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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恩情也加倍還了,顧家偏偏貪心不足,又瞄上了燁王妃之位,估摸著還指望燕綏以身相許。
顧巡撫和顧青都被噎了回去,燕綏已經抬步走了,沈蓉突然覺得顧青和自己的際遇有些相似,兩人都救了同一人,命運卻截然相反。
她思考了會兒哲理,忍不住最後看了顧青一眼,她忽然啞著聲音啜泣:“是我的不是,我這些年貪心不足了,才招了王爺的厭棄,可您如果半點不念當初的情分,怎麼還會留著昔年的物件?!”
此時燕綏已經走遠,這話明著是問燕綏,其實是說給沈蓉聽的,她臉色微微一沉,冷冷看了眼被拖下去的顧青,帶著侍婢轉身走了。
沈蓉本來告誡自己別把那矬人的話放在心上,但回到屋裡冷不丁瞄到燕綏裝小時候舊物的箱子,心裡又上下浮了起來,連喝了幾口茶水平復心緒,目光總忍不住落在那小箱子上。這幾日關於顧青和燕綏的流言最兇的時候,她還聽說過兩人幼年時互贈過信物呢,當時把她給氣的…
老實說她確實對這事兒挺介意的…但要拉著燕綏追問是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
燕綏見她神色不對,不由問道:“怎麼了?”
多少夫妻的問題都是由缺乏溝通引起的,沈蓉斟酌再三,還是把方才顧青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你…還留著當年的東西?”
燕綏想到顧青那個作妖勁,先是厭煩地蹙了蹙眉,又低頭思索了會兒才想起來,主動道:“是當年的物件,不過不是顧青的,你不要聽她挑撥。”
沈蓉茫然地看著他,他就把那隻小箱子拿了過來,輕輕撥開銅鎖開啟,她探瞧了眼,就見裡面雜七雜八放了好些零碎物件,不過大都是壞的,有個破了個洞的皮球,開了線的草鞋,脫絲的手帕等一大堆東西,最邊角的是一塊磨損的玉佩,整個玉佩就剩下小半塊,上面的絡子還脫落了大半。
她奇道:“這些都是什麼?”
燕綏道:“都是我小時候玩過的東西。”他修長手指輕輕捏住那小半塊玉佩:“這就是顧青說的那件。”
沈蓉不解道:“這是什麼?”
燕綏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我上回就沒跟你說,小時候我被群狼追趕咬傷的那回,救我的是顧青不假,但是救我性命的卻不是她。”
沈蓉疑惑,他頓了下才道:“我當時被金環蛇咬傷,神智有些不清明瞭,倒在路邊動彈不得,這時恰好有夫妻倆帶著女兒來道觀進香,他們女兒無聊偷跑出來,恰好看見了我,於是用藥草幫我敷好了傷口,又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要不然等顧青過來我早就沒命了。”
他道:“她大概是怕遇到壞人,幫我簡單處理完就走了,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拽她,無意中拽掉她腰間的玉佩,恰好磕在石頭上,就摔成這樣了。”
沈蓉聽說不是顧青,鬆了口氣又有點泛酸:“你這豔福當真不淺吶,左一個小姑娘右一個顧姑娘的。”
燕綏挑了挑眉:“這也算豔福?”顧青那樣的哪個男人娶了才要命啊。
沈蓉一想也是,往他手裡的玉佩上瞄了幾眼,猛然間感覺有些怪怪的,從他手裡接過來細看,突然手腕一抖,大叫了聲:“我勒個擦!!!”
她真的不是故意爆粗口的,但是發現實在是太驚人了。
燕綏做了個牙酸的表情以示嫌棄,又問道:“怎麼了?”
沈蓉暫時沒功夫回答,跳下椅子找來了紙筆,根據玉佩上剩下的不到二分之一的花紋,補全了整個紋樣,把宣紙給燕綏看:“玉佩的整個紋樣是不是這樣的?”
燕綏就是記憶裡再超群,時隔多年還只是驚鴻一瞥,也記不大清楚了,蹙眉瞧了幾眼,又閉眼思索了會兒,這才點頭道:“應當是,我見她身上的其他配飾似乎也用了這個紋樣。”
沈蓉吞了口口水:“這是…我沈家的家裡先祖傳下來的紋樣。”
燕綏表情比她還驚愕:“所以那小女孩是…”他蹙著眉,表示不知是驚是喜:“我記得你說過,你小時候岳父在蜀地邊緣的縣城任過職?大概是多少年前”
“約莫就是八。九年前,十年也有可能,我記不大清楚了。”沈蓉艱難地點了點頭:“估計是吧…這個紋樣只有嫡系嫡子女才能用的,我們家這一輩的嫡出女兒就只有我一個…”
她說完又苦惱地皺起眉;“可我真的不記得有這回事了啊。”
她費力地掰著手指頭數:“我就急著我小時候跟著我娘救過挺多乞丐的。”
燕綏:“…”
時間地點人物都對的上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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