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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瞧過來,姬日妍拉著她的手,湊到她耳畔為自己辯解:這豈能算是掠美近名、行險徼寵呢?即便沒有小妹的這位令郎,她也要自己尋摸個乾淨漂亮的孩子伺候衣食。而且此地的風俗不好,手足之纖巨,豈能重於德行之美涼?簡直大膽,放肆。青年兒郎,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扭扭捏捏,身壯卻不能報國,什麼樣子?母以為恥,妻以為辱,難怪此地甚少有從軍的良家子。城中好高結,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廣眉,四方且半額,風氣都被那些該死的郎君堂子給敗壞了。

定王其人,還是相當有本事的。不管是什麼話,她總能說得那麼有鼻子有眼兒、說得那麼真著、那麼義正嚴辭。就算她在胡扯,人也會不由自主地相信,被她賣了都幫著數錢。車騎將軍目不斜視,頻頻點頭。

顧仙郎白皮浪肉,臀腿豐腴,會彈會唱,頗有才情,每日都打扮得花花簇簇。今天繫著丁香色雲綢妝花的膝褲腿兒,底下沒穿大襪,露著兩寸腳踝,因著要行路,才換一雙窄窄的緞面雲頭履。該豐碩的地方豐碩,該秀氣的地方秀氣,風騷媚人,在在關情,叫人瞧了就喜歡。姬日妍貪圖新鮮,將他做個妝點行頭的豔侍放在身邊,回頭還打算帶回京師,找個堂子往裡一擱,留著她去頑的時候喊出來作陪。

小廝打抹春臺,擺放案酒,姬日妍接連幾日都閒著無聊。許家那麼大,光抄家都抄了十天,她在隔壁酒樓上遙遙看過,娘們戴著枷押走了,關進州牧司衙,男眷們哭天搶地的,往獄神廟的院子裡圈著,等娘們赴刑以後要麼變賣,要麼發回原籍。

兩個哥兒彈得都不錯,有裂石流雲之響。姬日妍靠著顧仙郎身上熱烘烘的,要往下躺,覺察到腰側頂著硬物,遂捏他大腿道“淫心硬撓慾火,幾要失規,不罰不行。”

他而今成了定王的私產,王姎若是喜歡,就山珍海味、錦衣玉食地嬌養著,若不愛,隨意找個牙子來發賣。生死系在她身上,也就無所謂身子,自然由她折騰。仙郎熨貼道“王姎罰吧。畜物磨人,礙手絆腳,硌了王姎千金貴體。王姎怎麼罰,都是應該。”說著把外衣和膝褲腿兒都褪去了,裡頭是一件綠雲緞的小衫子,被他巨幅胸襟撐得滿滿當當。

以前聽過他的名兒,但堂子裡珍視他,從不叫他拋頭露臉,後又被人一擲千金地買走了,故而沒見過。遂心不由多瞧了兩眼,他低著頭解盤扣,正脫小衫,緊實柔韌的胸脯隨他動作更顯豐盈,殷紅的乳首穿著鏨刻花紋的一對金鉗,尚未消腫。色澤濃豔曝露的性器根部箍著細細一圈梨花白懸玉環,倒跟尋常用的不一樣,似只是裝飾罷了,兩側用金子鑲了,紅寶石小扣兒勒在大腿上。

“素了。等趕明兒養好,換對兒紅碧璽的。”姬日妍說著,伸手撥弄。未免有些痛癢,顧仙郎猶不敢縮,將乳肉往她掌心裡送,道“多謝王姎。”

這句謝道得真心實意,凡最後能留在他手上的金銀珠寶,管是往哪裡鑲,他都不介意。姬日妍對他很滿意,這是個實心眼子的好孩子。拇指從乳珠碾過,金鉗晃動不已,顧仙郎的下腹已是好似酒器傾翻,他沉湎其中,只覺得渴。姬日妍略坐起身,將他摟在懷裡,似狎弄貓狗似的摸他,胸膛把玩得粉紅,乳首挺立,渾圓小巧。顧仙郎瞑目顫聲,陣陣酥麻從尾閭而上,性器寂寞得厲害,一凸一凸地跳。

顧仙郎的性器累垂偉長,瑩若玉麈,毛髮鮮生;勃起後頂端上翹,有如雁首,青筋虯結,這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他和別的哥兒不一樣,在於他至今都不曾遺過精,便是丟了身子也瀉不出來毫分。

自十六七的時候,其他郎君都逐漸開始夢遺,可以出閣了,唯獨仙郎總是乾乾淨淨的。鴇爺怕他不能人道,這麼多年,是白白將錢糟蹋在他身上,遂令他自瀆,自己在一旁站著細看。仙郎有好本錢,東西起來得很快,隨後便一柱擎天、金槍不倒。直到鴇爺的眼都瞧酸了,他才忽而急急地喘息起來,好似鶯啼燕語,一身浪肉搐顫,下身挺動不止,卻無有濁液淌出,只兩眼似醉,塵生眉畔,汗溼腮邊,好一副我見猶憐的媚態。竟是他腎氣溫養丹田,陽精歸於津液之府,補巨陽之脈,氣載津液上行外達,出而為汗,儼如雲行雨施。堂子內人人稱奇,都說他是哪位母神娘娘的愛物,因著娛神時沾染玉露,有了靈氣,這才投往凡間轉世做人,遂都叫他‘仙郎’。

姬日妍抬手在髻上摸,拔出一根累絲蓮頭簪,末端扁圓粗鈍,簪身經過打磨,光滑平整。蘸了些從他鈴口滲出的情液,反覆塗抹,旋即將簪子緩緩擠進那緊窄的小口。

王姎頭回弄他的時候,他還沒經過事。起初有些痛,纖細的玉棒送進體內,下身又麻又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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