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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一轉話頭,說明自已的來意:“大夫人那裡再試上幾日勢必是要斷了那藥的,只這一宗事兒原是牽扯良多,奴婢想著凡事還是多打算一點得好,便想從溫大夫這裡討個以假亂真的方子。”
溫方一臉不解,盯著她瞧了半天,也未曾明白她是何意。
沈魚只得再好心解釋一句:“大夫人如今用的那藥,奴婢想讓溫大夫備上一份從氣味到味道皆可亂真的出來,只將那藥逐漸懟了,直至藥效盡失。到時便是換了藥也好叫人神不知鬼不覺,只讓外院的人覺得咱們棲意園中的藥竟也是醫不得大夫人那一處頑毒,至些死了心,便也不再一門心思的將個眼睛齊齊盯著咱們這裡瞧著。”
溫方聽她是一說,禁不住眼睛亮上一亮,這般巧妙的主意,自己為何沒曾想到。若早想到這一宗,也不至於平日裡怕得連棲意園的大門也不敢邁出去一步,生怕讓柳府的一眾女眷又纏著哭鬧一番。
大夫倒是個知錯就改的好大夫,撫了撫衣襬,正正經經同個沈作個輯,賠禮道:“此計甚妙,方才確定溫某錯怪了姑娘,還請小魚姑娘莫往心裡去,只小魚姑娘方才一言更是讓大夫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姑娘聰慧過人,實在叫溫某自嘆不如,請再受溫某一拜。”
說著便又要躬下身去,沈魚哪裡受得住他這般咬文嚼字,只裡暗道一句,原這大夫酸起來比個秀才也綽綽有餘。
見他又要拜下去,忙止住動作,只往後退了一退:“原都是為著爺的身體,溫大夫這般實是太過客氣,只那奴婢方才說的藥便拜託溫大夫費心了。奴婢出來的久了,恐爺身旁沒人伺候,這就回去了。”
說罷福一福身子,轉身邁出了藥廬。
溫方愣愣的又站了一會,忍不住又是胡思亂想一番。
撇開醫術不提,單單這副好性情加上這聰慧過人的勁便叫人心生好感,又是個見識過人的,就柳家二爺那陰沉沉的模樣,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
溫大夫這裡這般想,卻又哪裡曉得跨出藥廬的通房沈魚笑得又是哪般得意,她自個不過是轉一轉腦子罷了,吃力的活一應交給大夫溫方,如何不笑成嬌花一朵。
等得意一會,又嘆息一句,只瞧著整個柳府的人加上溫方也是抵不過一個柳二爺難哄,切又一貫的洞悉人心,你這裡還未來得及動上個小心思,他那裡便已經知曉了下文,只冷眼的瞧著你把個戲做足,高興時只打趣調侃兩句,不高興時那便只全憑個人造化了。
沈魚悄悄吐了吐舌頭,想著平日裡柳淮揚又是如何待的自已,禁不住心裡暗歎一句,又豈是一個寬宏大量可以言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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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二爺燒沒燒高香不得而知,只外院的一眾人等卻是個個覺得沈魚才是燒了一把好香,才有如今的處境。
二房裡二夫人如今卻是越發有些坐不住的,不為別的,只為景春閣大夫人的身子竟是比以往情勢大好的。
雖是老夫人面前也跟著同那溫大夫求過幾回,只卻是沒帶幾分誠心誠意,也難明瞭,如今柳府中饋她一把把持,若是長房大夫人那裡得已康復,到時哪裡還又有她一個二房弟媳說話的餘地?
一想到要將手中的大權交了出去,二夫人一張風姿不減的芙蓉面便是一副愁眉不展的好模樣。
若是大夫人那裡沒個變化,隻眼下這幾年光景她原是不用這般苦惱的。
大房長媳忙於子嗣,只一日不添男丁,這廂她手中的管家之權卻是不必交待出去。
老夫人那裡雖是不問事兒,二夫人卻也是明白的,眼下不過是借她之手將府裡一應瑣事應承下來罷了,只給阮氏騰出空來,好好將養身子,為長房開枝散葉才是第一要緊的事兒,至於這管家的權力,只阮明生君下男丁,不必她提,老夫人那裡也會親自交付於她。
長房管家原本就是名正言順,只拿大權在握的久了,哪裡還有輕易交出去的理兒,二房原本就是人多事兒雜,二老爺又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若不二夫人從中公里時不時弄上一些貓膩,如今二房的日子哪能這般好過的?
“母親似有心事,不若同兒說上一說,讓兒為您分憂解難。”
二房長子柳淮鳴,原是過來請安,卻二夫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免不得要問上一二。
二夫人抬眼便瞧見自家英俊不凡的長子淮鳴,拿個帕子拭一拭臉,又抿一口香茗才算開了口:“先坐下罷了,待母親理理分明,再同你說個詳細。”
只瞧著坐在自已身側的長子淮鳴頓了頓才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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