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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挺嚴肅,像是在商量公務。”
“哦?”郭弘軒隨口問:“在商量什麼?”
其實,小雜役僅是遠遠望了幾眼,壓根沒聽見隻言片語,渾然不知姜玉姝正在疑惑“弘軒在哪兒”。他搖搖頭,“不清楚。大人們身邊守衛森嚴,一貫禁止閒雜人等靠近,所以小的不敢湊近,也不敢隨便打攪。”
閒雜人等?
這四個字,仿若一根針,直刺入前途渺茫之人的心底。
唉,我也是“閒雜人等”。郭弘軒屢試不中,煩惱焦愁前途已久,霎時十分不自在,臉發燙,渾身難受,難以言喻地羞慚。他低下頭,假裝擦汗,平復心情,迅速恢復大大咧咧狀,若無其事道:“既然她在忙,估計一時半刻忙不完,確實不宜打擾。算了,那就不等他們了,我想、想去一趟書鋪,挑幾本書。”
“好嘞!”小雜役愉快贊同,一心一意討好縣太爺的親戚,顛顛兒帶路,“書鋪就在那邊,不遠。”
“唔,你帶路。”郭弘軒彷彿逃避一般,疾步遠離刑場。
主僕倆一前一後,行至熱鬧街市。
小雜役土生土長,能說會道,滔滔不絕地聊起圖寧風俗人情。
郭弘軒散步散心,聽著聽著,煩悶心情勉強好轉,臉上有了些笑容,偶爾接腔議論兩句。
不久,書鋪近在斜對面,主僕倆意欲橫穿街道時,身後忽然響起洪亮吼聲:
“讓開!”
“各位,趕緊讓一讓。”
“駕!”
小雜役扭頭一望,慌忙拽住郭弘軒,“四爺小心!他們是辦軍務的,有權先透過,撞死人或踩死人,甚至都不用償命。”
“我明白。誰還跟邊軍搶道啊?那未免太不懂事了。”兄長從軍,郭弘軒很樂意讓路。
轉眼,五六個兵丁騎馬穿過街市,目不斜視。
行人們紛紛避讓,退到街道兩旁。郭弘軒靠著一棵樹,站在樹蔭下擦汗,好奇掃了幾眼,驀地睜大眼睛,脫口大叫:
“長興?”
“噯,長興!”
郭弘軒認出是兄長的親信,眼睛一亮,腦子一熱,急切追趕,意欲詢問兄長的訊息,邊跑邊招手,激動喊:“長興,站住,是我!我、我有話問你。”
然而,疾行的幾騎毫無停下的意思,一陣風似的刮過去了。
“長興!”
其實,彭長興發現了郭弘軒,也聽見了呼喊,但他身負差事,無暇停留,同時不難猜到對方想問什麼話,礙於苦衷,索性裝作沒聽見,專注趕往城門。
“嘿,豈、豈有此理,你小子聾啦?”郭弘軒追了一段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扼腕目送兄長親信的背影遠去。
小雜役緊隨其後,上氣不接下氣,一頭霧水地問:“剛才那裡頭,有您認識的人嗎?”
郭弘軒沒吭聲,盯著逐漸消失的幾騎,胸膛劇烈起伏,驀地一陣煩躁,無名之火熊熊燃燒。他餘光一瞥,發現街邊樹下拴著幾匹馬,骨子裡的衝動勁兒剎那間噴湧,不假思索,大步靠近,彎腰解韁繩。
“哎?四爺?”小雜役茫然無措,“您、您想做什麼?這是誰的馬啊?”
“無妨,我借用一會兒。”
郭弘軒飛快解開拴著的馬,摸摸馬脖子,見它溫馴,便翻身上馬,一抖韁繩,“駕!”他沉著臉,策馬追趕彭長興。
小雜役驚呆了,徒勞追趕並嚷:“四爺,您、您——噯,你上哪兒去?”
須臾,馬的主人聽見動靜,詫異從麵館裡跑出來,氣得跳著腳罵,“天爺!不得了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就、就敢偷馬!”
“偷馬賊,抓賊,快抓賊啊!”
郭弘軒聽見了身後的罵聲,撇撇嘴,單手掏出錢袋,頭也不回地往後一扔,吼道:“錢拿去!誰稀罕你這破馬?爺不過借用一用罷了。”
“啊?”
馬主人一愣,剛想撿錢袋,卻被小雜役搶了先。
“誰稀罕那破馬?你罵誰‘偷馬賊’呢?你知道我們爺是什麼人嗎?”小雜役氣勢洶洶,色厲內荏,解開錢袋數了數,塞給馬主人一個小銀錠,“喏,租金,拿著!等我們爺辦完事回來,一定會把馬還給你。”
馬主人回不過神,一愣接一愣,咬了咬銀錠,見是真的,才緩和臉色,訥訥說:“我開的是麵館,不是車馬鋪。”
小雜役梗著脖子,“店家,你怎麼這樣死腦筋?麵條掙錢,租馬不一樣掙錢?看我們爺,出手多闊綽!”
“是,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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