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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從幼兒園回到家的皎皎坐在小書桌前寫作業時,突然眼神亮晶晶地仰頭看向厲嶼白道:“爸爸,皎皎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是嗎?”端著水果走過來的厲嶼白坐下,語氣很是認真地道:“我看看寫得怎麼樣?” 皎皎立馬握著筆,一筆一劃很是認真地寫,邊寫還邊念道:“厲皎。” 皎皎的手小,握筆的力道也不足,寫出來的字雖然說不上好看,但也絕對算得上端正。 而厲嶼白向來不吝嗇於誇皎皎,別說皎皎寫得還算端正,就算他寫得缺胳膊少腿的,隱藏兒控的厲嶼白都能閉著眼睛誇出一朵花來。 成功被誇了的皎皎很高興,想了會後突然道:“皎皎想寫爸爸的名字,爸爸教皎皎。” “好。”厲嶼白答應著,俯身握著皎皎的小手,帶著他一筆一劃地寫著自己的名字。 第一次這樣教皎皎寫字,厲嶼白的動作還有點生疏,漸漸的就好多了。 握著皎皎的手寫了好幾遍,皎皎又自己練了幾遍,寫出來的字勉勉強強能看出是厲嶼白這三個字。 在看見皎皎磕磕絆絆地寫出自己的名字時,一種陌生得無法形容的情緒自厲嶼白心中萌發,讓他整個人都柔和下來。 他摸了摸皎皎圓圓的後腦勺:“可以把這幅字送給我嗎?” 皎皎歪頭看了看自己寫的爸爸的名字,並不滿意的他鼓了鼓腮幫仰頭道:“等皎皎寫得好看了,再送給爸爸好不好?” 厲嶼白並不覺得寫的不好,但是對上皎皎認真的眼神還是道:“好。” 皎皎難得展現出他固執的一面,握著筆埋頭一筆一劃地寫了一遍又一遍,厲嶼白開口勸說都沒讓他停下來。 當夜晚降臨,月亮代替了太陽爬上天空時,皎皎才寫出較為滿意的一張,他噔噔噔地跑進廚房,仰著白嫩的小臉,眼神亮晶晶地拿給爸爸看。 厲嶼白接過認真仔細地看了一番後,毫不吝嗇地大肆誇獎,誇得皎皎眼睛都彎成了一雙小月牙,圍著他高興的滴溜溜的轉。 厲嶼白捏了捏他的臉,讓他去洗手準備吃飯。 第二天,經過皎皎同意的厲嶼白將皎皎寫的厲皎和厲嶼白這兩個名字,親手裱好後掛在了客廳的牆上。 他裱的是皎皎寫得最好的那兩個名字,但是其他的皎皎寫得不怎麼好的名字也被他小心收起來放在書房了。 自那以後,皎皎第一次得到的小紅花,第一次得到的獎狀,第一次畫的爸爸的畫,都被厲嶼白掛在了客廳的牆上。 每次蔣旭或者君向澤他們來時,他就會有意無意地提起牆上的名字和畫。 酸得蔣旭、君向澤他們私底下去哄皎皎也給他們畫上一副。 不經哄的皎皎大方的答應了,當天下午寫完作業就開始畫。 得到畫的蔣旭和君向澤,轉身就拿去專門裱名畫的地方讓人用最貴的相框裱好,然後拿回家掛在自己的書房或者臥室裡,成天發在朋友圈裡炫耀。 炫耀的結果就是皎皎拿著水彩筆坐在桌前擰著小眉頭不停歇地畫,心裡既高興叔叔們喜歡自己的畫,又發愁叔叔們太多了他根本畫不完。 時間緩慢的朝前走著,皎皎上幼兒園的事漸漸走上正軌的同時,蔣旭他們這些人也成功在幼兒園老師那刷熟了臉。 刷熟了臉很多事情就好辦了,比如接皎皎放學。 厲嶼白拍戲,有時候忙不過來就會請假來接皎皎。君向澤他們不知道從哪聽來了這個訊息,開始極力勸阻厲嶼白不要請假,請假影響不好,接皎皎這種事有他們在就行。 一群人圍著厲嶼白勸他不要請假,一切有他們。 不知原因的人見此,還以為他們對厲嶼白多好呢,其實嘛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 被勸的厲嶼白難得的無語,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想的是什麼,一個二個都在覬覦皎皎乾爸爸的位置。 只是他們私下裡為爭奪這個位置打得狗頭都出來了,還是沒定下這個乾爸爸的位置是誰的,所以就各種在皎皎和他面前刷存在感和好感。 眼見著勸不住厲嶼白,蔣旭他們就轉而去勸皎皎。 以皎皎在乎爸爸的程度,肯定捨不得爸爸忙得不行還要請假出來接他放學。 事實果然如此,知道爸爸很辛苦很辛苦都要請假來接自己後,皎皎就認真地和爸爸好好談了談。 最後厲嶼白在皎皎淚眼汪汪的眼神攻勢下,答應了在他忙不過來的時候讓他們去接皎皎。 得知此事的蔣旭他們沒忍住歡呼了一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在幫厲嶼白接了不少次皎皎後,幼兒園裡的老師已經很放心讓蘇熠他們接走皎皎了。 漸漸的這群人從一開始的準時接皎皎放學,發展到了提前半個小時左右去接皎皎,然後帶著去玩上一會,再送皎皎去劇組找爸爸。 小孩子嘛,成天上學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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