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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師清漪卻全程將它演示了出來。
在這個夢場中，長生必然是夢主，但如果只有長生一人為夢主，那麼剛才嘎嘎嘎的內部結構是無法展現的，因為當年長生不知道這個。
當時在攤位旁，以師清漪的洞察力細心，自然是及時發現了這裡面的蹊蹺。
但她還以為是夜不但參與了夢場的搭建，也長生一樣，同為夢主，所以才將城裡的一切細節補充得那樣詳盡，當年別無二致。
雖然夜說當年沒去過城裡拜巢，但師清漪在發現了嘎嘎嘎的內部細節也那麼到位以後，就傾向於夜可能因為什麼原因，隱瞞了當年的一些事情，比如明明去過城裡，卻說沒去。
她以為夜隱瞞自己是辛荼一樣，也難處，於是就沒有點破。
反正她相信夜，無論夜是不是隱瞞了，都不傷害她們。這種安定感讓她在發現異常以後，還是十分放鬆地繼續四處逛。
但在看到九妹和那男子爭吵，尤其是九妹做了一個往後腰摸什麼的動作以後，她就覺得事情不對了。
周圍的行人不懂這些，但師清漪這麼敏感，又是多次見過這個動作，這個細節是瞞不住她的眼睛的。
因為那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在警惕之下往後腰去摸手.槍的動作。
這個動作非常現代化。
九妹完全是下意識做了出來，這表示在她的意識深處，她曾十分頻繁地做這個動作，以至於養成了習慣，造成了身體記憶。
可九妹在夢場裡，是一個古代人。
她怎麼這種下意識的舉動。
尤其師清漪還覺得九妹在做出這個摸槍動作時，種微妙的熟悉感。
師清漪將洛神買給她的“嘎嘎嘎”攥在手裡，碰了下洛神的胳膊，洛神心領神，兩人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走到了九妹身邊。
兩人若無其事地越過了九妹，師清漪突然手裡一個“哆嗦”，手中的“嘎嘎嘎”往下跌落。
洛神配合她，眼疾手快地將它撈住。
師清漪裝作又驚又喜，：“還好你手快，不然便跌壞了。”
洛神用手捏了捏“嘎嘎嘎”，那蛋殼發出三聲嘎嘎嘎的間斷的叫聲，裡頭雪白的小鴨子度落回蛋殼中。
九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洛神的手。
之前圍觀時，九妹也見到了她們，加上九妹在山中雖然沒與她們有多少接觸，但經常見到師清漪一家，看著陌路，實則熟悉。
師清漪十分自然地向她打招呼：“九姑娘。”
九妹聽見她叫自己名字，眼中了些許變化，問她：“師姑娘，你也買了‘嘎嘎嘎’麼？”
“正是。”師清漪笑著說：“它很可愛。”
九妹點頭：“我也覺得如此。”
她盯著洛神手裡的“嘎嘎嘎”，似乎些羨慕：“我的‘嘎嘎嘎’被人踩死了。”
洛神覷著她，將嘎嘎嘎遞過去：“給你。”
九妹愣了愣：“洛姑娘，你送給我麼？”
洛神搖頭：“不。”
九妹：“……”
“這是我送給清漪的，我不送你。”洛神：“但我可以借你玩耍一陣，等你回山林時，記得還我。”
即使這樣，九妹的眼中看上去還是有些欣喜，：“好。”
她說著，伸出手來，手腕露了一部分出來。
洛神將“嘎嘎嘎”遞過去。
師清漪低著頭，早已趁著九妹不備，啟開炫瞳。
九妹將嘎嘎嘎接住了，師清漪目光掃去，掃到她手腕上，等看到九妹手腕上紅線墨線的痕跡，臉色頓時一沉。
但她遮掩得很好，等抬起頭時，又是和善的一張臉，唇邊噙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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