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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儘快離開。
那位諭主能夠控制妖獸, 在這樣的深山老林裡, 他佔有天然優勢。
可事不如人願, 很快第二個諭主的氣息就出現了。
“這裡我們走過。”駱驚影忽然停下。
白琅立馬剎住腳步,取鏡照向周圍,可是沒有任何異處。她心裡一突, 不會吧?駱驚影也是路痴?那他們這輩子都別想走出林子了。
駱驚影看了看四周:“空間被割裂了, 我們走過一段,在結尾部分又接上開頭。”
原來另一個諭主的天權是這個。
白琅覺得非常詫異,她用映鏡都不能隨便看見的東西,駱驚影好像直接就能知道。
駱驚影察覺到她疑惑的視線,耐下心解釋道:“有些事情眼睛看不見,心可以。”
一點靈光閃過白琅心頭。
眼睛看見它想看見的東西, 鏡子看見真實的存在, 而“心”看見一切。以心為鏡, 這不就是她一直追求的嗎?
駱驚影開始探查這個死迴圈空間的突破口。
白琅怔怔地站在原地。過了很久, 她從這點靈光中回過神,看見一道蒼白得透明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是那個白衣男孩兒,他比之前更不真實, 面板通透, 傷痕累累。
但是當他伸手觸碰白琅的手腕時,白琅感覺到了細膩的溫度。
“鑑者,心也。”
她第一次聽見那個男孩兒的聲音,低啞微弱, 卻如驚雷般在心中炸響。
“善心者,師心不師聖。”
他將白琅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白琅的心跳快得非同一般,她指尖微屈,試探著碰到了堅硬的,帶著體溫的物事。男孩兒抬頭看她,忽然鬆開手,露出一個微笑,乾淨得像冬日裡雪白的陽光。
白琅一點點將硬物從他心口拔出。
最先露出的是銀灰色鏡柄,上面有細緻古樸的紋路,不是常見的流雲紋或者花葉紋,而是交錯重疊的文字。這些文字有古有今,有人族的也有異族的,盤踞鏡緣,透出歷史的厚重感。
鏡柄有些敦實,將它完全抽出後就看見了平滑的鏡面。鏡面是墨藍色,行權後便如夜空般星星點點地亮起光,映見眼前的一切。
白琅透過鏡面,看見空間與空間的斷層,如冰川壁立,又像絕巖巉刻。周圍有五光十色的流彩淌過,纏綿於每一處,卻不留下一絲痕跡,過了許久她才意識到這是時間。她還看見遊蕩於天地間的靈明,或是光彩照人,或是黯淡汙濁,陰陽升沉,往復不休。
她把心映在鏡子上,看見真與虛的一切。
彷彿有千百年那麼漫長,男孩兒隱沒不見,鏡器消散無蹤。白琅再抬頭觀察四周,卻發現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從暫停中重新開始了。
擎天心經上出現了新的字跡。
“琅嬛鏡?”
“琅嬛鏡”是那個男孩兒的器名,彷彿是為她量身定製的,這讓她有些不安。
“把手給我吧。”駱驚影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白琅將手遞給他。
他牽著白琅往前走,到天權所製造的斷層處,直接一步踏出。
“這是怎麼做到的?”她很少見過有人能夠突破天權,而且是如此舉重若輕。
“只要你想,當然什麼都能做到。”
這就是心鏡定心觀的力量嗎?難怪步留影對他如此忌憚。
駱驚影帶著她避開妖獸,以最快速度抵達界門。可這裡早已經被暴力破壞,十隼盟派來看守界門的弟子屍橫遍野,沒有一個活口。
這作風不像浮月孤鄉,倒更像是……
“天殊宮。”駱驚影檢查了一下屍體,“奇怪,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白琅也檢視了一下這些屍體,大多是沒有反抗就死了,而且傷口一致。屠殺者應該僅有一人,此人實力超群。從傷痕來看,不是天殊宮三器中的任何一個。
還有一點很詭異,所有死人臉上都掛著恍惚的笑容。
“離這兒最近的界門在哪兒?”白琅問。
“遠得很,靠遁術或者御劍至少要十天。”
獸號漸進,呈合圍之勢。深山中對方有地利,白琅覺得情況不妙,但又隱約感到奇怪。圍攻他們的諭主至少有兩個,一個能馭使妖獸,另一個能隔斷空間,但是這裡的屠殺者只有一個,是有人未曾出手嗎?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兩夥人?
夜幕深深,最後月色也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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