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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了兩個,這是第一個。回頭還有個黑道AU的北堂。
非典型ABO,百億豪門姬日妍 X 美貌小花許含玉
我也不知道ABO具體怎麼設定,但是這不重要。參考一下斑鬣狗吧,大概是女A沒有陰道,男O雙生殖系統,但沒有卵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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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日妍花高價為三姊拍下天慶寺雅集,砑花紙上留存著千年前的松風,畫心鈐有‘皇姊物玩’的私印,卷後有名臣題跋。這是真正抒情的、感性的純文藝,人作為個體的覺醒是如此哀感頑豔,對人生短暫的感慨在表面上看來是這般頹廢,而這消極中所蘊藏的恰恰是對命運的強烈欲求。‘姐姐我送你好東西’姬日妍埋著頭給洪姱發簡訊,一邊打字一邊樂‘給你二選一,名家遺墨和四妹塗鴉。’訊息剛送出就顯示已讀,看來洪姱也正無聊,說‘平分秋色一輪滿。照單全收。’
三姊是從來不搞文藝的,把後門造和高老八並排放都看不出來區別。不過這回姬日妍給三姊和兩個侄女設計了卡通形象,安插在摹本的隱秘角落,她等著看洪姱的反應。
轎車發動時,姬日妍面帶笑意地靠在車窗玻璃上,輕微的震動使她眼球發癢。齊寅在家庭群分享照片,草原的夜空星如瀚海。牛羊下來久,各已閉柴門,弟妹坐在大皮卡的引擎蓋上,穿著一身裘毛向內的皮袍,低著頭用奶瓶給小羊羔餵奶。舒坦日子不過,開著她那堪比平地坦克的破越野回北方母家上山下鄉去了,年年審計關頭,拋下一句‘大姑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清白的,不怕查’,說走就走。姬日妍想跟她串供,讓她幫著兜底都找不到人,手機恨不得天天都在訊號盲區,還不如個板兒磚頂用,真讓人頭疼。
這背後肯定有齊寅的指使和攛掇,上回齊寅還特意找到她,說‘表姐,北堂是好人,融不進你們的圈子裡。她很單純的,你們不要教她奇怪的東西’。姬日妍當晚飯局就假裝自己喝得醉醉的要人送,把弟妹騙回她家睡客房去了,路上順了弟妹的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齊寅五個未接來電,登時作勢受驚地丟到人工湖裡,弟妹都沒反應過來那是她的通訊裝置。傢人以後胳膊肘外拐是吧?跟表姐說話這個態度是吧?一個塘裡混飯吃,人都泥鰍就她錦鯉是吧?自己急去吧!
前燈掀開雨簾,姬日妍將目光從弟妹無名指的幽光上挪開,讓司機開一些窗。
真是個有家庭責任感的好女人,齊寅想領證就領證,讓戴婚戒就戴婚戒。到了會所,往角落一坐就讓拿選單來她看看。同衣不疑,坐懷不亂,簡直是春風春雨澆不透的鐵人,想攥住她同流合汙、貉獸一丘的證據比登天還難——這樣就對咯。即便面對的只是姬家表親,她也必須保持絕對的忠誠,董事會才能放心准許她靠近核心圈。
不過這樣會很沒意思的。
人都說不行無為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只要一有樂子,姬日妍跑得比誰都快。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她買不來的,只管舉牌價碼就是,大多數時候,她本人都無需親自到場,自然有恭順的同僚替她分憂。如今競拍對她並無什麼吸引力,除非出現特別對她胃口的拍品,像她這種權勢在握的富貴千金,早就開始玩高階的了。
聽說R·D準備明年拍新電影,姬日妍現在自然是看不到劇本的,但製片人巧舌如簧,將中世紀末的豔情粉戲說得好比藝術一般,簡直是難以磨滅的情感的壯舉,令她心嚮往之。“R·D是真正的藝術家,她精益求精,一個鏡頭重複幾十次,這部影片肯定會超期。”姬日妍怎麼會不明白製片人的意思呢?她名義上是導演的上級,可R·D的控制權一點也不遜色於她,高層對肉眼可見的鉅額製作成本想必不大滿意。
“正好我去年投了個影視製作公司,Neptune,海王星,拍紀錄片和訪談節目的。”姬日妍對Neptune現在涉足的領域完全不感興趣,她更情願拍三級。只不過Neptune是她半個黑市,混合生態學相當重要,她每年還是得產出那麼幾部精良作品,以確保雪隱鷺鷥、柳藏鸚鵡。製片人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來,姬日妍笑著湊過去,迭起手指在她肩頭磨蹭,低聲說“錢是你最不需要擔心的問題。我家玉兒嘛,你和R·D想個辦法往裡塞一下,我又不指望他拿什麼獎。”
許含玉是她所有情夫中最喜歡的一個,年紀還小,今年才二十四歲,姬四不著急讓他去做試管。她還沒有玩夠,總要費而不惠地整她那變態的死出。商業屬性是電影的原罪,這使得它永遠在藝術和工廠之間搖擺不定,服務於上層階級。製片人只是笑,偏頭點上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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