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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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燙髮,樣式花哨,以燙髮為最; 特招人眼。
理髮店門口燒著鐵皮爐,爐上扔了幾把燒紅的火剪; 理髮師傅身上繫了條白圍裙; 帶著白套袖,正給女同志燙頭髮。
瞧見傅冉進來,理髮師傅道:“剪髮還是燙髮?”
說話間; 理髮師傅捋起一撮女同志的長髮,熟練的在火剪上繞幾圈; 滋啦啦,騰起一圈白煙。
傅冉看得激動:“燙髮!”
理髮師傅笑:“好嘞,燙好她的就給你燙。”
。。。。。。
顏冬青照常下課,他學校離榆樹衚衕近; 到家時傅冉還沒回,趙大娘把蛋蛋接放學了,兄妹倆在院玩,趙大娘在掃地。
見顏冬青回來,趙大娘道:“小顏,你回來正好,我得回去燒飯,我兒子要帶同學來吃飯!”
顏冬青點頭:“您回吧,他倆我看著。”
趙大娘哎了聲,解下圍裙匆匆離開。
“爹,餓!餓!”灣灣踩著學步車朝顏冬青衝過來,莽莽撞撞,像頭小野豬。
一週歲的娃了,不願意再吃奶,頓頓要吃蒸雞蛋拌飯。
眼見小野豬撞過來,顏冬青忙彎腰半道把人截住,掐胳肢窩抱懷裡,捏捏閨女肉呼呼的小臉:“又餓了啊。”
灣灣裂嘴,兩眼彎成月牙:“吃!吃!”
顏冬青忍不住親她,任勞任怨:“乖閨女爹這就給你做!”
說著,喊兒子:“蛋蛋,去洗菜。”
蛋蛋長長的哦了聲,收起陀螺,踮腳夠下石板臺上的洗菜盆,在水龍頭下接水,又去廚房把案板桌下的兩個馬鈴薯拿出來,用筷子刮皮。
別看太子小,架不住會幹家務,既會剝花生掃地,還會給妹妹換尿布衝奶。
父子兩合夥做好了飯,就等傅冉回來。
平時十一點半就能到家的,哪知今天快十二點了還沒回,蛋蛋託著下巴坐大門口等得無聊,回頭看眼正給灣灣餵飯的顏冬青,憂心忡忡道:“爹,娘會不會被老柺子柺子走吶。”
說完,自個先抱緊了自個,可憐巴巴道:“沒孃的孩子像根草,蛋蛋不要當沒孃的孩子。。。”
最近幼兒園老師教他們唱了首歌,歌詞就這麼寫的,蛋蛋記得可清楚了:有孃的孩子像個寶,沒孃的孩子像根草。
約莫是太過傷感,蛋蛋每次唱到這兒都特想哭。
為了證明他學過,還當場給他爹演唱了一段。
顏冬青:“。。。。。。”
蛋蛋唱得十分投入,還踩在門檻上,兩手扒著門縫,表演了下風中搖曳的小草。
正唱著,傅冉頂著滿頭燙髮回來了,腳踏車就停在家門口,經過蛋蛋時,還摸了摸他腦袋:“在這幹什麼?怎麼不去吃飯?”
蛋蛋:“。。。。。。”
有片刻沒認出他娘。
灣灣也沒認出來,衝她爹張著老虎嘴,嗷嗷嗷,要吃飯飯,絲毫沒注意到她爹滿臉的無奈。
“三哥,好不好看?”傅冉摸著卷卷的頭髮,很喜歡,就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在於有股子焦味。
萬歲快被氣死了,沒好聲道:“下鍋麵條都沒你頭髮多。”
還是鍋彎麵條!
萬歲眼下還形容不確切,直到多年後他孫女拿包泡麵給他幹吃,他才知道,小皇后燙的可不就是泡麵頭!
傅冉不大高興:“瞧您說的是什麼話。。。”
麵條能跟她頭髮比麼。
顏冬青揉揉太陽穴,更加直白道:“我說錯了,你這頭應該是被炸。彈轟過。”
傅冉:“。。。。。。”徹底不想跟他說話了。
頂著炸。彈頭,兩人冷了一天。
蛋蛋起先有些不適應,等適應之後,就莫名覺得他娘特好看,下午幼兒園有活動課,是給花花草草澆水,蛋蛋揪了幾朵小野花,攥手心裡。
有扎羊角辮的小姑娘含羞帶怯的問他:“顏繼宗,是給我的嗎?”
蛋蛋頭也不抬,繞過小夥伴繼續揪野花:“給我孃的。”再揪一把給小五月。
小夥伴攪著手指看他,半響,蹬蹬蹬跑了。
傍晚傅冉來接他,□□頭被橡皮筋綁在腦後,額前留一撮卷劉海,瞧著更好看。
蛋蛋把小野花給他娘:“蛋蛋摘的!”
甭管啥時候,女同志都愛花,傅冉心花怒放,回家半道上花五分錢買了根糖葫蘆給蛋蛋。
蛋蛋特高興,吃一口山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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