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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出手的速度快,凡與許傢俬下有聯絡的,並未留下一個活口,今上在宮中聞聽訊息,非常滿意,密詔定王三日後按時離京,對奉國將軍案進行徹查,車騎將軍隨行。王府內院人人自危,縮在各自小院裡不敢出來。姬日妍在府內遛達了一圈,又回了正房,許含玉已重新梳洗了,處理過傷口,抹了些香膏,跪在屋內侯她。
雖曉得王姎心底裡並不拿男子當回事,可他到底也做過正房,還助王姎產誕兩名世女,一朝落魄,竟被王府典軍看去了身子。許含玉慌張掩飾,卻聽姬日妍道“不願吊,就悶吧。綁上。”
“不…不、不不…王姎,王姎饒命…”他嚇得花容失色,架不住典軍並著另一名府兵將他拖到大座上,捆住了手腳,又用繩子吊著他的頭髮拴在椅子腿上。一沓子宣紙擱在桌上,府兵從院裡接了水,端到一旁,隨即二人轉身出去,守在門外。姬日妍居高臨下地睨著他,抬手摸摸他臉。半晌,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道“好玉兒,你不知道你母家倒臺,本王有多安心。早先一直想動手,擔心你母家狗急跳牆,隨意攀咬,故而一直忍耐。”
“玉兒不知道王姎說什麼,玉兒真心不知。”許含玉忙不迭搖頭,他太瞭解定王的脾性了,王姎的喜怒哀樂一層迭著一層,不曉得哪層是真,哪層是假,但能讓她過不安穩的事情卻只有一件。方才對他又打又罵皆是試探,許含玉盯著姬日妍,圓睜雙眼,對當年事閉口不談,只一口咬死道“僕不推什麼姊姊妹妹的,僕配過來,就是王姎的人。王姎並不管教,只因僕犯了一回事,便要將僕殺了,僕不能甘心。”
他真心覺得好死不如賴活,姬日妍有些可憐他,到底也是多年婦夫,他要是肯吊死,比什麼都體面。“好吧。”但仍然,姬日妍很尊重他的選擇,道“本王管教玉兒,玉兒自己爭點氣。”
揉成一團的細布塞進嘴裡,將他舌根抵死,姬日妍從頭上解下綸巾,綁住了他的嘴。透薄的宣紙蓋在臉上,姬日妍摁著他,用手舀了些水,往他的口鼻上滴。“你若不死,本王念著舊日恩情,不再起心思殺你。你若死了,正好也讓本王安心,這是你為人大房最後能為家主做的一點事。”
水珠嗆進口鼻,暖閣內的白紗在模糊的日影裡被風吹得鼓起又落下。許含玉雙手死死扣住大椅扶手,喘氣有些艱難,頭頸被迫向後拗動,白皙的脖頸筋節浮動,抖個不停。王姎在他的耳邊說話,吻了一下他的耳珠。許含玉幾乎能想象到王姎此刻的情態,她那雙野心沉浮的眼。許含玉並不敢提起當年的事,如果他將這層窗戶紙捅破,那麼他就必死無疑了。可另一方面他真的很想為自己辯解,他是真心愛慕著王姎的。成王敗寇,他絕無一絲一毫的怨懟,哪怕是死,他也絕不會背叛家主。
第二張紙蓋上來的同時,王姎含住了他的喉結。許含玉猛喘了一口氣,渾身就是一抖,不及一半便猝然頓住,胸膛起伏得厲害,吸入肺葉的空氣少得可憐。“悠著點。”姬日妍嘴上提醒,卻巴不得他死得更快,兩指夾著他的乳粒肆意拉扯,另一手擼動他半硬的性器。許含玉受不了這種刺激,不停搖頭,大椅被他掙扎的動作帶得前後搖晃,吱呀作響,卻仍然擺脫不了定王的手。
許含玉原本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以為只要能把定王伺候好,此事便可以揭過去,他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是最希望他母家落難的人,也沒有想到多年婦夫情分,王姎連他都不能放心,時時猶豫是否要滅他的口。定王將他鬆開時,許含玉在心裡喘了一口氣,尚不等呼吸完全平復,下身就又落回她掌心裡。
姬日妍在掌心裡摸了些潤滑的脂膏,塗遍莖身,拿起桌上一枚紅瑪瑙懸玉環,從他龜頭推下去,一直勒到根部。粗壯的肉紅色陰莖被箍得發紫,青筋暴凸,頗為猙獰,許含玉的胸腹劇烈起伏著,川字形的溝壑愈發明顯。他太看輕自己了,姬日妍盯著他頸子上的血管,他起碼能再迭兩張紙。
其實姬日妍很喜歡許含玉,他既好看又懂事,一向很放得開,能伺候得她舒服,畜物也大,還能招女兒。說要殺了他,乾脆利落的不算,殺了便殺了,稍一耽擱,就不忍心起來。養了這麼多年,小動物都有感情了,何況是個人。姬日妍跨坐在他身上,龜頭撐開溼潤的穴口,緩緩頂進去,她頗感慰藉,出了一口長氣,起伏腰身操弄起來。許含玉崩潰掙扎,哀吟短促,頸間的軟骨隨之浮動。他將扶手攥得更緊了,身體因為過度緊繃而痙攣個不停。美人受刑總是香豔的場面,哀感頑豔,由不得旁人不為之動容。姬日妍又在他臉上蓋了一張紙,摁住他的臉,俯身親吻他的眉眼,隨後澆下一瓢冰涼的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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