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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奴家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說兩遍呢?”周雲娘用帕子羞答答遮住半張臉,咯咯咯一陣嬌笑,“郝哥哥、屍哥哥,奴家可就拜託二位了啊!”
言罷,就扭著細腰攜著一溜香風奔出了院子。
留院內四人面面相覷良久——
“哈哈,”郝瑟乾笑兩聲,“周小姐果然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負的奇女子啊!”
“郝大哥,你耳朵是瘸了嗎?”陳冬生瞪眼大叫,“周姐姐剛剛可是說,她要嫁給城東的傅禮傅老闆做小妾啊!”
“那個……”郝瑟撓撓臉皮,“所謂人各有志,雖然這小妾……呃,小妾……那個,哈哈,小妾也挺好的啊,如果這事兒成了,咱們也算是牽了一樁好姻緣回報社會了嘛!”
“啊啊啊!”陳冬生抱頭大叫,“不是這個問題啊!”
“莫不是這城東的這位傅禮有什麼問題?”一直未做聲的屍天清突然問道。
“天哪,你們竟然不知道城東傅禮?天哪天哪!”陳冬生一副要崩潰的模樣。
“額……該不會此人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郝瑟望向一旁的顧桑嫂。
顧桑嫂看了一眼陳冬生,微微搖頭,有些好笑道:“自然不是。城東傅家乃是樂安縣數得上名號的大商戶,在這城中開了五家成衣店,家家都生意興隆。”
“誒?聽起來還不錯啊……”郝瑟看向還在抓狂的陳冬生,一臉不解。
“哪裡不錯?!”陳冬生叫道,“這傅禮今年都四十二了,一直未娶妻,而且前幾年早就放出話來,說此生立誓不娶啊!”
“啥子?!”這一說,郝瑟立時緊張起來,“立誓不娶?!莫不是——”三白眼唰一瞪,“此人是個斷袖?!”
一瞬寧靜。
顧桑嫂、陳冬生外加屍天清,六目齊瞪,齊刷刷瞪著郝瑟。
“小郝……”顧桑嫂扶額。
“郝大哥,你想哪裡去了……”陳冬生翻白眼。
屍天清皺眉:“阿瑟!”
“誒,難道不是——”郝瑟抓了抓脖子,眼珠一轉,又是靈光一現,“莫不是這傅老闆下半身有什麼隱疾?”
嗖嗖夜風劃過幾人僵直身形。
“噗!”顧桑嫂噴笑。
“咳咳咳!”陳冬生乾咳。
“阿瑟……”屍天清扶額。
“笑啥子笑?!”郝瑟死魚眼一瞪,“老子這可是合理推斷未雨綢繆!人家周小姐掏銀子請咱們幫忙,那就是咱們的委託人——咳,就是貴客!咱們既然拿了周小姐的銀子,就定要秉承誠信至上為客人負責的態度調查清楚啊!”
郝瑟一臉義正言辭:“萬一這傅禮真有個啥子問題,那周小姐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嫁過去,豈不是日日獨守空房夜夜流淚到天明,萬一一不小心沒守住,冒出個紅杏出牆綠帽子冠頭意外懷孕怒殺寵妾姦夫秋後問斬啥子的……那促成這門親事的老子豈不是罪大惡極的千古罪人?!”
一語言罷,院內第三次沉寂。
顧桑嫂與陳冬生雙雙目瞪口呆,皆是被郝瑟高瞻遠矚九轉千回的發散性腦洞給震驚了。
唯有屍天清沉吟片刻,竟微微點了點頭,正色道:“阿瑟所言有理。”
顧桑嫂和陳冬生立即一副要暈倒的模樣。
“所以!”郝瑟一拍桌子,氣勢洶洶望向陳冬生,“這位傅禮傅老闆到底有啥子問題?!”
陳冬生不禁一個哆嗦,迅速眨了眨眼,道:“其實……這傅禮只是——克妻罷了。”
“啥子?克妻?!”從小受唯物主義教育的郝瑟頓時有些蒙圈。
“沒錯,就是克妻!”陳冬生吸了口氣,清了清嗓子,兩眼放光,一臉八卦道,“這傅禮第一次說親是二十年前,對方是城西一家姓趙的姑娘,據說與傅禮乃是青梅竹馬,豈料定親沒過三日,這趙家姑娘就身染惡疾,一命嗚呼了。”
“誒?這太巧了吧!”郝瑟驚詫。
屍天清雙眸一閃。
“巧的可不止這一出!過了三年,這傅禮又訂了一門親,是城北的張家姑娘,卻未曾想,在下聘的那一日,這張家姑娘竟從繡樓上掉下來摔死了!”
“我勒個去!”郝瑟嚥了咽口水。
屍天清眉頭一皺。
“三年之後,這傅禮又從鄉下尋了一個小戶人家的閨女結親,結果,你猜怎麼著?”陳冬生一臉神秘道。
“上吊?跳河?不會是割腕了吧!”郝瑟抽著嘴角問道。
“是跟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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