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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的通道到那一男一女的慘烈死狀，認出他們是誰以後，才會難得產生一些情緒起伏。
音歌在師清漪面前，雖然也不是有問必答，但她顯然是樂意和師清漪說話的，起來會比在別人面前活泛些許。
她接著說：“但是他們在談話時，都會使用一些隱秘詞彙，半點也沒有提及找的東西。後面我為有事，也沒再跟著了，不知道他們後面發生了什麼。”
師清漪沉吟起來。
通常下地的人，的確自有一套行話，只有隊伍的人才知道那是指什麼意思。種秘密，絕不會隨便說出來，一個是避諱，怕被守衛的什麼東西聽見，知道他們此行拿走什麼。
還有就是怕行得知以後，過來爭奪。
“只有霖婞父母的隊伍進來了麼？”洛神道。
音歌說：“不止雨家的那些，我到還有別的隊伍。其中有一個叫簡蓀的人，他出錢當老闆，組了一批人進來。他的目的也不明確，但是我在路上曾見他手底下的人在挖東西，挖出來的是癭太歲。”
不管是雨林的哪支隊伍，她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肯定是要從雨林帶走什麼重之物，否則不會涉險，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想得到什麼東西。
雨霖婞種後來偷偷跟進來的，就更不知道了。
洛神聽見癭太歲，略略蹙眉。
師清漪卻說：“簡蓀？名字挺耳熟的，他是不是在上海做古玩的，做得還挺大。”
“聽他手下的人議論，是這樣。”
“那就是他。”師清漪確認了，向洛神：“我和簡蓀之前曾做過生意，見過面，他水挺深的。雨霖婞五歲的時候，簡蓀當時也還很年輕才對，沒想到他當年居然在雨林。”
來雨霖婞五歲去過的那個雨林，面所牽涉之深，已經遠遠超乎師清漪的意料。
“你方才說醒來？”洛神向音歌道：“你為何當年出現在雨林？”
音歌卻垂下了眼睛。
過了一會，她才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現的。當初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小箱子躺著，周圍很多死人，到處是血，有個人趴在箱子上面。我從裡面開啟以後，他的身體都僵化了，手還扣著那個箱蓋。”
“小箱子？”師清漪訝然：“什麼樣的？”
“年代很久遠。”音歌說：“或許叫……小棺材更為妥當。”
師清漪頓時明白了。
“小棺材。”洛神卻發現了面的重點，道：“定是狹小，你如何能進去？可是你當時溯童了？”
聽到“溯童”個詞，音歌面色突然有些冷了下來，對她而言，似乎是一種莫大的痛苦。
半晌，她才點頭：“是，我當時在小棺材醒來，身體是變小的。”
“比之貴壽村時看上去的年紀，如何？”洛神道。
“……還更小。”音歌著地面。
“那你記得當時是溯童到了什麼年紀的模樣麼？”師清漪輕柔問她。
“……七歲。”音歌的頭垂得更低。
七歲，那就比貴壽村初見時的少女模樣，的確還小上許多。難怪能夠裝進小棺材，一般給小孩準備的棺材，體積都很小。
“但你現在是大人模樣，你此刻在夢場，對應了當時雨林時期的狀態。”師清漪說：“也就是你在雨林甦醒以後，是從一具小棺材出來，然後又長大了，就像是你之前在師家老宅地底下那樣，從溯童狀態，頃刻之間變成大人？”
“……是。”音歌說。
以往音歌什麼都不吐露，問她什麼，大多時候都沉默，她們也就不忍再多問。最近與她們待在一起生活以後，越發親近了，現在總算願意和她們多說幾句話，並主動回答一些問題。
“你身上的衣服從哪來的？”師清漪再問。
“一具古代女屍上扒的。”音歌對此並不避諱：“身體長大以後，之前的小衣服都崩碎了，我在雨林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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