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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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便喝了一大口。
方少行挑眉問:“怎樣?”
顧覺非只覺這酒甚烈,一下燒到了心底,燃得他心深處某個地方滾燙滾燙的,於是看了這酒半晌,難得豪氣:“好酒!”
“哈哈哈,還以為你們文弱書生,喝不得呢。”
方少行大笑起來,然後便沒管他了,只是一面喝酒,一面看著天上那西斜的日頭,等著他在等的那個時辰。
太極殿前面少了個人,也沒人追究。
永寧長公主更不會管顧覺非去了哪裡,她只是一下又想起了陸錦惜來。那後宮裡還有個吃人的衛儀呢,也不知是不是被顧覺非方才的態度給攪的,她心裡竟不很放得下。
略略一思考,便乾脆向御花園走去了。
在這宮中,她向來是暢通無阻,見她離席往後宮的方向去,更不會有人敢來攔她。
宮人將她抬上了肩輿,大半刻就到了御花園。
說來也巧,陸錦惜還在原來那犄角旮旯位置附近,懶怠得很,轉來轉去也沒走動兩步,就在御花園邊角上。
所以永寧長公主一來就瞧見她了。
叫人壓了肩輿,她下來就往陸錦惜那邊走了過去,問她:“還好吧?”
“侄媳見過嬸母。”
陸錦惜還以為她在前朝,不會往後面走了呢,乍一見她,有些小驚訝,忙行了個禮,才起身回答。
“都還好,也沒發生什麼事。”
“衛儀沒刁難你吧?”
永寧長公主問了個直接的,說著那眼光還朝前面衛儀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陸錦惜一聽,就有些發怔。
怎麼覺得永寧長公主這問話,隱隱透出點什麼奇怪的味道?
從方才衛儀對著自己自言自語的那些話就能感覺得出來,她與衛儀之間沒什麼交集,也沒什麼仇怨,長公主怎麼平白問這個?
她心思暗轉,卻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出來,規矩地回道:“賢妃娘娘人挺好的,也沒為難侄媳。”
這就好。
當年顧覺非與衛儀之間那些事情,永寧長公主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如今顧覺非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偏想娶陸錦惜,一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架勢,她自然擔心衛儀對陸錦惜怎麼樣。
“沒事就好,衛儀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反正你遠著些。”
“是。”
其實陸錦惜沒覺得衛儀有多不好相與,但若她真與顧覺非有點什麼,甚至求而不得的話,那恐怕是真想把自己給剁了的。
畢竟,旁人視若珍寶,可她只想睡,不想嫁。
永寧長公主說這話,應該是基於對陸氏的瞭解吧?
陸錦惜也不反駁,乖乖地應了。
原本是沒有什麼話想要說的,可忽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來,於是斟酌著開口道:“說起來,正有一事,想請教嬸母……”
“嗯?”永寧長公主甚少見她這般,有些奇怪,“你說。”
“是這樣的……”
“嬸母也知道,大將軍生前曾將一胡姬所生的庶子帶回家中,起名薛廷之。如今此子年已十七八,也熟讀詩書。”
“只是當年邊關苦寒,他胎裡不足,腿腳有疾……”
陸錦惜料永寧長公主是知道薛廷之情況的,所以說得簡單,隨後才將話頭一轉。
“按本朝科舉之制,他身有殘疾,且身上有胡人的血統,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可他生來如此,也無法習武,將來何以成家立業?侄媳憐他有一片向學之心,所以特來向您請教。不知——”
“可有通融之法?”
最後這一句,說得格外小心謹慎。
她說完之後便埋下了頭來,一副生怕觸犯了什麼,有些害怕的模樣。
永寧長公主可沒想到她竟然是要請教這件事,眉頭頓時就皺得緊了。
她本想說那薛廷之不過是個庶子,實在不值得她如此操心。可轉念一想,這侄媳甚少有求人的時候,如今壯著膽子來問自己,必定是考慮好了,真心要為這庶子謀個出路。
左右是個庶子,且身上還有薛況的血脈……
“唉,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永寧長公主終於還是沒忍住嘆了口氣,沉吟片刻道,“科舉之制,事關國本,可不是本宮一句話能定的。你若真心要問,本宮一會兒回席上便為你在皇上跟前兒說句話,成與不成可就不好說了。”
“多謝嬸母!”
陸錦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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