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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真地要就此斷絕叔侄之情,誰也不敢妄下推斷。然而秦景陽看見那個錢袋後。神情明顯變得陰鬱起來,一整日都沉著張臉,弄得映玉也跟著心驚膽戰的,差點懷疑自己家姑娘莫非是後悔了,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嫁給襄王。

不過楚清音倒是覺得,原本秦景陽和秦曦之間是有挽回的餘地的。她前幾日去宮中交割事務時,聽見過有內朝官在廊下悄悄交談,雖然看見她來了立刻噤聲散去,但她也聽見了一些訊息。說是秦曦去向秦煜陽給王氏求情,結果果不其然地被嚴厲的駁斥回去了。從惠安殿出來,太子怒氣衝衝地回了東宮,並且發了好大的一通脾氣,言語間也提到了自家的叔叔。

楚清音分析,秦曦現在生秦景陽的氣,估計不僅僅是出於奪妻之恨,也有將母后被禁足一事遷怒於叔叔身上的因素。儘管大人們都知道王氏是犯了神經病咎由自取,秦曦可能也明白,但是作為一個孩子,他從情感上估計還是無法完全理性地看待這件事情,所以自然就會把事情的由頭推到秦景陽和自己的身上。

但是其實如果時間再充裕些,叔侄倆能找個時間坐在一起將事情說開了,興許也不是沒有挽回的可能的。可問題就出在這裡,二十天內要交接政事、收拾行裝辦婚禮,並且秦曦又在氣頭上不肯見秦景陽,所以他們只能這麼不解釋就離開。

也罷,形同陌路也就算了,如果將來秦景陽不再回到京師,兩人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天各一方永不相見,倒也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最怕便是將來再因為某些事情產生更大的矛盾和衝突,最終反目成仇。襄王與皇帝這兩兄弟便是很典型的例子,而秦曦與秦景陽若是對立起來,以他的性格,只會比他的父親更加激烈。

不過這件事現在多想也沒什麼用處,也只能暫且這麼放置著。好在秦景陽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過了一夜很快也就自我調整了過來,繼續指揮著眾人做事,至少從表面上看不出半點消極的樣子。

而成婚之日,也就在這樣一天天的忙碌中漸漸逼近了。

北周的婚禮習俗基本延續前朝,走的是大操大辦的路子,一度甚至以奢靡為榮,炫耀攀比之風盛行。後來朝廷下了禁令後雖然有所收斂,但對於上至王公貴族,下至百姓庶民來說,婚禮依舊是一件值得精心準備、隆重慶賀的盛大儀式。

然而很遺憾的是,秦景陽與楚清音的婚禮,與這兩個詞語都沾不上邊。從決定結婚到舉行婚禮中間只留出了半個月的時間,而由於圍繞著這樁親事產生的洶湧風波,別說去廣邀親朋、大宴賓客了,就是吹吹打打,喜慶遊街都做不到。靜悄悄地去迎親,靜悄悄地領新娘入府,再關起門來慶賀一下,便是全部過程了。說句難聽的,就算是再嫁婦,或是身份較高的側室嫁進夫家,都比這要熱鬧得多了,更別提是一國親王與其正妃的婚事?

“姑娘,您……還是笑一笑吧。”將最後一支金釵插上,映玉退後兩步,小心翼翼地開口。“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不歡喜一點,如何……使得?”

說到最後,她自己倒先是哽咽了起來,連忙背過身去。想起這倉促簡陋的排場,就連她都為自家姑娘感到不值。

坐在妝臺前的女子穿著親王妃規格的大紅吉服,面上點了喜妝,原本只稱得上清秀婉麗的容貌,今日竟是也變得明豔嬌媚起來。只是她面籠寒霜神色沉冷,看上去半點也無即將嫁人的開心模樣。

“離吉時還有多久?”秦景陽望著鏡中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淡淡問道。

映玉連忙三兩下拭去眼淚,轉過身來答道:“還有約莫一盞茶的時候,王爺便會到了。”

“你先出去,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

有些擔憂地看了自己姑娘一眼,映玉還是聽話地離開了房間。她前腳剛關上門,後腳秦景陽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與屈辱,攥起拳頭在梳妝檯上重重砸了一拳。

沒錯,就是屈辱。他秦景陽堂堂一國親王,竟讓自己的妻子如此寒酸地嫁給自己,不是屈辱是什麼?

身上穿的這套王妃禮服,戴的這副王妃頭面,是向秦煜陽借了內府的工匠,不眠不休連夜趕製出來的。雖然也算上乘,但顯然比不得別人家長達數月甚至八年的精心工藝。嫁妝中的一部分是楚敬宗悄悄送來的、當年楚二姑娘之母趙氏的一半陪嫁,其餘的則都是以程徽的名義從王府中撥錢,在十天之內匆忙籌備的,因為只求種類與數目齊全,很多大件的傢俱與複雜的金銀首飾都來不及找木匠與金器行打製,只得買了成貨。

這些物質上的也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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