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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岑的手腕不肯放。

先前家裡交代他、喜公也提點他,說侍候家主是美事,又是苦差。那些有福報的男子,一世有家主管著,不至於出大的禍事,少時有母親,大了有姎婦。小門小戶還好,一婦一夫是天造地設,母父配就,可高門大戶的內宅,家主今日睡了這幾個,便要冷落那幾個,凡在內宅裡能熬出頭的,都是那些忍得住邪火燒心,能忍旁人所不能忍的。金淙想起這一遭,未免自己射得快了軟下去,敗了家主的興,遂咬著下唇苦熬。北堂岑讀出他的心思,收攏的手掌磨過粗圓的麈柄,虎口箍著陽峰揉搓。金淙早拋卻了最初的羞恥,只覺得刺激爽利,再也忍不住,鈴口翕動不止,小孔吐露,眼瞧著是要射了,北堂岑忽然停下,似是顧慮起他的感受了,問道“慢些弄?”

從雲頭一腳踩空跌下來也不過如此,金淙雙頰潮紅,眼尾溼淚漣漣,潮湧般的快感在精關戛然而止。他忍受不住地抬腰挺胯,夾著北堂岑的手腕廝磨不止,用性器磨蹭她的掌心,極抗拒地搖頭,祈求道“要到了…家主,我要到了…再弄弄…”

歲數還小,也不好將他戲弄得過了頭,即便只是這樣,他眼風都有些迷離了。北堂岑垂下眼簾,將這甜頭賞了下去,金淙並沒有由得她褻玩多久就到了,全身被近乎難耐的舒爽包裹著,雙目失神地張著嘴,半天才吐出一口很長的熱氣。

北堂岑緩緩直起身子。她依然沒有放過金淙,掌心摩擦著嬌嫩敏感的麈柄,榨出兩股殘精。金淙仍陷在高潮的餘韻中,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快感毀天滅地,他掙脫不開,大腿不受控制地發顫,渾身抖,聲音像哭一樣。過量的快感堆積,磨煞人了,可金淙偏偏感到受用,他覺得身體好像要壞掉了,都感覺不到自己了。

在金淙脫力之前,北堂岑鬆了手,指縫間溼黏一片,她曲著手指摸摸金淙的肚腹,等待餘汗散盡。往床頭一倚,叫了熱水進來。

滿屋子的腥羶氣,湘蘭端著銅盆一進來就曉得怎麼回事,眉眼裡透出喜氣來。金淙還不太習慣和遠親的庶弟做主僕,又實在羞於裸露身體,支著身子伏在北堂岑肩頭,只露小半張臉。湘蘭跪奉銅盆,北堂岑搓些澡豆洗過了手,將細布投進盆中,撈出來擰乾,帶著些溼氣,遞給金淙。他往常是很有意氣的,此刻顯得低眉順眼,靠在侯姎肩頭默不作聲地擦洗,渾身都透著一股子依戀。大抵經了人事都是如此,湘蘭又抬眼去看侯姎,她在榻上支著一側膝蓋倚坐,身上很有些光彩,挽臂的兩枚金環熠熠生輝,好似廟裡供的神像。金淙擦好了,將細布搭在銅盆邊時湘蘭才回神,發現侯姎饒有興致地瞧著他看,心裡一時有些慌,回過神來才想起道喜。

“同喜,同喜。”北堂岑隨口說著,指指腦後垂髻,金淙於是坐起來為她卸除玉簪和綸巾。不比方才被家主疼寵時身心暢慰,怎麼都受用,射了精以後只覺得空虛又茫然,想偎著家主,不願她同旁人講話,哪怕是自己的棣華。金淙實際上是個實誠孩子,心裡這麼想,臉上都不顯,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將家主的飾物捧到床頭放好了,便聽家主道“今天你們還有的辛苦,中午歇歇,到西角門領賞去,耍子片刻。”

“多謝侯姎,多謝二爺。”

這是個貫會說話的小子,謝恩之後便跪安,躬著身子倒退出去。北堂岑打下幃幔,自己解了右肋下的錦繫帶,將皮甲卸了,金淙乖巧迎上來,兩手託著捧至床裡,放在枕邊。

“歇一會兒,下午得去還禮。”北堂岑翻過身,枕著臂膀趴在席上。陛下指的人,合不合適兩說,橫豎是個心意。金淙在她身旁找機會起膩,扯著那雙眼花絲細的單被傍著她,也不知是怕她冷了還是熱了,在後腰搭上一個小角。年輕時似乎是這樣,後戲的時間比什麼都長,瓊林玉樹,神采英拔,哪怕是個冷清素雅的人,情事過後也要將人纏煞了,眼中橫波似水,不教他滿意,斷然不撒手。北堂岑驀然笑起來,覺得有意思,道“醒了去瞧眼你哥哥,問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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