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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鹿。你要是真關心我安危, 那把我帶出來之後為何不先問我傷勢, 而是直接動手檢視胎記?”

白沉憂覺得她情緒太激動了,不說出於什麼目的,但好歹結果是把她帶出了混戰吧?莫非她很想對上那三個魔修?

“罷了……”白琅見他這分神色就知道他不會懂, 所以也不再多說, 直接返回戰場。

可荊谷街道上一片安靜,兩邊居然沒打起來。

琢玉和解輕裘站在一起,笑容和煦,似乎在商量什麼。夜行天消失不見, 姽嫿姬離得遠遠的。折流抱劍倚在廢墟上,遠離了幾方對峙的中心。

“解魔君不看太微上人的面子,至少要看朝稚司命的面子吧?那女人是他要的,你們既是尋物,就不必傷其性命,更不必與太微座下弟子大打出手……”

白琅走過來的時候,琢玉還在說著,他眼眸低垂,沒有抬眼看她。倒是離最遠的折流忽然抬頭看向了她腰側那一大片血汙。

“那當然。”解輕裘說得和氣,但口風依然嚴謹,“可失物就在那女人身上,抓她過來一問又有什麼不妥?”

琢玉合扇拍在掌心,與解輕裘對視幾秒,忽然笑道:“自然沒有。方才荊谷之人趁亂將她帶走了,我帶魔君去找吧。”

白琅想說什麼,但琢玉將摺扇點在她唇上,輕輕搖頭,傳聲道:“我受詔而來,你不要插手,先想好這次回去怎麼跟太微交代吧。”

這件事已經交到琢玉手裡,不再受她控制。

白琅覺得心下微寒,越發不願意將荊谷和扶夜峰的事情移交琢玉。

琢玉帶解輕裘離開,白琅一咬牙跟在了後面,折流立刻也跟上了。他悄聲告訴白琅:“不要怕,琢玉會處理好的。”

怕就是怕他來處理啊。

白琅悶不做聲。

慢吞吞地跟在後面走了會兒,折流又問:“你為什麼不直接召我?”

白琅現在沒什麼心思想這種事情,所以直接告訴他:“幫林小鹿是我自己下的決定,不好拉你一起吧。”

她可以自己行善,但是不能要求折流跟著她一起出生入死地幫其他人。反正折流隨時可以換下一任諭主,那她死了傷了沒用了也算讓折流早點脫離苦海。

這種時候她更情願讓言言去找琢玉,而不是召他。因為琢玉代表她所依附的靈虛門,她和太微之間的預設契約就是——她為靈虛門效力,太微保她不受其他境傷害。他們有明確的交易關係,可她跟折流沒有,他們什麼約定都沒有達成過。

這道界限劃得太分明,就連折流都能理解到其中不加掩飾的隔閡。

其實最開始她撂下話說“你什麼時候想沉默都可以”的時候就已經劃清了關係——折流不願意就保持沉默,而他以後的所有沉默,白琅都體貼地理解為不願意。

因為從未被觸及,所以折流一直沒有感受過這道界限在哪裡。

直到今天爆發生死之戰,他才發現白琅早已經把自己的命划進了跟他不相干的地方。

後面一段路全是寂然,比以往更加沉重僵硬。

到一個簡陋的帳篷面前,琢玉用摺扇撩簾進去,白琅從簾子間隙中看見濃郁的紅褐色。撲面而來腐臭氣讓人窒息,原本被用作產臺的桌案已經徹底被漏下來的腐肉吞沒,房間裡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黑紅色汁液一直淌到外面,沾溼簾幕,被陽光一照就發出滋滋的聲音。這堆腐肉還微微起伏著,像一座活著的山。

姽嫿姬甚至沒站進去,她問:“這是什麼?”

琢玉回頭笑道:“是你們之前試圖抓住的人啊。”

白琅手腳冰涼,頭腦中無法形成一點真實感。她認識的林小鹿是個滿嘴謊話,性情跳脫,樂觀地說“就算有異處那也是我孩子”的年輕女人,跟眼前這堆山一樣的腐肉沒有關係。

但她明白眼前一切並非假象。

沒有人可以在映鏡的權面前完美複製林小鹿的氣息,也沒有人知道林小鹿之所以神交結胎是因為夢見了這樣的腐肉。

“是神交結胎吧。死胎、畸胎、母體異常……這些在神交結胎中都很常見。”琢玉抬頭回望,笑意盈然,眼裡盛著光,“聖妃應該比我瞭解才是。”

白琅不知道是眼前這堆腐肉讓他快樂,還是揭姽嫿姬傷疤讓他快樂。

姽嫿姬面色蒼白,她又後退一步,抬袖掩唇,對解輕裘道:“信物還有反應,去找找吧?”

“不是吧?我來?”解輕裘這次是真翻了個白眼,抱怨道,“要不是夜行天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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