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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已經趕到舌尖,語調鏗鏘:“要我說,將軍就是在無端為難王爺,這種事怎麼查?用什麼查法?難道讓王爺跑到京裡去質問皇上嗎?還有我母親去世多年,你們口口聲聲說我身世有不對的地方,這是在指責我亡母不貞不嫻,使我父親蒙羞,毀我沈家清譽,況且如此汙衊一個已故長輩的聲譽,未免太不入流了些,我母親又做錯了什麼?為何要在地下受此等羞辱?當然這些想來你們也不在意了。”

李夫人也幫腔道:“是啊,你這隨隨便便一句話,牽扯了多少人的聲譽呢,沒影的事兒怎麼能隨意拿出來說?這不是著意讓人難堪?”

撇開燕綏在蜀地百姓心裡造的勢不看,在不少高官豪門眼裡沈蓉只是個異常貌美的少女,跟花瓶差不多,聽她如此擲地有聲有理有據的一番話,好些人眼裡都面露詫異。

陳將軍給她說的麵皮紅脹,難免有幾分羞慚:“我並無此意…”

有人幫著道:“陳將軍也是心直口快才有此一言的,一時未必能想的這般周全,更談不上辱沒沈姑娘門第了。”

“我也信陳將軍是忠義之輩,不會刻意為之,但有時候無心之失卻更為傷人。”

沈蓉一口氣說完,又瞧了燕綏一眼,深吸了口氣,忽又緩和了神色:“說句實話,這事兒傳出之後,我也明裡暗裡受了不少責難,既然陳將軍今天問起此事,為了我父親和亡母的清白,為了我沈家的聲譽,今天也得給此事做個瞭解,也請在場諸位做個見證。”

燕綏偏頭看了她一眼,有些憂慮:“你要怎麼做?”

沈蓉道:“正好家父也在蜀地,只要家父同意,那咱們就按照千年流傳下的老法子來,滴血認親吧。”

她說完自己莫名想笑,原來看過那麼多電視劇,沒想到也有輪到她說臺詞的一天。

燕綏蹙了蹙眉,卻知道不能這時候跟她唱反調,點了點頭對阿李吩咐道:“好,去請沈老爺來王府一趟。”

此時上等佳餚已經上桌,眾人卻也沒了吃飯的心情,隻眼巴巴地等著好戲開場,阿李是騎快馬來回的,沒過多久就帶回了訊息,沈瑜卻沒跟過來,阿李手裡攥著一隻小琉璃瓶,裡面約莫有十來嫡血:“沈老爺身子不適,今日就不過來了,不過刺破手指滴了幾滴血,讓屬下帶過來。”

沈蓉倒是能理解沈瑜不想過來親眼看的心情,但是卻對滴血認親的可靠性表示懷疑,也因此覺著這事格外的像鬧劇,不過鬧的這個份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燕綏命人取了一隻青花纏枝的瓷盆,盆裡盛滿清水,阿李深吸了口氣,先把沈瑜的血倒進去。

沈蓉從座位中走出來,挽起袖子拔下頭上的金簪,正要戳一下,燕綏就叫住她:“別用那個。”

他命人取了一根細細的銀針上來,從上首起身直接遞給沈蓉:“這個是大夫專門用的,已經用烈酒和火烤過了,小心些。”

這種操作其實相當於消毒,沈蓉紅著臉笑看他一眼,他這般毫不避諱的關切,讓好幾個春心暗動的千金都攥緊了帕子,其中顧青目光尤為複雜,她本來以為以兩人身份之懸殊,就算情正濃時顯不出來什麼,日後總會有矛盾產生,沒想到兩人去黔地回來之後,關係似乎比原來更好了,甚至一言一行都要更為默契。

如果兩人真的好到親密無間,她豈不是半點機會也沒有了?

沈蓉捏過銀針往指尖戳了下,一滴滾圓血珠就冒了出來,她翻過手指,讓血珠滾入青花纏枝的瓷盆裡,燕綏立刻用帕子幫她裹住手指。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凝神看過來,就見兩滴原本分開的血珠真的慢慢融合到一起,就連沈蓉都生出了一種恍惚的玄幻感。

眾人神色各異,顧青搭在桌案上的纖纖十指緊了又松,等到兩滴血想融的那一刻,身子不由得一軟,幸虧被顧夫人扶了一把才沒軟倒在座位上。

燕綏似是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轉向陳將軍:“將軍還有話要問嗎?”

陳將軍雖說脾氣倔強古怪,但也是個直爽人,既然見到了結果,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來,主動認錯道:“是屬下無禮,信了外面的風言風語懷疑沈姑娘,冒犯了沈姑娘和沈家長輩,還請王爺責罰。”

沈蓉自不可能讓燕綏為這事兒責罰一位對燁王府忠心耿耿的老臣,先一步道:“將軍也是忠心這才難免多思多慮了些,還請起來吧。”

燕綏便說了幾句輕描淡寫的敲打的話,這事就算沒過去了,不過好好的一席接風宴被攪的讓人沒心情吃,草草地走完流程就算了,他送沈蓉出王府的時候趁沒人的時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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