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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海洋,沒有任何風浪,整個世界都是黑色的,船行在海上,如同靜物放置在褶皺細微的黑色幕布之間。倏忽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天空亮如白晝,海面像是揉皺又展平的錫箔紙。金淙趴在舷窗上盯著看了半晌,忽然感到很詭異,不寒而慄地跑到北堂岑身邊。她還靠坐在窄小的折迭床上,枕邊的收音機正放新鴛鴦蝴蝶夢,很有年代感的老歌。電流聲嘈雜,金淙只聽清兩句早已褪色的歌詞‘在人間已是癲,何苦要上青天’,放在這樣的環境裡有種難以說明的荒誕感。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在第二道閃電降下時埋身於北堂岑懷裡。北堂岑沒反應,胳膊肘抬了下,壓在他後背,翻書,讀下頁。金淙趴一會兒,把自己羞得滿臉通紅,又似乎是惱於北堂岑的平靜,抬起臉來用一雙圓圓的小鹿似的眼睛盯著她,在她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

“做好事的不一定是好人,可能只是沒那麼壞。”北堂岑不為所動,只管掀書,道“輕信她人是危險的行為。”

她這麼說很不對勁,金淙有些賭氣地趴在她身上,撩起眼皮幽微地觀察她,問道“跟兩面之緣的年輕人濫玩廝混,是很壞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嗎?”

更混亂的情況都見識過,北堂岑並沒有被驚訝到。她放下雜誌,轉而打量起金淙。這種家境既好,長相又佳的年輕人很不習慣被拒絕,他嘴上雖說著濫玩廝混,可已打定主意要在現代都市的混凝土叢林中追尋她的下落。北堂岑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她不是沒有被人跟蹤追殺過。“那倒不是。”北堂岑將雜誌擱在一旁,小說插圖是血肉昏瞞的女男裸體和絕境求存般的歡愉神色,坦然地攤在金淙眼底,他的臉倏忽透紅。北堂女士看得那麼專注,他還以為是什麼正經期刊。

“甜言蜜語,徹夜狂歡,享用過後即刻翻臉,將人扔到紅燈區換一筆錢走私雪茄和火腿,很壞的人都是這樣乾的。而那之後的人體交易就超出我的管轄許可權了,但我想,你這樣富有奉獻精神的男孩子,對基於利她主義的捐贈制度不會有異議吧?”北堂女士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腕,這讓金淙有種被鉗制的感覺,瞬間意識到她們之間在體量和力量上的差距。濃郁的陰影摧逼過來,她的吐息近在咫尺,眼光被半斂的長睫沉沉壓下,波瀾不起地口吐惡言“Karma is a gigolo.你不會當真以為命運是偏愛你的吧?”

二人間壓抑得如同陰雨天的氣氛隨著又一道閃電的降落而崩潰,金淙真的被北堂女士的話嚇壞了,感到很後怕,發出一聲清晰的哭,把臉埋進她懷裡發抖。北堂岑對他的反應始料未及,在這一瞬間有些炸毛,懊惱且不解地一偏頭。

這個孩子是有什麼雛鳥情結嗎?被人賣了都要幫著數完錢再走。“還不撒手?我馬上就扔了你。”北堂岑拍了一下金淙的後腰,感到恨鐵不成鋼。金淙哭得稀里嘩啦,說“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他摟緊了北堂岑的頸子,說“我可是真的被人綁架了。”

墨尼佩學會並沒有對外公佈失蹤案的原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但那實際上是綁架和非法監禁。有頭臉的家長們將這當成針對自身的某種警告乃至於宣戰,和鬥了半輩子的死對頭撕破臉之後才發現對方的寶貝崽崽也丟了,這才聯手一致對外,不斷給政界、警界施壓。北堂岑前幾天甚至聽到風聲,Wah Ching所有成員傾巢而出從新墨西哥州越境趕往奇瓦瓦,領隊的是Ching的二當家,因為鬧出太大動靜而遭遇圍捕,被布袋套腦袋之前還在高喊‘be at war!’不愧是她最欣賞的東亞幫派,媽媽和姨媽都是幹黑道的,孩子是聖塔菲人類學實驗室的實習生,這次夏令營的助教。

三分鐘,北堂岑讓步了。她拍拍金淙的脊背,安撫道“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了嗎?只是點兒背,誰還沒個點兒背的時候。”說罷低頭,看見金淙的眼框被熱氣燻紅,溼淋淋一片豔澤,亞麻襯衣底下露出一截緊襯的腰身,光澤貴重。“您會賣我嗎?”金淙水潤的雙眼像滋生靡媚的溫床,他將蜷縮著的身子支起來,跪在北堂岑的兩腿間,自下而上地與她貼頸,帶著些哭意的鼻音“享用過後您會翻臉嗎?”

北堂女士的雙唇間流露出一絲情慾的愕然,但很快就揭過去,並沒有過多糾結此事。這只是發生在遊輪甲板之下的一夜情,輔助艙室裡的消遣,和閱讀淫穢期刊、情色小說都一樣,沒有任何區別。金淙直到戴套的環節才知道羞,圓粗的性器筆直,紅彤彤地立著。好難看,他捂著臉,感到羞恥極了,單薄而漂亮的胸膛起伏劇烈。下身好熱,感覺好奇怪,一直在升溫,金淙的手不知道往哪裡抓,下意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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