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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家的紫藤架底下出了什麼事,老孃我也曉得。’還能有誰膽子這麼大?姬日妍笑著轉過身去,來人正是函谷叄關巡撫侍娘,文鏡文滌非。

“滌非,我好想你!當年京城一別,南望路途杳杳,長亭連短亭,我還以為你我此生再無相見之時了。”姬日妍張開雙臂要撲過去,文鏡正左右挽袖,作勢要揚拳頭。

陛下恤刑緩獄,一歲內在獄病死及兩人者,司獄並從杖六十,科罪,當職官員降一官。欽犯暴亡不是小事,這裡是滌非的地界,儘管兩位姑母在州牧司衙關押著,要興師問罪也是找州牧的麻煩,但身為巡撫,滌非多少要負些督察不力的責任。她今年的政績考核恐怕不能為‘最’了,年前賜臘不如往年還在其次,主要是得多寫數不清的公文。

“半老的娘們要互相關愛才是。堂堂二品大員,天女在外的手眼。滌非你要有一點風度。”姬日妍急急握住她的手腕,叫道“親王,親王!我好賴是個親王,滌非你怎麼可以毆打親王?”說著,往顧仙郎的背後一躲,說“你莫非就不想我嗎?”

兩個年近不惑的娘們鬧將起來,顧仙郎覺得很有意思,用扇子掩著唇笑起來,給文鏡問安。文鏡等的就是這一下,仙郎的身子稍一伏下去,她便抬手將姬日妍給拎出來,問道“想你跟打你什麼關係?”

妮子認真做思忖狀,半晌搖頭,道“似無甚關係。”文鏡就笑,同她攜手攬腕,順著幽徑往小花園走,嘆道“我也想你。”

當年京師一別,文鏡受了不少苦。身懷六甲,拖家帶口,淮南、皖北兩州攀附,可謂是悽風苦雨。即便如此,她也不曾因為加入黨爭而後悔,她並不懷疑定王在府中對她們說的話,一刻也沒有。她說:

莊宗武皇帝時,西北災害頻仍,內鬥不止,彼此間衝突不斷,莊宗本可以對其施以援手,同時強迫對方俯首稱臣,可她沒有這麼做。而到我的母皇登基,隨著風雪而誕生的汗王深受愛戴,統一了百餘支部落,我與姊妹們卻深陷內亂不能自拔。母皇鐵拳鐵腕對外用兵,這次她擊退了西夷,可是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我們難道要永遠用血肉之軀去限制和平衡外在的威脅嗎?不。

我們要建立一個萬國來朝的盛世。

定王對她們所有人說:我們將建立成熟的機構,完備的法律,發達的文化。我們將令經濟繁榮,讓生活富足長樂;我們將使土地肥沃,讓四海五穀豐登;我們將令百姓歡悅,令社稷安定。這世上所有人都會對我們萌生豔羨,對天女產生仰慕之情,與之拜為金蘭姊妹,永結盟好。我將如古之聖主那樣懷遠柔逋,讓人們敬畏這裡、嚮往這裡,我會讓她們訝於這裡的美好——就像你,正度,像你頭回聞見梔子花的甜醉;也像你,改之,像你踏入東觀,看見充棟宇、汗牛馬的藏書;像你,光憲,像你第一次用芍藥治好了老父的傷痛;像你,滌非,像你與你的學生們在翰林院暢所欲言,各抒己見。在我們建成這一切之後,我朝將八風不動,萬年長青,成為一個恍若神話般的好地方:人各有能,因藝授任,壯有所用,老有所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而我們,我們自己,在我們建成這一切之後,我們過去所有的選擇都會變得值得,我們過去所有的決定都會變得正確。我們受命於天。

她的話擲地有聲。

文鏡時常在貶謫的路上回憶起那一晚,年僅二十二歲的定王亂挽烏雲,立於青玉案上,豪言壯語,噴珠吐玉。時至今日,她都常常感慨,景宗文皇帝的第四女,她的摯友,可真是一位地主英豪。

只是可惜,定王易於折墮、奢靡成性、嗜好玩樂,並不適合當皇帝。

巡撫侍娘來的時候面沉似水,這會兒已緩和多了。見她與定王攜手歸來,顧績如蒙大赦,起身作揖行禮,恨不得給定王磕一個。姬日妍莫名其妙,見院中已擺好筵席,自然而然上首入座,令仙郎捧酒。

早在聽說許家的兩位國姑被押入州牧司衙時,文鏡就已經知道姬日妍動了滅口的心思。許懷珪曾是她的摯愛,她說只要懷珪在她身邊,桃紅柳綠,她可以一眼不看,彼時她也確實做到了,換來許老太太對她的鼎力扶持。話是這麼說,黨爭失敗以後,姬日妍二話不說將大房勒死,向太皇表忠心,叄年之後又扶了許姓的親弟弟含玉,自此以後成天就沒著過家,以狎伎花錢為己任,閒散的名聲傳遍天下。

倒不能說她的性格大變,毋寧說她的本性難移。文鏡知道她想建立空前絕後的盛世,她的抱負是真摯的,言辭也是懇切的,但建立這盛世竟是為了什麼,文鏡不願深究,她已經決意要幫姬日妍收拾她留下的爛攤子,替她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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