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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皎皎拖著小半袋的瓶子,咬緊了小米牙費了老大的勁,才滿頭大汗地爬上了樓。 還好只是一樓,不然他還真爬不上來。 抬起小手敲了敲門,黑瘦的女人開啟門,刻薄地檢查了下布袋裡的瓶子,嘴臉罵罵咧咧的罵著小廢物。 滿臉不耐的從飯桌上順手拿了個巴掌大的饅頭,考慮了下吝嗇的掰了三分之一的饅頭丟到他面前。 皎皎鬆開布袋,蹲下去撿起才有他手大的饅頭吹了吹,然後走到客廳角落鋪著兩件舊衣服的地板上坐下,小口小口地啃起了饅頭。 這裡是他睡覺的地方,也是他僅有的活動地方,除了上廁所外他不能在這屋裡亂走動,不然要被罵,還要被指腦袋。 想到這裡皎皎伸手摸了摸額頭,黑色碎髮的遮掩下是幾個青紫的手指印。 小小的饅頭只被啃了一半,皎皎小心的將剩下的一半饅頭放在肚子前的衣兜裡,用手拍了拍後才安心的躺下,蜷縮在鋪著衣服卻依舊很硬的地上睡著了。 下雨了,醞釀了一夜的雨在凌晨時分傾盆潑下。 蜷縮在客廳角落熟睡中的皎皎似是察覺到了冷意,將身體蜷縮得更緊了。 天亮時這場下了很長時間的雨還未停,從睡夢中迷迷糊糊醒來的皎皎撐著地面坐起來。他動了動睡得發麻的小短腿,坐著怔了許久,才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後就伸手將一旁奶瓶樣的瓶子背在背上,撐著地面站起來後邁著小短腿噠噠噠跑進狹窄的衛生間,笨拙的開始解決生理上的事。 拉好褲褲後,他仰頭怔怔的看著高高的洗手檯,伸手比了比自己和洗手檯的高度,轉頭去推一旁的凳子。 “呲呀——” 刺耳的凳子腳摩擦舊瓷磚的聲音響起。 “死崽子大清早的鬧什麼鬧?” “沒爹沒媽的小兔崽子,一天天盡吃我白飯,要不是看你能買個好價錢,老孃我早就把你摁水缸裡淹死了…………” 尖利的罵聲響起,沒一會被打擾了睡眠的女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怒氣沖天的衝進來。手中的掃把都高高揚起了,卻在對上小孩那雙懵懂乾淨的眼眸時,硬生生沒能揮下去。 “算了,打壞了賣不了錢。” 這樣說著的女人丟開手裡的掃把,轉而伸出黑瘦的手狠狠地戳了下皎皎的額頭:“你個死絕戶的你大清早的鬧什麼!” 被她這一下戳得啪嘰一下坐在地上的皎皎茫然的抬頭,伸手指了指洗手檯:“啊啊~” 皎皎,洗臉,洗手手。 見他這不會說話的模樣,女人原本壓下去的怒氣再度燃燒,不耐煩地伸手拎起他的衣領,將人丟出門外:“滾去撿瓶子!” 被扔出門外又摔了個結實屁股墩的皎皎才慢半拍的察覺到痛意,坐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哭得好不可憐。 哭著哭著就被突然叫起來的肚子打斷,皎皎也不哭了。低頭望著咕咕叫的肚子,用小手拍了拍後,從肚肚前的衣兜裡翻出來昨天沒吃完的小饅頭。 看著面前的小饅頭皎皎嚥了咽口水,怔了許久才張嘴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然後扭過頭閉著眼睛把剩下的饅頭放進了肚肚前的衣兜裡。 不看,就不想吃。 饅頭放進衣兜後他睜開眼小手拍了拍還在叫的肚肚,轉身把身後的奶瓶放下抱著砸吧了口水。 做完這一切後他撿起地上的破布袋,雙手撐著地撅著屁股站起來,走到樓梯邊開始了下樓大業。 淅淅瀝瀝的雨下著,混亂區主街上的小孩比平常少了很多,除了那些四處翻找吃的野孩子外幾乎沒有小孩上街。 外城區的雨和內城區的不一樣,沒有完整淨化屏障的外城,從天空墜下的雨是黑色的,帶著輕微的酸性。雖然傷害性不大,但還是會讓人很不舒服。 所以下雨這天就算是混亂區的人家也很少讓小孩出去,因為在混亂區感冒了很麻煩,要知道黑診所的藥是很貴的。 當然一些從小就皮實的貧窮人家孩子,和四處找活幹艱難養活自己的野孩子除外,這點雨是不可能阻擋他們出來找活的。 腦海裡莫名想著這些的殷崢,在第二次路過主街時視線下意識往巷口的垃圾桶處掃過。 當意識到他這種行為意味著什麼時,他下意識皺了皺眉,蹲在街邊點燃根菸邊抽邊思考。 他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小孩? 總不能人家叫他一聲爸爸,他就真當自己是人家爸爸了? 就算他真把自己當人家爸爸了想養,以他這粗糙的生活水平怕是也養不活。 而且那小孩應該有爸爸,不然也不會喊爸爸兩字。 瞎操心! 最後為自己這不符合平常的行為做出了總結,殷崢吐了口菸圈將煙在指尖碾滅,順手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起身離開。 一旁用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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