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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去了?她對你動手動腳?”
“那倒沒有……只是有點合不來。”
魏不笑答應給白沉憂代班,典當鋪暫時由金人怡管著。
這幾日,他偶爾帶白琅出去逛逛,給她介紹荊穀人情風物,大部分時候還是跟她一起在破茶鋪裡下棋。他發現這姑娘棋力驚人,但從不碾壓,會盡量顧及對局雙方的感受,讓人輸也輸得津津有味。兩個人聊天,她也會耐心地等他結結巴巴地說完,從來不會貿然打斷。
跟她在一起是件輕鬆愉快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白沉憂不幹了。
離祭典只剩最後兩天,白沉憂又找到魏不笑。
“你探查出點什麼嗎?”
魏不笑一愣:“探、探查什麼?”
“就是之前孕婦的事情,她最近有接觸過那人嗎?”
“沒、沒有,她白日裡都、都跟我在一起。”魏不笑想了想,“不、不過夜裡,好像從來不回那、那個酒館住。”
白沉憂覺得她一定是偷偷去見什麼人了,所以入夜後便一直藏行匿跡跟著她。
果然,她沒有回住的地方,而是穿梭於陋巷之中,消失在了映碧川的入口。映碧川很少有人知道,平時也幾乎沒有人來,算是約見要人的好場所。
可是她沒有見任何人,只是走到最深處的大樹下,抱膝睡著了。
白沉憂等了很久,直到月亮從東偏西,她的姿勢都沒有變過,像小孩子似的縮成一團。周圍有尖細的蟬鳴,螢火蟲落在她肩上,彷彿感覺不到威脅。
映碧川一如既往地靜謐。
他靠在樹後微憩,一整夜過去,這裡還是隻有他們兩人。
清晨多霧,溼氣在衣物上凝出薄薄一層水漬,裸。露在外的肌膚像玉一樣乾淨剔透,被她彆扭的姿勢壓出薄紅。
白沉憂從樹後面走出來,正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叫醒,這時候白琅卻睜眼了。
她沒反應過來。
白沉憂比較心虛,所以趁她還懵著,搶先開口質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白琅動了下腿,拉好衣襬。
林小鹿真像鹿一樣機警敏感,身邊但凡有個人都睡不著。白琅只能呆在外面,還不能離她太遠。想來想去也就映碧川比較合適,所以最近她都是在這兒睡的。
白琅定定神,揉著眼睛站起來。荊谷的客人想睡哪兒就睡哪兒,白沉憂再怎麼刻薄也不能拿這個說事兒吧?她應該是佔理的。
想到這兒,她鼓起勇氣反問:“我就喜歡這裡,不行嗎?”
白沉憂確實沒想到不行的理由,只能說:“這邊夜露深寒,陰氣也重……”
白琅皺起眉:“謝謝,但是這些不用你管。”
說完不等白沉憂回話就跑掉了,跟上次一樣。
返回住所,林小鹿在睡懶覺,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被子掉了一地。白琅把窗簾拉開了,熹微晨光照進來,林小鹿驚醒,眼裡還殘留著恐懼。
“做噩夢了?”白琅給她倒了杯溫水。
林小鹿把被子從地上撿起來蓋住腿:“夢見孩子他爹……真是嚇死我了。”
“孩子他爹?”
林小鹿露出罕有的脆弱表情:“哎……這孩子不是朝稚的,我也沒告訴他是誰的。”
“朝稚當上司命之前,我與他同在斷緣司任職。他出身化骨獄,我出身天殊宮,都是魔道,所以關係比較好。後來他當了司命,我被派去天殊宮當樂緣使,來往就少了。直到我懷上這個孩子,他才突然找到我……我覺得他沒道理時隔多年來獻殷勤,肯定是另有所圖,所以便多了個心眼。果不其然,後來我聽見他下令‘剖腹取子’,情急之下只得連夜脫逃。”
“孩子的父親在天殊宮?”
林小鹿表情愈發恐懼,她緊緊抱著自己:“孩子的父親根本不是人,我與那個怪物神交結胎,命犯天緣,朝稚不會放過我們的。你救救我,求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麼,閒下來之後反而越發怠惰。
第98章 擊鼓鳴鉦
據林小鹿說,孩子的“父親”是個怪物。
他是天殊宮血祭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女嬰和數不盡的牲禮, 秉天時地利之玄機而造就的混沌惡鬼。因為出生後沒有人給他起名, 又曾吞噬無數童女的生命, 所以大部分人都直接稱他為“稚女命”。
“稚女命”也就是對外人來說毫無存在感的天殊宮宮主。
“他很殘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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