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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飛昇之所是龍山。朝稚應該是找到了龍山與四方臺的聯絡,知道兩者微妙地重合,從這裡上去平天三萬裡便是西王金母所在,他只要一飛昇就能立即找到西王金母。
“言琢玉,你都找到這兒了,不妨說說背後有何人指使吧。”
琢玉想了想,答道:“天命。”
朝稚笑出聲,譏誚道:“你不說,那我便自己猜吧。北方神臺應該不是,畢竟第一盆髒水就潑在他身上。西方神臺應該也不是,因為你要飛昇西方神臺,所以接下來是對西方下手。剩下東與南,我也不覺得有誰會這樣肆無忌憚地破壞神選。”
可能確實存在四方神臺之外的第三方,在暗中干涉神選。
琢玉拔劍出鞘,瀲灩水光映在幽暗的室內。
朝稚目光微凝,靈虛門還沒能破壞他的祚器,所以琢玉突然找來讓他有些驚訝。如果不破壞祚器,就算動手,輸了,他也不會死。而且在爭鬥的過程中他還可以隨時回殼,保全自身。
怎麼想,現在打起來都是沒有意義的。
“你有選擇的機會。”琢玉忽然說,“很多事情,如你所見,已經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了。假如我飛昇臺上,那麼臺下照應的人就少了,會有諸多不便。所以如果你上臺後願意站在我們這邊,當然也不是沒有活路。”
“也不是沒有活路?”朝稚氣極反笑,“你們幕後那位確實猖狂得不行啊。”
琢玉語氣平和:“我是在同您商量。”
“那就拿出誠意,說說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
白琅聽到這裡聲音就掩了下去。
從這裡照見龍山需要的天權太龐大,再加上琢玉玉清真王律的遮掩,她已經看不動了。因為待會兒還要面對衣清明、夜行天這個戰場,如果突然爆發權鴆,不僅是她,就連折流都會有生命危險。
“折流……”
白琅想叫折流先撤一下,轉移到安全地帶再設法探明琢玉和朝稚的情況。反正現在琢玉已經不在神宮了,就算他們不攔著天殊宮,天殊宮也追不到他。
“喲,你叫誰呢?”
一道勁風從她後背擦過,白琅趔趄著往前走了幾步,背上連皮帶肉都被掀起來,火辣辣地疼。她回頭看見衣清明迅速放大的臉,立刻抬鏡化水月影相擋。
但衣清明是個直覺動物,根本不在乎眼睛看見的東西,他抬手就朝著她劃出三道血色爪痕。
白琅驚叫出聲,感覺有人拉著她退了半步,恰恰躲開衣清明的攻擊。她稍一側頭,看見扣在自己腕上的手細瘦伶仃,覆滿了髒兮兮的傷痕,但是指甲修剪得很乾淨。
那個白衣男孩兒只出現一瞬間就消失了。
白琅終於回過神來,將精力集中到衣清明身上。
衣清明笑起來,牙齒森白,像深海遊弋的鯊:“你這身血腥味,化虛像也只能騙騙自己了。”
說好的情深義重呢?白琅嘆了口氣。
衣清明看了一眼夜行天那邊,悄悄跟白琅說:“你要是願意跪下給我道歉,我也不是不能偷偷放你走。”
白琅覺得他心也是挺大的:“……你別說放我走了,打完這場你能不能從夜行天手裡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衣清明怒道:“閉嘴!”
“這樣吧……”白琅也不想跟他動手,所以迅速想辦法和平解決糾紛,“我們賭一把,他們倆誰會贏。我要是賭贏了,你就不許動我,好不好?打賭過程中你也不許動我。”
“好啊。”衣清明答應了。
魔境真是民風淳樸啊。
白琅讓他把手伸出來,在他掌心畫了個圓。
結契,立規矩,成方圓,命參同契,不可違背。
她畫好立刻說:“那我賭夜行天贏。”
“不是,等等啊……你怎麼能賭我師兄贏?”
白琅是這麼想的:如果夜行天真贏了,那衣清明不能動她,她獨自對戰夜行天。如果夜行天輸了,那就是她和折流兩人對戰衣清明一人。
怎麼算都是勝率最高的。
“我怎麼就不能賭他贏呢?”白琅坦然說。
“你!”衣清明氣結,“卑鄙下流!”
他抬手又要撓白琅一爪子,但是白琅畫在他掌心的圓將他緊緊箍住。他惱怒地收回利爪,直接用手彈了下白琅腦門。
“……”居、居然可以?結契這權對智障是沒有用的嗎?
衣清明也發現了:“哦……這樣就可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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