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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了,所以才沒聽到?”
“你!”楚沅音雙眼圓瞪,又氣又恨地吐出一個字。她雙手攥成拳頭,情緒顯然十分不穩定,秦景陽下意識後退一步,這個身體衣著繁瑣沉重,不便行動,他可不想讓自家王妃的臉上也多出那麼幾道。
“夠了!”一聲低喝打斷了“姐妹”倆的對峙。楚敬宗慢慢地站了起來。如果說上午的丞相還僅僅是有些焦慮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憔悴了,臉上的每一絲紋路都在透著力不從心的疲憊。秦景陽幾乎要同情他了——可惜也僅僅是幾乎。
“今晚折騰了一宿,想必皇后也累了。”只聽楚敬宗道,“明日待太后她老人家醒了,少不得又要是一通問詢。皇后不如先去安歇,餘下的事情,留有臣與襄王妃商談便是。”
按理來說楚沅音貴為皇后,楚敬宗則為臣子,即使二人是父女,楚沅音的地位也在楚敬宗之上。但也不曉得是丞相這做父親的在小女兒心中積威甚重,還是楚沅音自知闖了大禍心中理虧,總之楚沅音聽了這幾乎是命令的語句,也只不過是又剜了楚清音一眼,便整整衣衫,向後堂去了。隔著影壁,還在殿內的兩人隱約聽見有小宮女的驚呼聲,隨即是一通手忙腳亂,很快這些聲音便都漸漸遠去了。
於是此地就只留下了楚敬宗和秦景陽兩個。這也多虧他們是實打實的血親父女,不然單憑襄王妃與其他男人共處一室這條,就足夠楚清音喝上一壺。這樁事秦景陽一開始沒想到,等楚沅音走遠了才反應過來;便立刻將目光投向楚敬宗。
他是一時沒切換過來身份,可楚敬宗這人一向謹慎,既然和楚清音已經在明面上斷了關係,就一定會恪守身為“陌生人”的禮儀規矩,絕對不會做出能讓人揪出把柄的事情來。可現在他居然忘了這一茬,足見心中已方寸大亂,故而再也顧不得這些細枝末節。
高懷恩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帝后糾紛的始末他一清二楚,秦曦的態度他心中明白,楚敬宗趕來後的一系列行動也被他瞧在眼裡。沒有足夠的揣摩與把握,素來精明的大總管怎麼會突然做出反常的舉動來?
定是從楚敬宗的身上得到了什麼訊號。
“其實今天這件事,王爺也就罷了,我根本沒有必要跟著一起過來。”一片安靜之中,秦景陽淡淡開口,是篤定的語氣。
“丞相設法把我引到宮中,究竟所為何事?”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更新。
☆、失勢與得勢
一刻鐘後。
容成殿的雙扇大門緩緩開啟,襄王妃從裡面大步走出,面容嚴肅,衣帶生風。無視了旁邊內侍作勢攙扶的手,她自己踏上步輦,淡淡說了聲:“不等王爺了,出宮回府。”然後便將眼睛閉上了。
隨行人面面相覷,繼而自發按照她的吩咐行事。董公公原本是候在車隊旁的,看樣子是想套幾句王妃的口風,但見了她這副深沉莫測、不辨喜怒的模樣,便也不敢貿然上前搭話,只得躬身彎腰,訕訕說了聲:“恭送王妃。”
車駕朝著來路緩緩迴轉。秦景陽坐在步輦上,迎著大清早微涼的晨風,腦海中無數思緒攪和成一團亂麻,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開始梳理。
他和楚敬宗其實並沒有談什麼。宮中人多耳雜,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這一點無論是攝政王還是丞相心中都再清楚不過。方才的一刻鐘內,他們多半時間只是相對著沉默,少量的交談多數也只是毫無意義的打機鋒,唯有楚敬宗的一句話,還稱得上是透露了些許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口風:
“皇后此番不僅得罪了聖上,更得罪了太后她老人家。即便有皇室祖訓在上,除非謀逆大罪不得廢后,想必將來也和被廢沒什麼區別了。”
楚家的四個女兒,在楚敬宗心裡究竟是什麼?即使是個局外人,在發生了身體互換的事情之後,經過了以楚清音的視角和楚敬宗打過的幾次交道,秦景陽覺得,他現在也足以給出一個答案。她們是財富,是籌碼,是做父親的用來拉攏他人、藉以給自己構築進身之階的工具。對於楚沅音這個小女兒,楚敬宗或許是真心有幾分疼愛的,但這份疼愛卻無疑比不過他自己心中的利弊衡量,不然當初在蒙城,因為河盜劫船的事件得罪了秦景陽之後,他也不會主動提出犧牲楚沅音來平復襄王的怒火。
恍然間秦景陽又想起晚上夫妻閒聊時楚清音所說過的話。楚敬宗已位極人臣,國丈之名不過是錦上添花。一旦楚沅音後宮失寵,這頭銜不但不會成為助益,反倒會成為拖累。
竟是一語成讖。或者說,以楚沅音和秦曦的性格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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