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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提了,哪有不滿足的道理。

從上午就開始準備,灶上小火坐著牛腩,在砂鍋裡咕嘟咕嘟的。家務活看著不多,做起來很瑣碎,北堂岑實在有點累了,歪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斷斷續續三個月,淫穢雜誌還沒看完,搭在她的胸口。其實低俗到這種程度,已很難引起人的慾望了,北堂岑更多是抱著一種獵奇的心態和有始有終的習慣繼續閱讀,按照她的習慣,睡覺時書總用來遮光,但想把這本彩色插圖的雜誌蓋在臉上,即便是她也需要一些心理建設,而且給人的觀感也不好,太猥瑣了。

金淙進屋的時候,恍然生出一股錯覺,好像是思念穿越時空,回到幾個月、乃至於更久以前。這種感覺很奇怪,因為北堂女士在他的生命中剛剛出現三個月,更久的以前,她們應當是不認識的才對。

北堂女士的長髮一如既往地順著肩頭鋪在地上,如同奔湧長河,巨幅胸膛隨著呼吸起伏。金淙感到地板都搖晃起來,簡直分不清這是在陸地還是在遊輪。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是完全的開心,三個月了,北堂女士沒有聯絡他,肯定是不喜歡他。而且這樣一名女士,她身邊肯定圍繞著很多男人吧?都是那種體態修長,談吐成熟,風月場上游刃有餘,各種體位手拿把掐的熟夫。金淙不曉得自己對熟夫到底有什麼心理陰影,反正就是很牴觸,他覺得北堂女士看上去就像是喜歡熟夫的樣子。

“那是我媽媽,最近休假在家。”斑兒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剛剛看了,家裡沒有飲料了,我去買點。你還喝接骨木氣泡水對不對?我再給媽媽買點水果和零食。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超市有點遠,我騎車快一點。”

還跟他一起去呢,金淙恨不得斑兒快點走。他搖頭,但又覺得自己對斑兒有一些長輩的責任,於是很溫柔地說“彆著急,路上注意安全。”然後把他輕輕推出門了。

斑兒摸不著頭腦,騎著腳踏車很快就消失在山路上。金淙在玄關又站了一會兒,才走到沙發邊,抱著膝蓋看著北堂女士。

她的工作肯定不是單純的國際貨運,否則對人的目光何以有如此敏銳的感知?夢境與現實接壤,北堂岑警覺地睜開眼,在看見金淙時愣了會兒神。肩臂的肌肉因猝然醒轉而微微發木,北堂岑在屋內掃視一圈,一切都正常,就是多出了一個金淙。在遊輪的甲板上互道再見,自那以後北堂岑就沒有再聯絡過他,有幾回她也想到那個孩子,玉雕似的小臉,小狐狸似的性格,香香軟軟的一小團,熱乎乎的,很可愛。

做夢呢吧。

抻了抻雙腿,活動腳腕時發出骨骼彈動的清脆聲響。北堂岑翻個身,雜誌從她身上滑落,在沙發上彈動一下,結結實實地鋪在地上。她瞥一眼,從堆砌著的一連串生殖器與擬聲詞中看到很罕有的人物對白:

‘It be a self- fulfilling prophecy’,she says.

(‘一語成讖’,她說。)

閉著眼的俯仰吐息間,北堂岑意識到不對。她睜開眼,猛地坐起身,看見金淙將那本雜誌拾起來,紅著臉放在茶几上,像被燙傷了似的迅速收回手。斑兒的好朋友是金淙。都在墨尼佩學會,確有這樣的可能性,只是機率大小而已。北堂岑剛睡醒,感到一陣茫然。

“北堂女士。”金淙有點小委屈,但還是開心和振奮更多,不論語氣還是肢體都沒有一點點疏遠,就好像從來不把她當成萍水相逢的一夜情物件。

“您都沒有聯絡我,簡直傷了我的心。”金淙跪坐在沙發邊上,往她懷裡鑽。北堂岑下意識地往後靠,挪了個地方出來,摟住了他的腰。肌肉記憶怎麼如此悍然?這動作熟悉得讓人費解。她拍拍金淙,道“不是你說不聯絡你也行嗎?”

“我那是裝的,我要成熟。”金淙哼一聲,並沒有成熟多久,抬頭在北堂岑的臉鬢上親,說“可我要是說,我盼著您聯絡我呢?我要是說,我盼著您愛我呢?”

上一次見面時,金淙的愛意引而不發,如今隨著明晃晃的一雙眼瞳,可謂是平鋪直敘。她再三避讓,一退再退,這個孩子反倒步步緊逼,咬定不放。什麼情情愛愛的問題,物質主義的評判,說到底都只不過是信與不信。都怪她在那麼一個時間節點從天而降,闖入金淙的生活,這個孩子對她是再信任也沒有了,一但纏上,就怎麼甩也甩不掉——毋寧說她打心眼兒裡也不太想把這孩子甩掉。北堂岑忽而覺得很不公道,在心裡頗感無奈地笑罵一句,抬手照著金淙的屁股揍了很響亮的一巴掌,說“小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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