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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後她先找了琢玉,結果琢玉不在,太微好像也不在。折流一人在小樓裡打坐休息,全然忘我,不問世事。
白琅嘆了口氣,走進他房裡。
剛一進去折流就睜眼了:“受傷了?”
“你怎麼知道?”
“感覺。”
白沉憂破鏡一擊隔空往她體內打入劍氣,剛才沒感覺怎麼樣,現在胸口卻越來越疼,好像身體裡橫置了一片刀刃,正慢慢磨著血肉。
“我問你件事兒。”白琅在他身邊坐下,“白言霜當年的佩劍長什麼樣子?黑乎乎的嗎?”
折流往她胸口看了一眼:“他佩劍有兩把,黑色的是漆燈夜照。”
“兩把?是宴會上假扮白嬛那人帶的兩把嗎?”
“嗯,另一柄通體深紅,名為碧主聽秋。漆燈夜照似乎已在鬥法時被毀,不過現任峰主還是常常將它帶在身邊。”
白琅沉默了一會兒。
“給我看看傷口。”折流忽然說。
“沒有傷口……”
折流想了一下:“你怎麼會跟白沉憂打起來?”
他能認出劍氣也不奇怪,畢竟現在仙境厲害的劍修就那麼幾個。
白琅嘆息:“不是打起來……誤傷吧,誤傷。”
“怎麼誤傷的?”
折流這個榆木腦袋非要追根究底,白琅又氣又疼,靠在床柱上直哼哼。
他還一本正經地分析:“劍氣從正前方灌入胸口,除非你是撲上去為人擋刀的,否則應該不會是誤傷。”
白琅想了個法子堵住他的嘴:“你還是給我看看傷口吧。”
折流看了一眼,發現她胸前已經隱隱有血滲出來。劍傷是由內到外的,再過會兒口子會越開越大,很難收拾。真氣可以恢復外傷,但首先要有人給她把血肉裡磨著的那分劍氣逼出來。
折流讓她躺平。
白琅也想躺啊,可是她胸口太疼,只能弓背蜷著。
折流拔劍往她身側一插,她瞬間像根繃直的繩子似的躺平了。冷颼颼的劍意和橫亙胸前的劍氣一起發作,白琅立馬哭了出來。
她踢了折流一腳,直接把自己捲進被子裡不出來了。
折流見她滾得到處是血,只好緩下口氣:“先出來,不然等下更麻煩。”
琢玉推開門就看見這殺人現場似的畫面,床上被子上到處是血,枕頭邊插著煌川劍,折流正在小心翼翼地摳被子,不知道是想把白琅挖出來還是捲進去。
要是其他人,這會兒肯定已經慌不擇路地跑掉了。
可琢玉簡直是“搞事”倆字成了精,他反手在門上布了禁制,跑到床邊問折流:“要幫忙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想補上白沉憂名字出處,但是考慮到後面白言霜兩把劍,強行忍到這章補了。
李商隱《十字水期韋潘侍御同年不至,時韋寓居水次故郭汾寧宅》:
伊水濺濺相背流,朱欄畫閣幾人遊。漆燈夜照真無數,
蠟炬晨炊竟未休。顧我有懷同大夢,期君不至更沈憂。
西園碧樹今誰主,與近高窗臥聽秋。
ps:取名純屬個人喜好,沒有寓意。我一直覺得這詩寫這麼好還小眾是因為它名字太長……
第97章 神交結胎
白琅知道琢玉回來了,一想到會被他看見狼狽的樣子, 更加不願意從被子裡出來。
“她怎麼了?”
“被公子期君的劍氣傷到心肺……”
“怎麼會跟他起衝突?”
白琅聽出琢玉口氣裡有種微妙的喜聞樂見, 於是掀被子出來了:“不是起衝突, 是誤傷。”
折流趁機扣住她的手:“我逼出劍氣,你自己護好心脈。”
“不行!”等琢玉出去再說。
話還沒完就被折流灌了一道劍氣進去,白琅又哭出了聲。她感覺身體裡有兩道劍氣橫穿而過, 一道很快被推出體外, 另一道環繞心肺附近的經脈運功,沒有找到其他傷處,於是也從原處退出。
伴隨劇痛而來的震盪感平息後,白琅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這樣很疼吧。”
“這樣比較快,她已經流太多血了。”
“不重要啊……只要帶來了一時的痛苦,人們就不會將其理解為‘善意’。”
琢玉朝白琅伸出手, 白琅避開了。他取扇輕壓她穴位, 一縷春風般的玉清真王律真氣順著經脈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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