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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安追,達春,輕盈敏捷之人。她日後會成為瓦克達部烈。”佳琿對這兩個小妮毫不在意,抬手令達春上前,目光仍停留在北堂岑身上,道“這是安巴靈武,燒死你烏洛厄涅的灼灼火焰。”她頓了頓,繼續道“也是在延燒的戰火之中留存你性命的救生者。”

“如果達春當時足夠年長,足夠記住仇恨,我不會留存她的性命。”北堂岑並沒有看達春一眼,“折蘭泉之後,你又殺死我多少同袍?這筆血債背在我身上,我因當年一時惻隱而深自克責,懊悔終身。”

她的達春活了下來,留守戰線之後的稚童卻被闊海的恩都裡率軍屠盡,上至馬鞭,下至襁褓,趕盡殺絕,無一倖存。佳琿常被懷疑與安巴靈武勾結,首鼠兩端,提前得知她們的陰謀,卻只保全自己的安追,就連她在戰前為清除異己而殺死左獠大將的黨派之爭也變成了別有用心的詭計。作為先鋒軍主力的瓦克達部四分五裂,足一半人拜在其他部烈的帳下,針對她的暗殺和襲擊從未斷絕,薩拉安追不得不重新排兵佈陣。闊海的軍隊一旦離開託溫城,在她們的鐵騎之前將不堪一擊,輕而易舉就會被衝散,根本無法正面招架。可她主動出擊的每一場戰役都經過深思熟慮,總能令母女生嫌,讓姊妹反目,使部烈自相殘殺。她簡直就像繞房作亂的野貓,將薩拉安追撓得不成模樣。佳琿自那以後就失去了王位的繼承權,她有口難辯,被闊海潑了滿身髒水,只能靠血洗刷。就連克里宜爾哈都責備她不該將達春帶回來,如果這個孩子註定會為厄涅招致災禍,那麼她就不該活著。

“看看,她確是厄涅口中老謀深算的遠慮之人。她是南方薩拉的安追,是主將,你只是她的爪牙,卻還為她主動承擔罪咎。”佳琿的口吻當真像是多年未見的舊友,踩著北堂岑的痛處碾個不停“沒看到她。聽說是你將她殺了,真是可惜。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嗎?”

發力應當迅猛,心意應當堅決,在一瞬之間扣住她的頭頸,指尖傳來輕微彈響,以微妙的角度取勝,摘出她那隻好眼。

想想而已。

對於種種暴行的幻想在北堂岑的腦海中一時之間如泥沙俱下,她忽然笑出聲來,疑惑佳琿此刻是否也這樣在心裡肖想她。折蘭泉之後,佳琿主動規避,不再與她交鋒,那渾然是因為雪原上的傳統與北方母神的戒律:佳琿當時只有達春這一個孩子。換而言之,她放生女兒的同時也放生母親。

其實佳琿也並不全然將達春的今日歸功於北堂。雪原的環境過於惡劣,達春沒準兒只能多活十天半個月,即便是活到成年,也難保不會在械鬥中被人砍死,從馬背上掉下來跌死。然而當時,在電光火石之間,佳琿發現某種程度上,她能夠感知到北堂——當北堂站在年幼無知的達春身後,用自己的身體將這小兒從惡神的視線中隱去時,佳琿切實地感受到她是個人,甚至是個甘願忍受痛楚也要在孩子面前剝去一身獸皮的厄涅。這讓佳琿頭皮發麻,並對薩拉安追產生了瞬間的質疑:為求一息的纏鬥不死不休,她們的孩子何日才能停止哭泣?一切的殺伐都是為了渺遠的未來,可未來何時才來?

“我並非因為私怨而殺死闊海。”北堂岑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釋然道“如你所言,她是親王,我是爪牙,豈能傷得了她?奉旨辦事而已——你呢?多年不見,面目更不堪了。”

“都過得不容易,但這種不容易跟以前不一樣。我已不怎麼能幫上薩拉安追的忙了,沒有什麼問題能只靠殺人解決。不過西邊比北邊好。安巴靈武,你可以來看看,我歡迎你來,我為你殺雞宰牛。”佳琿抬了下手以示歡迎,北堂岑定定地看著她掌心,半晌頷首,道“不要宰牛。”說罷比了個‘請’的手勢,二人往北門外走。

“你是貴客。”佳琿抻了抻筋。她確實有些被大閱震撼到,身體緊繃如戰時,伺機而動,以至於現在僵硬得難受。她伸胳膊蹬腿兒地折騰一會兒,接著道“我知道你們用牛犁田,克里宜爾哈讓我帶幾套牛軛回去看看。我們暫時沒有合適的牛,可以用恩都裡。”北堂岑抬了下眉毛,對此不置可否。

“我繞了路,從西鄉關過來,這一路上,我都驚異於天女國土的廣袤。西鄉關好比人的左手,京師則是心臟,天女是心室之靈。血管和經絡連結人體,看你們執行順暢,活動自如,好似是最順理成章的事情。不知為何,自己做來卻如此困難,不是瘸子,就是癱子,簡直叫人煩心。”佳琿說著話,從腰間摘下菸袋,自顧自地取出盤紙捲菸。“還是莫合煙嗎?”北堂岑抱著胳膊看,“不是,是你們的雲香草。”佳琿在西鄉關的時候,大典客介紹說這種草藥可避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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