住氣,在局外做一手眼位,誘出一條生機。”
前面半段白沉憂懂了,是說不要站隊,因為怎麼站都是死。只有荊谷保持獨立,它對諭主和十絕境才是重要的。一旦它選擇依附某個勢力,就和那些普通的諭主沒有區別了。
但後半段這個“眼位”和“生機”是什麼,白沉憂有點不確定了。而且他不懂對方為什麼曲曲折折地暗示這個,她是靈虛門的人,當然是把他們拉上靈虛門的船比較好。
“多謝指點。”他謹慎地回答。
白琅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她稍稍施禮,準備離開。
白沉憂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