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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顏,讓孩子小小年紀便承受這些,一面又慶幸現在說了,以免日後的痛苦更為沉重。
反觀寧扶清,卻是沒有對沈顏的行為有半點不悅,仍舊如往常一般對待他,既不親近,也不疏遠。
嫣兒還處於不知事的年紀,不過好在她是個神經大條的孩子,自己哥哥對父親明顯的疏遠,她倒是半分也未曾察覺。
思及此處,沈如茵不由得又是一番慶幸,慶幸沈顏對待嫣兒並未有何異常,反而比往常更親近了些。
說是親近,倒不如說是溺愛。對於兒子比自己更寵愛自家女兒的事情,沈如茵也感到分外頭疼。
這件事後來被謝之竹知曉,他表示十分驚訝,未曾料到沈如茵會這樣早便將真相告知沈顏,並對沈如茵說道:“其實……若是蝶衣知曉,她必定是不希望您將真相告知顏兒的。”
沈如茵也知道這樣才能保持沈顏的一顆童心,可她仍舊堅持自己原先的觀點。她想,沈顏雖是個孩子,卻也有知曉真相的權利。
那日閒聊之後,謝之竹臨走時忽然問她:“陛下近來身體如何?”
沈如茵一愣,心道她的夫君身強力壯夜夜開車,謝之竹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轉念一想,又覺得大抵人家只是身為臣子例常關心幾句,便不再往心裡去,只當他是客套地答道:“挺好的挺好的……”
聞言謝之竹反而面有疑惑,卻也不好再多問,只道:“如此,微臣便放心了。”
沈如茵擺擺手,笑道:“他這皇帝當不了多久,你與我們也不是尋常關係,不必‘微臣’來‘微臣’去的。”
謝之竹原本心中疑惑重重,聽到此言便問道:“陛下他打算禪位?”
沈如茵呆了片刻,反問道:“他未曾與你說嗎?”
謝之竹笑著搖搖頭,“微……我現在就是個閒人,也從來不曾上朝,難得能見上陛下一面……”
“哦……這也難怪……”沈如茵對待謝之竹一向沒有什麼防備,當下便直言道,“他的確是打算要禪位於寧扶止,我看他早已心不在此,及時抽身是好的。”
“原來如此。”謝之竹若有所思地頷首,行了個禮道,“天色不早,微……咳咳,便先行告退了。”
第130章 猝死
寧扶清宣佈禪位的那一日是一個豔陽天; 昭午門前鋪滿雪白大理石的地面反射出耀眼的陽光,刺得沈如茵全程半眯著眼睛。
沈如茵其實已經很久未曾見過寧扶止; 具體有多久,她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也沒算過來,只覺得再看到這人時已是恍如隔世。
寧扶止身上那股懵懂青澀的少年氣已經完全褪去,面色沉穩許多; 看上去似乎也學得如同寧扶清那般,將一切情緒掩蓋在麵皮之下。
沈如茵細細思量; 忽然想起寧扶止的母族是宋家。
在她的印象裡,這四個家族中,滅得最為轟轟烈烈的大概便是宋家了。一家之主親自在昭午門前呈遞罪狀; 又當場喋血; 即使未曾目睹,也曉得那該是怎樣驚心動魄的場面。
寧扶止也是從那時開始再無任何聲息; 彷彿全世界都已經忘了還存在著這樣一位皇子。
而如今,他身披明黃色龍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重回世人眼中。
寧扶清手中捧著玉璽,待寧扶止走近,便將玉璽交到了他手上; 身後的大監立刻高聲宣讀詔書。
沈如茵遠遠地看著; 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千思萬緒皆匯聚成唇邊一聲嘆息。
然而她這一聲嘆息餘韻未消,前方原本站得筆挺的寧扶清忽然直愣愣地栽倒在地!
乍然間群臣譁然,沈如茵腦子一懵; 什麼也來不及想地衝了過去。
寧扶清身旁方才轉過身的寧扶止大驚之下差點將手中玉璽丟擲去,不顧身份地蹲下身來檢視寧扶清的情況。
場面頓時混亂不堪。
但沈如茵此刻什麼也不願意關心,她滿心滿眼都是那個躺在地上的身影。那個人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彷彿聽見天塌下來的聲音。
寧扶清的身體很涼。
即使陽光如此燦爛,也沒能溫暖他。
沈如茵抖抖索索地去摸他的臉,只觸到一片冰冷。她的手恐懼地彈了一下,隨後又去摸他的鼻息,摸他的脖頸,摸他的胸膛,摸他的脈搏——
沒有。
什麼都沒有。
他死了嗎?
他……死了嗎?
沈如茵大口喘著氣,有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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