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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肚子上,直挺挺的插著那把匕首,已經被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
藤草茫然四顧,不敢看蘇厚,只左顧右盼,呆坐了一會,像是突然發現蘇厚生命垂危一般,嚎啕大哭起來,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蘇厚早已經徹底沒了呼吸。
藤草費盡力氣將蘇厚擺好,又拔出他腹中的匕首,淚如泉湧,正欲捅向自己,皇甫北楚與沈雪如衝進來,打落她手中的利刃。
隨行的丫頭看見蘇厚直挺挺的已經死了,身下的血將被褥全部染紅,又是一聲尖叫,將霜子她們都引了過來。
藤草已然三魂離了兩魂,只喃喃道:“他死了?我沒想殺他的,是他逼我的。”說著說著搖搖頭:“不是,是我逼他的,我騙他我有了孩子……”一時分不清誰對誰錯,只茫然用自己能聽到的話語聲不斷嘟噥。
蘇大總管撥開圍觀的人群,看見白布遮蓋的屍體,滿是皺紋的臉老淚縱橫,撲上去哭道:“蘇厚!蘇厚!”待看見坐在血泊中的藤草,更是瘋了一樣抓上去:“好狠毒的女人,蘇厚哪裡得罪你了,竟如此狠心殺了他?你存心要讓讓我們蘇家絕後啊。”
一邊罵著,一邊對著皇甫北楚:“王爺,蘇全在楚王府伺候二十幾年,終生未娶,只有弟弟結婚生子,為老蘇家延續香火,得蘇厚一個兒子,老奴一直視如己出。如今蘇厚死於非命,這讓我九泉之下,如何去見先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在場人等看他一把年紀,忠心耿耿,此刻白髮人送黑髮人,無不動容。
皇甫北楚冷冷的命人將他攙扶著下去安撫,對藤草淡然道:“你到底為何殺人?”
特別是,還選在今天這樣的大日子。
藤草眼淚像大顆的豆子一般,撲簌撲簌往下落,似乎要把一生的眼淚都在此刻流乾流盡。
她踉蹌著艱難的爬起來,哽咽著道:“奴婢一直與蘇厚互相喜歡,早已經在一起了,今日才知道,蘇厚欺騙奴婢的感情,並非真心實意想娶奴婢,奴婢一怒之下,便殺了她。”
說罷使勁深呼吸幾下,跪下道:“此事系奴婢一人所為,與他人無由。任憑王爺發落。”
薛賓鶴在一旁悠悠嘆道:“真真可憐,好好的一對人兒,竟落得如此下場。”
沈雪如怒喝道:“你胡說什麼呢?他們兩個私通,辱沒王府聲譽,早該雙雙浸了豬籠。妹妹如今替罪人說話,可不是你濫發同情心的時候。”
藤草是她屋裡的人,本來她還想等老夫人壽宴過去,找個機會直接發落了便是,沒想到躲都躲不過去,她一直防著薛賓鶴,卻沒防住藤草自己犯賤。
沈雪如一心想早早把事情了了,免得牽連到自己,卻不料她的呵斥,落入藤草耳中,像一根尖細的繡花針,扎進藤草的心口,激起她所有的怒火。
“沈側妃不必擔心,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用誰為我求情。”藤草朝著薛賓鶴的方向,認真磕了一個響頭:“這一個感謝薛側妃好心,曾經想把我指婚給蘇厚,卻不料沈側妃堅決反對。事情雖然沒成,但奴婢即便死了,也會銘記薛側妃恩德。”
二十八章 再見尷尬(上)
又朝著薛賓鶴磕了一個響頭:“這一個是給您肚子裡的小世子的,奴婢等不到他出生了,只能在這裡,盡一盡奴婢的本分。”
皇甫北楚冷眼瞧著她做這一切,待她站起身來,才道:“你在王府行兇,許多人都看見了,本王無法包庇你,只能交給衙門處理了。”
衝一個侍衛道:“將她壓去本城縣衙。”
侍衛大聲領命道:“是。”
藤草蒼白著臉,頹然無力道:“奴婢遵命。只是,奴婢房中,還有一些東西,想分送給各位姐妹,容王爺能給奴婢一點兒時間。”
蘇大總管已經在一旁扯著嗓子喊起來:“惡毒的女人,王爺別答應她,讓她立即就死,判她斬立決!”
皇甫北楚嚴峻道:“殺人是惡行滔天,本王不能開這個先例。”衝一旁站立的侍衛:“押她出去。”
藤草跟著沈雪如時,囂張跋扈,蠻橫無理,不少人吃過她的虧,受過她的罪,現在看她落到如此境地,不拍手叫好,就算對得起她,哪裡會開口求情,更何況,痛失侄子的蘇大總管,比藤草更可憐,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四哥,她一個弱女子,也跑不了,你就給她個恩典吧。”一個突兀的女聲響起來,卻是傾城郡主,她不知道藤草在府裡的底細,只單純覺得可憐,值得同情,便出聲為她求情。
皇甫北楚怎麼也得給她一個薄面,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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