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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灰白毛的手機響，他點開一看，荼姐居然給他轉了一筆錢。
灰白毛：“……”
“……這是什麼意思？”灰白毛眼睛都瞪圓。
“這次酬勞。”夜對他說：“可以，你離開。”
灰白毛一臉發懵，他可從沒想過幫別人說一點什麼手機寒暄用語大全，還能賺到錢的，數額居然還不小。
“……好的，好的。”灰白毛沒敢再多問，連聲答應完，就要走。
“後面再跟我去幾次那邊房子，看古董箱。”夜叫住他，眼神沒有任何溫度：“別亂說話，不然殺你。”
灰白毛：“……”
荼姐又在說這種不配合就弄死他的話，反正他這條小命是快嚇沒了。
他昨天在房子時就覺得自己雲霧裡，他不傻，還是能隱約看出這面的蹊蹺，雖然看不見手機螢幕，卻也猜到荼姐剛應該是在和房子的人聊天。
荼姐放了話，洩露出去半點就殺他。荼姐這個人，灰白毛總覺得她和別人不太一樣，認為他有用，就會給他錢，但果他做不到，荼姐肯定會真的殺他，且是毫不留情的那種，他哪敢胡說什麼。
灰白毛很識趣：“……荼姐，你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夜點了點頭。
灰白毛趕緊離開。
夜走到桌旁端正地坐下，繼續和長生髮訊息：“剛有事，現在可以繼續練打字。”
長生看到她的回覆，莫名覺得她認真得過於可愛了，問她：“你何時再到房子，給魚淺示範？”
夜回她：“過兩天。這兩天，我會透過視訊通話教她理論。”
長生：“上午我能去魚淺房間旁聽麼？”
夜：“可以。”
“阿瑾阿洛她們能去麼？”
“都可以。”
她們你打一句，我說一句，這聊天也終於從奇奇怪怪的寒暄逐漸步入正軌了。
長生每次打完字，時不時還會配上軟糯的糰子表情，夜大概是沒見過這種表情，又覺得這表情適合長生，長生每給她發一個新的表情，她就點一下儲存，存在自己的手機裡。
師清漪甩乾淨手上的水漬，和洛神走到廚房門口看片刻，見長生拿著手機，手指正不停在螢幕上點著，臉上則斂著純淨的。
“看來是聊得不錯。”師清漪頓時放心，看洛神一眼。
“嗯。”洛神頷首。
房子的眾人也陸續起來了，等師清漪做好早飯，長生特地跑一趟十飯店，將師清漪做的煎餅烙和蔥花小薄卷交給老闆，說過段時間會有人來吃，讓他幫忙熱一下端上去。老闆收了她的好處，自然答應。
上午時分，夜和魚淺進行視訊通話，教學馭術基礎。
魚淺將自己的手機架好，與螢幕的夜打招呼：“夜姑娘，勞煩你。”
夜握著她的烏黑笛子，簡單地點了點頭。
夜在這上課，長生當然會來看。師清漪擅長吹笛，又對各種玄妙之術感興趣，反正左右沒什麼事，就本著一顆好學的心跑來旁聽，她覺得自己對馭術多解一分，到時候收拾馭者時會有助益，洛神陪同她一塊。
音歌暗地裡處處要和長生比，見長生在師清漪她們邊上，雖然一聲不吭，卻也跟來了。
千芊對馭術多有嚮往，至於雨霖婞，就是閒不住來看個熱鬧。
甚至連最害怕夜的阿槑也跑來了。她覺得今自己隱形，夜看不見，壯著膽子特地進來觀摩一下這個可怕的女人。
魚淺的房間裡坐滿了人。
每節馭術基礎課四十分鐘，中間五分鐘休息時間。
上課的時候，眾人都認真聽講，有問題還會舉手發問，夜就在手機裡解答。至於休息時間，眾人就能放鬆下來交流一番，相互分享學習經驗，這反倒比魚淺一人學習更有效率，期間師清漪還給她們準備點心。
魚淺聰穎，為了濯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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