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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啦。”

奇怪的人對她發出了奇怪的邀約。

蘋果的紅色鮮亮欲滴,不知為何讓沈歆想起了三姨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鍊。她甩甩頭髮,磨蹭地走到他床邊,搬了個小板凳坐下,然後接過蘋果,放在掌心裡攏著,眼睛不時地瞄著周圍。

病房內的陳設很簡單,床下放著兩個熱水瓶,陽臺落地窗玻璃上靠著一箱水果,窗外的晾衣架上掛著幾件衣服,一半架子空著,該是留給另一張床位的病友。

狐狸的味道說濃不濃,說淡也絕對不淡。她心有疑惑,決定找點話題:“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是啊,原先有個室友,前天剛走,旁邊的床位就一直空著。”他從床上撐坐起來,指著床尾的旋鈕,“你能幫我把床板調高一些嗎?”

她不善言辭,輕而易舉地被他牽著走,轉眼就熱心地幫他調整好靠墊和枕頭,還問他這樣靠著舒不舒服。忙活完了,她早忘了先前在腦內排演過的一系列套話說辭,只呆呆捧著蘋果端坐,像個剛上小學的乖孩子。

“讓我猜猜,你認識的人是個女孩子?”

她點點頭,“是我三姨。”

“三姨?”他彎起眼,語氣中飄揚著某種微妙的興味,“很巧,我的其中一任室友是位女性,說是在家排行老二。那位每天定時定點來看她的女孩,是她的妹妹,排行老三。”

她大吃一驚,“三姨的姐姐,我是說二姨,在這裡住過?”

她雖沒有見過二姨,但之前從來來的描述中大致想象過二姨的輪廓。那是位要強的女妖,早年環境艱苦,她四處奔波來到荻水,靠做些手工的小生意發家,吃過不少苦頭,身子骨應當不弱,怎會在最近得病了呢?

就算二姨真的生了病,她也不該在人類的醫院裡就診啊。

他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本厚速寫簿,隨手翻到一頁,抹開上面的鉛灰,“我那位女性室友在這住了挺長一段時間呢。你看,像她麼?”

她從小板凳上起身,彎腰就著他的手去看。畫紙中央是個女人的側臉,五官明豔,卻與三姨並無多少相似,只能從她眉心的一朵紅豆大小的三瓣蓮花辨認她的身份。

是二姨不錯。

畫上的她容貌甚是清雋,是如今荻水的人間小姑娘們追求的那一款和風細雨般乾淨婉約的美貌。可沈歆再三瞧了瞧,卻無法在這女子的眉眼間看出半點狐相。

約摸是肉眼凡胎所見有限,呈現在畫上失去了妖的精髓吧。

她心虛地點頭,從他手裡借來細看,說:“可我從未聽過二姨生病的訊息。”

他道:“誰沒有秘密呢?有時候面對最親的人,反而不好意思講出心底事,面對全然陌生的人倒容易得多。我那位室友生病住院的事被她妹妹知道了,她妹妹連夜殺到這裡,將她罵個狗血淋頭。”他不知憶起什麼,整張臉在陽光下顯得神采奕奕,“那位小姐兇極了,每天來都沒給我室友好臉色看,我卻知道她們的感情是真的好。”

他望著速寫簿出神,彷彿畫中佇立著一個世界:“等後來熟絡一些了,她們也跟我說了一些真真假假的故事,但總愛拿我當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我明明也沒比她們小多少啊,怎麼就不能懂呢。”

沈歆翻動畫簿,裡面是形形色色的人,或坐或立。他畫得很隨意,有的細細描摹出臉上的每一寸肌理和細紋,有的則只勾勒了輪廓的大概,可畫中人的動作神態皆拿捏得惟妙惟肖,能從稀疏的線條裡窺見整個人的樣貌。她一一瀏覽過去,發現畫簿靠後的部分被撕掉了許多,成了堆在垃圾桶裡幾個被揉皺的紙團。

她悶悶地說:“有一個……人,他也總覺得我什麼都不懂。”

覺得她什麼都不懂,一直把她當小孩又哄又騙地護著。生怕她遇到危險,跟隨她出現在所有地方。知悉她成精以來的所有事,卻遮遮掩掩地搪塞他的從前。就連害怕什麼,都是隨口扯謊騙她好玩的。

一點都不公平。

說不定他正躲在附近的某一個角落看她笑話呢。

積蓄已久的委屈勁再度湧上鼻腔,她吸了吸鼻翼,將這份堵塞呼吸與思考的壞情緒憋回去,下定決心:“我今天不要理他了。”

男孩盤腿坐在病床上,雙手撐著下巴,手肘支撐在攤開新一頁的畫簿上,“你這樣看上去,很像失戀。”

“失戀是什麼?”

“就是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回應,讓你傷心了。”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自動鉛筆,頂在唇上,“我有一任室友也曾經歷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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