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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次算是有點功勞,帶我找到了你。”她又輕哼地嘀咕句。
洛神安靜地望著她,眼中這才隱約有些淺笑。
現在需要養精蓄銳,兩人就這麼輕輕說著話,告知對方各自在路上的經歷,以確保各自獲得的資訊能更為全面。師清漪還將從葉警官身上找到的那些紙張拿出來,給洛神看。
邊橙不能說話,師清漪和洛神說的些話,許多她也聽得模模糊糊的,難以理解。
師清漪問邊橙:“我給你的牛奶球,有剩麼?”
邊橙以為她要吃,連忙摸出來,剩下兩顆,遞到她面前。
“我是讓你拿出來自己吃。”見到洛神以後,師清漪的情緒緩和了不少,聲音聽著也柔和了些:“你抓緊時間休息,多少補充點糖,晚點我們還得趕路。”
邊橙點點頭。
師清漪又拿出兩顆牛奶球,撕開小包裝,自己含了顆,將另一顆喂進洛神嘴裡。
她嘴裡含著牛奶球,腮幫子微鼓著,將葉警官剩下的那幾張空白紙鋪在地上,遞給邊橙那支葉警官的筆:“現在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你,你想說什麼,寫在上面。”
邊橙握著筆,連忙點頭。
師清漪想起邊橙見到葉警官屍體時的反應,問她:“你說你認識葉警官,是以前在外面就認識的,是進來之後,在這底下認識的?”
“這底下。”邊橙寫道。
她很聰明,怕紙張到時候寫完就沒處寫了,特地將字寫得很小,話也儘量簡短,以便為之後留下更多餘地。寫完後,將紙張送到師清漪面前。
師清漪之前與邊橙起經過薄膜道的險阻,又從血肉影的圍困中脫出,她能看出邊橙身上的那股子不退縮的韌性,也不拖她後腿。如果沒有這種堅韌的意志與聰明,邊橙估計也難以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中活下來。
是個好苗子。
只是可惜……她的舌頭再也回不來了。
師清漪目光變冷。
“你手上有能顯示日期的手錶,你應該知道每天的流逝,你記得你是什麼時候見到葉警官的麼?”師清漪條理清晰,再問。
“前天早上。”邊橙寫:“沒有葉警官,我就死了。當時我又渴又餓,他給了我些吃的和水,我才得以堅持下來,之後他就帶著我走。”
師清漪沉吟,原來邊橙曾得到葉警官的幫助。
洛神安靜地含著牛奶球,偶爾舌尖輕抵一下,看著師清漪在那詢問邊橙。
師清漪試圖弄清楚邊橙和葉警官在這底下的些詳細時間:“你說你被關進來一個多月,直被囚禁,後面才逃出來,你是多久之前逃出來的?葉警官有沒有跟你提到,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你們又是什麼時候開的?”
邊橙如實寫道:“我在大約五天之前逃出來,個人在這地下躲藏。葉警官他進來的時間是在四天前,我在前天早上遇到他之後,沒幾個小時就和他走散了,這地下太危險。”
四天前。
從薄膜道里葉警官的屍體來看,沒有徹底被薄膜道消化,葉警官可能是在昨天或者今天死去的。
洛神直沉默著,這下看向邊橙,問道:“你五日之前逃出,前日早晨才得到過食物與水,又很快與之走散,這意味著你有兩段很長的時間無法進食與飲水,你躲藏逃跑皆要能量,必須要至少吃喝些許,否則你撐不下來。你如何做到的?”
邊橙在紙張上接著寫:“這底下有水池,我在水池裡喝水。而且有的地方長著種蘑菇,我太餓了,當時抱著大不了吃了毒死的心態生吃了些,但我發現沒有毒。我本來想帶些在身上,但摘下來很快就會化掉,我只能在邊上吃。”
洛神看完她寫的,沒再說什麼。
師清漪問道:“你是一個人被關著,是和別的人關在一起?”
“我和六個學生關在一起。”邊橙寫道:“但我不知道別的地方還有沒有,我和他們都被……割去了舌頭。”
師清漪瞧得怒火中燒,再度攥緊了拳頭:“抓你們祭祀心娘娘的男人,是隻有他個人,是有夥,你見過他的容貌麼?”
邊橙這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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