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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他全權負責此事的順利進行,眼睜睜地看著一項項準備工作完美就緒,而寧氏總算找到了一項可以讓她越過“後宮不得干政”的禁令、從旁關注的事情,免不得又要處處給他添堵。唯一能讓他鬆口氣的,就只剩下白天是楚清音代替自己,去忍受太后的種種刻薄言語這件事了。
和煦的微風拂過臉頰,帶來草木的芬芳氣息。難得的愜意時光,秦景陽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聽見有個稍微陌生的聲音帶著驚喜喊道:“阿清!”
這聲喊叫得襄王殿下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消。從躺椅上支起身,他剛剛朝著院門口轉過頭去,便看到來人已經朝這邊直衝了過來,一把將他摟在了懷中:“你可想煞姐姐了!”
臉陷入了兩團軟肉當中的秦景陽:“……”
“嗯?怎麼不說話?”懷中的妹妹身體僵硬地沉默著,來人有些疑惑,鬆開手臂彎下腰來,與其四目相對。“三年沒見,不認識姐姐了麼?”
秦景陽不自在地向後仰了仰頭,擠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阿姐。”
面前的年輕婦人看上去二十五六上下,生得明豔大方,英氣十足,周身上下都散發著蓬勃活力,正是楚清音的同母姐姐,滎陽郡王妃,楚汐音。她仔細端詳了秦景陽一番,又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臉,雙眉蹙起:“怎麼覺得比以前瘦了,瞧這小臉尖的,氣色也不太好。”旋即又舒展開來,高興道,“不過這精氣神可比以前強多了!”
被捏了臉的襄王殿下:“……”
楚清音生母早喪,從小基本是由這位長姐手把手拉扯大的,姊妹兩個感情很是深厚。就算秦景陽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有些承受不來,但他如今畢竟是繼承了楚二姑娘的身份和人際,於情於理,都不可能將楚汐音一把推開。他正想不露痕跡地逃脫大姐的魔爪,忽然聽見院門口響起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小妹剛剛許是在睡覺,卻讓阿汐你給吵醒了,此時只怕還沒晃過神來呢。”
“是麼?”楚汐音咕噥了一句,總算直起身來,退後兩步。
這話如果是旁人說的,秦景陽定會在心中默默感謝兄臺搭救之恩;可惜不巧,對於這個人,他不擺臉色就不錯了,實在無法生出半點感激之情。表情古怪了一瞬,襄王終於極其勉強地迫使自己露出了一個不算壞的臉色,對著走過來的年輕男人招呼道:“……姐夫。”
他簡直想拔了自己的舌頭。
滎陽郡王秦玉昭今年二十有九,其父乃先帝的同母兄弟,論親緣算是秦煜陽的堂弟、秦景陽的堂兄。他的封地在大周最南端的寧郡,因為與南梁接壤,所以也協助著當地郡守與駐軍,負責起有關邊防的諸項事務,是大周為數不多的擁有實權的王爺之一。
秦景陽與秦玉昭的相識始於當年簽訂會川之盟的那段時間。兩人先前並沒有見過對方,只是遙遙聽說過彼此的名字;雙方之間也沒有利益、立場、觀念上的衝突,甚至可以說是一直都站在同一邊的。平素都堪稱冷靜理智的兩個人為什麼會相看兩相厭,見面必爭吵,一直是令知情者們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怪事,或許真的只能簡單歸結於“氣場不和”四字。
當然,對於自己小姨子三年不見、裡面的芯已經換成了自己最看不順眼的人這件事,秦玉昭是絲毫不知情的。所以哪怕秦景陽的表情略有些扭曲,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笑吟吟道:“瀟兒和棠兒一路坐馬車累得睡著了,到了府上還沒醒,讓嬤嬤先帶去暮雪齋了,下午才會過來。”
他說的便是楚汐音所生的一對龍鳳胎,世子秦雲瀟與縣主秦雲棠。秦景陽也不知該如何答話,只得嗯嗯地應了一聲。恍然想起之前楚敬宗說的是他們五日後才回到,如今卻提前了一天,於是問道:“你們怎麼早來了?”
秦玉昭與楚汐音聞言對視一眼。前者嘆了口氣,神情稍稍嚴肅下來:“其實,我們是先行趕過來向聖上報訊的。南梁派來了一隊使臣,只怕再有十日,便要抵達京師了。”
南梁使臣?
秦景陽一驚。從南梁都城德欽到北周京師,中間足有兩個半月的腳程,這麼說使臣隊伍是從年前便朝著這裡出發了。按照常理來說,若是向別國派遣使者團,在出發前至少都要提前三個月通知對方,可南梁卻不聲不響地便行動了,直到僅剩了不到十日的時間,秦玉昭夫婦匆忙趕來,北周朝廷才後知後覺地知曉。如此反常的行動,那位南梁的國主又在計劃著些什麼?
不過……等等,這倒是個天賜的良機!兩國邦交乃重中之重,況且以北周和南梁之間微妙關係,更不可等閒視之,必須萬分謹慎地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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