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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拍過的藏品。
不過除這以外……
蕭矜予冷靜的聲音響起。
“水之刑，我是說肉王的妻子，她認識這頭麋鹿嗎？”
青年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眾人轉首看向蕭矜予。
徐啟點點頭：“有道理。雖然隊長和肉王一向沒有來往，他們夫妻的感情不是很好。”說到這，他頓了頓。這位年少有為的四級使用者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家隊長的私人感情生活。女人瘋狂地一拳拳砸爛張海象的畫面，他一秒也沒忘過。
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徐啟道：“總之，我把這頭麋鹿發給隊長看看。隊長是五級使用者，如果她看到過，她肯定記得。”
五分鐘後，徐啟收到了海都市那邊的回覆。
徐啟還沒說話，他失望的神色便讓眾人明白了回覆的內容。
似乎只能等使用者委員會那邊查詢血麋鹿的來源了。
忽然，蕭矜予看向徐啟，問道：“徐隊長，你剛才說，肉王沒認出修女，但是修女一定認出了他。”
徐啟愣了愣，點頭：“對，否則肉王臨死前不可能不去找修女。正是因為他覺得修女只是個偶遇的使用者，和自己毫無瓜葛，才沒把自己身上的異常往對方身上想。”
話音落下，在場唯一的五級使用者眯起雙眼。
王饕是海都市最強的使用者，沒有之一。他穩重堅毅的目光在蕭矜予和徐啟的身上不斷變換。他在思考。
他不善於思考，但不代表，一個五級使用者不會思考。
過了幾秒。
王饕突然道：“肉王不認識修女，但修女認識他。那修女認識的……是肉王這個人嗎？”
蕭矜予看向王饕，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王饕冷聲道：“修女認出的，是衛榮，不是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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