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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孩子。
“何況,”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呢喃道,“你那麼蠢。”
沈如茵的哭聲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愣了半晌,伸手在他胳膊上賣力地一擰,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說什麼!”
又看到那人竟然厚顏無恥地笑了出來,她更為生氣:“你還敢笑!”
真是半毛錢的溫情也堅持不了!
她這副炸毛的模樣,倒教寧扶清開了懷。他揹著手,低頭在那張橫眉立目的臉上輕輕一啄,見成功地將她凍住,他突然起了玩心,有一下沒一下地親遍她整張臉。
沈如茵沒好氣地後退一步躲開他,抬手重重地擦臉,唾道:“親老孃一臉口水!”
寧扶清拽下她的袖子,“不解風情。”
沈如茵:……
這是他第二次說自己不解風情了,可尼瑪的到底是誰比較沒情調!
沈如茵:“還說我呢,你看看你帶我來這個地方,陰森森的,意欲何為啊你?”
“四下無人,正是我要的地方。”
他一手扶腰一手按肩將她放倒在大石上,隨即自己附身上來,沉沉道:“今夜月黑風高,最適合做壞事,你說呢?”
白天下了雨,這石頭還溼漉漉的,幸而她穿得厚,溼意一時間還未浸透到肌膚,只是手掌下的泥濘仍然讓她有些難受。
那人放在腰上的手已經不安分起來,沈如茵慢半拍地想著:難不成他們要在這兒圓房?
雖說名義上的夫妻已經當了五年,但他們還未曾有真正意義上的……
一想到兩輩子的第一次居然要交付在這裡,沈如茵心裡頭膈應得很。
第一次是野戰,媽的這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雖然也並不會和別人說就是了……
心裡頭正千迴百轉,腰帶卻已經鬆了。
沈如茵腦子裡咯噔一聲,想也沒想便用力將他推開,哪知那人只是半跪在石頭上,整個身子本就不穩,再叫她這樣一推——
風華絕代的三殿下,就這樣華麗麗地栽倒在了河水中。
“我……”沈如茵連忙去拉他,“我不是故意的……”
寧扶清一時沒能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一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低頭髮怔,直到透涼的河水透過衣裳,他才恍然大悟似的輕笑一聲,無奈道:“我也沒說真的要將你就地正|法,你就迫不及待地欺負我這個老頭,這算什麼?”
“我……”沈如茵也有些狼狽,面上帶了抱歉的笑意伸著手朝他走近,卻聽他嚴肅喝道:“別過來!”
她一愣,一隻腳停在半空,聽見他補充道:“河水涼。”
“哦……”她小聲嘟囔,“剛才把我按在石頭上的時候,也沒見你心疼我……”
“把你硌疼了?”他站起身,尾隨著一片嘩啦啦的水聲,卻沒顧及自己那一身溼,反倒關切地要看一看她的背。
她聳聳鼻子,“你怎麼這麼好。”
他頭也沒抬,“只是對你好罷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
“還是回去罷,若以這副模樣要了你,我也不大暢快。”他一面捉住她的手,一面撫了撫自己的臉,兀自笑道,“總覺得是別的男人在調戲你。”
“……那你不也滿心歡喜地捉弄了我半晌麼!”
數落完畢,她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側首問道:“你的意思是,你這個……這個老了的臉,還能變回去?”
寧扶清頷首,“是杜白的毒|藥,想必他能解。”
兩人上了馬走回來路,沈如茵倚在他懷中,繼續問:“這是怎麼回事?”
“去南疆之前,向杜白要了一顆保命的毒|藥。”
沈如茵不是很能理解“保命的毒|藥這種”話,側頭望向他,被他大手扭轉回去,聽得他細細解釋。
“我這張臉,南蠻將士大多都認識。為了避免重複上一次的事情,我便去問杜白要了一顆能毀容的毒|藥。”
沈如茵點點頭,忽然想起杜白說過的那句“不會易容,只會毀容”,未曾想還真的應驗在自己人身上。
“他說能毀容,我倒沒想到是讓我生生老去。”寧扶清說著,有些疲累將下巴抵上她肩頭,伏在她耳邊道,“不過幸而只是容顏老了,否則便不曉得我要死多少次了。”
他的這句“不知要死多少次”,讓沈如茵心頭猛震,忽而想起她還不知道這個人究竟經歷了什麼。
先前是她情緒失控,才問出那樣的話。可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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