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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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來看，自是雙手雙腳支援這件事情的。

做為一個曾經的地球人，對於類似平等這樣的概念早就深入骨髓，本來就贊成每個人都有受教育的權利，而今大戰將起、風雨飄搖，將鍛體訣全面推廣開來，更能為大家增加在亂世當中生存下去的機率，又何樂而不為呢？

村長從其中品到的卻是另一層意思，阿寶這是要趁機擴張自己的實力！

說起來這確實是一個良機，單靠水澤村自然繁衍的話，雖然未必沒有成為絕大勢力的一天，要耗費的時間卻必然是一個驚人的數字，可若將這些與當日水澤村遭遇類似的村莊歸攏到了一起，他們的基數立刻翻了數倍也不止，發展起來自然要容易得多！

再者，這樣的事情之後未必不會再次發生，慢慢雪球就將越滾越大，先前他所預計的那個時間也將無限縮短！

想透了這一節之後，他不由在心底裡嘲笑了一回自己的格局，風雲變幻，大能更替，這往往都是發生在幾十乃至十幾年之內的事，最多大概也不超過百年，真要都如他一開始所想的那樣慢慢積攢力量，豈不是終之一生都無法達成？

順著這個思路，很快他又體會了過來，阿寶對於水澤村的期望比他先前以為的還要厚重的多，是要透過他們將鍛體術等慢慢輻射出去，讓水澤村成為勢力的中心，而不是單純發展為自己親衛隊這樣最為信任以及最親切的存在，也不是將之當做自己手中的第一把刀！

這樣的前景，比他最初以為的那種更要好上很多了！

村長心中激動的同時，深感責任重大，他略定了定，細細在心中盤算了一回，確定有幾分把握之後，才鄭重地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這件事。

“說起來，還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阿寶臉上綻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跟著又加上了一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眼下知彼還不容易做到，但至少也該做到知己才好。”

村長仔細想了想，阿寶的這句話應當不僅是讓他完全摸清整個六安城後這一片的情況，也是要摸清那些人的情況，也就是說，鍛體術的擴散要謹慎，至少要讓一切都在自己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

這一點倒是不難，水澤村起步早，接下來就將步步都早，保持引領的位置應當不難。

這麼推算定了，他再次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咦？

小羽毛聽到這裡不僅覺得有些奇怪，特別多看了村長兩眼。

先前只是點頭還好，現在這樣的回答，聽起來很像是在應承阿寶的吩咐呢……

接下來她再一回想，阿寶先前所說的話，似乎也不完全是閒聊的意思，倒有點像是在指點村長？

這時候村長自己也意識到這件事了，早先的鍛體術還有煉器概要，阿寶都是透過阿香輾轉交到他的手上的，這次卻是直接在指點自己，並且自己接受得相當的自然，沒有半點違和的感覺。

所以前兩次透過阿香轉交只是鋪墊，要讓他漸漸適應他的存在嗎？

還是說，這一次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擔心阿香不能轉述清楚，所以才直接找上了自己？

不過這樣的疑問就不必問出來了，怎樣也好，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會變。

而既然一切已經明朗化，他也就不用配合著保持先前那種心照不宣的默契了，當即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心中最為作難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我們眼下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步入六安城後塵的意思——我是說，眼下這個時機似乎並不是特別好，有些持恩要挾的意味在其中，會不會讓他們心生反感，就算一時貪圖鍛體訣加入了我們，也會埋下某種隱患？”

“那就不要讓他們加入好了。”

阿寶攤手。

“不加入？”

村長想不明白了，困惑無比地看著他。

這樣的話，把鍛體訣宣揚出去的意義何在，難道只是簡單的收買人心嗎？

可是這樣鬆散的收買人心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就像我們這樣啊。”

阿寶伸手在自己和村長之間比劃了一下。

一直以來他都挺滿意自己跟水澤村之間的這種默契的，眼下這些經歷過磨難的村莊也一定也會像水澤村一樣，順理成章地被他收入囊中吧。

村長會意，卻不由苦笑了一下。

事實並非如此樂觀，阿寶的身份太過敏感，若是不能讓他們加入的話，沒有一定的約束性在，他根本不敢洩露分毫，還能拿什麼來凝聚人心以及激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