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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規矩。只有似枯木古井般沉寂無波,才是為夫為父之道。陛下盛情難卻,金姓的美少年,說指就指給我。前後都是錫林張羅著操辦,他說這是他為人大房的本分,我也不好說別的。”北堂岑吃一盞,低頭翻弄乾果,從裡頭挑松子吃,笑著搖頭,對莫元卿道“大姑姐當年陪到我家來那兩個小子,有一個已長成男道學了。你說得還真不錯。”

一旁的宋珩聽了,很有興趣,問元卿道“你說了什麼,岑姐覺得不錯?”莫元卿曉得男道學是雪胎,那小子比尋常的先生相公還要賢德板正,閣訓甚嚴,閫德又備,還有好顏色,像是宋珩樂於調理的,便道“我說那個小子不討喜,沒有一絲生動之趣。左是道學,右是浪子,被夾在中間,姐夫可不是隻能行中庸之道?但岑姐是武婦中的武婦,房裡的人不會叫死叫活地助軍威斷然不行,且不說風情樂趣有無,跟個啞男子一樣,很不吉利。有他在跟前礙著,姐夫再喜歡姐姐,就算心上順從,口裡也不肯,岑姐偏又是不會硬上弓的,這樣下去不利於陰陽調和。”

“元卿未免太誇大。小子孤陋寡聞,不曉人事,早晚配出去。你兩個莽婦不喜歡,子佩卻懂我的苦心。”姬日妍命人撤去屏風,讓幾個舞伎上前來跳,慢悠悠道“我家表弟賢得不能再賢,除了拜不來娘娘。那是他不開竅,口不對心,這種事我勸不動,要他自己悟。”

“越賢惠的男子越拜不來娘娘,大人見過幾個珠胎暗結的孕夫內心不善妒的?”宋珩靠在郎君懷裡,愜意地挑開眼簾,由著那男孩兒一邊哼曲一邊為她按摩顱腦,從神庭往下推到百會,取耳尖之上,離髮際約莫一寸位置,用手掌按揉。

“嗯,子佩能說這話。她慣會邀買人心,家裡幾個拜娘娘的,拜一個成一個,也不知怎麼就那樣愛她,她分明是最薄情的。”姬日妍搓磨著下巴評價一番,宋珩卻不應,枕著小郎君的大腿,將他纖腰一摟,說“彼時我也都是真心愛護,只不過色衰愛弛,利盡交疏。人生一世,豈不就貴在知變。”

這兒的歌舞伎個個認識姬日妍,她是閒散王姎,還是個親王呢,成天在京城裡野,出手又闊,遂紛紛上前示好。為首的那個手持桃木劍,舞得很勾人,小金盃挑在劍鋒上遞過去,姬日妍身子前傾,叼在嘴裡,一飲而盡。酒過三巡,屋內又換了一批人,琴聲隨著鼓點響起,如同瓊漿入杯,酒紋漣漪層迭,笛聲與手鼓急促。親交從遊,行令走酒,好不瀟灑自在。琵琶聲音是最後切進來的,鴇爺熟悉姬日妍的脾胃,有意討好,樂伎的音色中隱約夾雜了金戈鐵馬的感覺。

酒宴正酣,瑞珠兒獻舞。他扶著北堂岑的肩膀站起來,吳羅衫從他肩頭滑落,精赤著寶光流溢的上身,水色粼粼的腹肌上有一粒紅痣,在他伸展軀體時顯得尤為惑人。兩名舞伎將銀鈴系在他腰間,隨即便退下,銀鈴隨著舞動嘶琅琅作響,與鼓點交錯。

有一瞬間,北堂岑沉湎在他的身影中,如同投入春日的靜湖。耳目久曠於鮮明無害的色彩,瑞珠兒著實滿足了她的興味。“大人。”瑞珠兒朝她伸手,似是邀她,北堂岑並不答應,牽住了他的指尖,微微搖頭。“大人正是好年紀,銳意進取,意氣風發,為何不來共舞?莫不是嫌我嗎?”瑞珠兒傍著貴客坐下,舞伎即刻上前頂了他的窩,爭搶著表現。“並無此意。”北堂岑從自己髮髻中摘下一根嵌綠松石的花型副簪,將瑞珠兒的包金簪子卸去,為他重新挽發。瑞珠兒的臉一紅,羞赧道“大人不嫌我就好。”便偷眼去看北堂岑。她的眼風含藏在半斂的長睫之下,動作極溫柔。

何其有幸,同她共度良宵。投身暗門的第一個十年尚未過半,他就遇到了這個人,可知戲文說書裡的故事並不是假的,那些夜奔而去的男子朝向明月,是被雪擦過了眼睛,瑞珠兒幾要落淚了。

鴇爺叫小廝們端上飲品冷盤,都是姬日妍往常愛點的,什麼冰雪冷糰子、醃木瓜、荔枝膏,小磨香油點的野鴨肉和滴酥水晶鱠。“大人,這是今晚的花招子。”他一抬手,小廝走到切近跪奉文盤,姬日妍翻來覆去看了一陣,她喜歡的角兒不知怎麼把牌子掛起來了。鴇爺料得她不滿意,早先上邊兒傳出風頭,指名道姓要那幾個角兒哪個店都不許演,不然連下截也打掉。他訕笑了一下,又招手讓另一名小廝上前,道“這是大人放在僕這兒的描金馬吊牌。”

“哦,這個不錯。”姬日妍早先忙了一陣子,好久沒上牌桌,有些手癢,道“弟妹不常打,不讓她坐莊。”

北堂岑不甚嫻熟地摸牌,好在姊妹遷就,並不嫌棄,瑞珠兒扶著她肩頭往一側相看,偷偷給宋珩比手勢,宋珩會意,曉得王姎手裡一文在底,二文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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