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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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話的同時，他的眼珠子卻是錯也不錯的落在了小羽毛的身上，顯是對小羽毛的關心，遠遠超過了這件已經過去了的事。

小羽毛能夠化形，他心中的激動並不比任何人少，這可是他女兒的女兒，他期待她的模樣很久很久了！

偏偏小羽毛淡定極了，不慌不忙地如同當初在蛋殼裡一樣，安逸安然的一沉睡就是不起，直到夕陽西下，月上林梢也沒有半分醒來的意思。

這又不比當初在蛋殼當中，那時候族長其實心裡知道小羽毛什麼時候就該出殼的，否則那天也不會那麼正好地就守在了那裡，見證了小羽毛從醒來到破殼到最終接受自己沒能孵化成人的整個過程，而今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說得出來，究竟小羽毛什麼時候會變成人，又是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

“大家各自歸去吧。”

凌旭輕輕彎腰，將小羽毛掬到了懷裡：“有我在樹上花園守著她，當不會有事。”

族長本不願這樣，他要守的可是小羽毛化形的整個過程！

但看了看羽人少年們，他還是點了點頭：“也好。”

對這些少年，他可不會像對待小羽毛一樣矜持客氣，早在到來的時候，一眼掃過去就已經知道他們已然成功結丹，道基也有變化，鞏固熟悉的任務可以說是相當的重，實不宜再這麼繼續耽擱下去。

鷹旖她們也知道這個道理，雖然參與小羽毛化形很重要，但她們可是她的護衛團，努力提高自己，不讓自己拖她的後腿顯然更重要！

當下一個個戀戀不捨地回了一遍又一遍的頭，最終才拍拍翅膀離開了。

凌旭抱著小羽毛便也舉步，阿寶半步不落的連忙拍翅跟上，連遮掩都顧不得。

族長稍稍驚奇的看了一眼阿寶的羽翼，一回頭想起了鯤鵬精血的事，便又不放在心上了。

實在是此刻他也顧不得這個，全副心神都只在小羽毛那裡，想要跟阿寶一樣跟上，因著先前自己說過的“也好”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才只遲疑了一下，凌旭和阿寶又早失去了蹤跡。

“你不是她的外公嗎？”

鵬老不怎麼客氣地嘲笑他說：“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也是。”

族長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翅尖撓了一回自己的頭：“不知怎的，在凌郎中面前總會格外矜持一些，不想自己太過孟浪……”

鵬老了然地笑了笑，這是典型的失而復得的心態，生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因此被迴歸的嗣卵所嫌棄。

“去吧。”

他揮了揮自己的右翅：“你是她的親阿公，自有血緣上的羈絆在，你多親近多在乎她，只會讓她覺得更親切，不用這麼患得患失的，太過客氣反而生分了。”

族長一怔，恰如醍醐灌頂，自己一直以來看似求近，反把自己推遠了，真正的家人，哪來那麼多的客氣？

他不由感激地朝看了鵬老一眼，當即不再停留，飛速向著樹上花園去了。

鵬老就沒特地趕去了，因為只在這裡他也能圍觀到整個過程！

並且他幾乎沒等多久就等到了這個過程，得了鵬老提示加速趕來的族長也正好趕上。

小羽毛化形的伊始，恰是凌旭踏上樹上花園的那一刻。

月光凝束成圈，郎朗地將凌旭、小羽毛，連同緊隨著的阿寶一起籠罩在內。

就在凌旭的懷抱之中，小羽毛的一身白羽，除去一雙翅膀之外，其它部位都漸漸肉眼可見的為雪白的羽衣所取代，如絲光滑的料子在月光映照之下，輕薄如紗又迷濛如煙，其上零散的點綴著一簇又一簇細嫩柔軟的潔白絨羽，其間又有一顆顆圓潤裸潔的珍珠靜臥其中，恰襯托得懷中的人如珠如寶。

與白色羽衣相對應的是一頭烏鴉鴉的長髮，因是沒有扎束，很自然的順垂了下來，滑過了凌旭的袖子，還有一些落到了他的手背上，絲滑柔軟，乃是一種與羽毛完全不同的觸感，癢癢的觸動了他的心絃。

羽衣當中是小小的一團，變成了人之後，特別是此刻她是以蜷縮的姿勢團在他的懷裡的，看上去要縮水不少，又香又軟的讓凌旭格外小心地不肯多用了哪怕一點點的力氣。

除此之外他們就看不到什麼了，小羽毛的整張小臉都埋在凌旭的左胸，只露出一點點瓷白的臉頰輪廓，但就從這個輪廓來看，已經是完美到極點的弧度了。

當然，這也許是月光柔化下的效果，再等小羽毛終於抬起了頭，睜開眼，露出那雙剪水的雙瞳，以及如雕如磨的小小鼻子以及粉嫩嘴唇，他們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