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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復迴圈,實在沒意思。”蕭以柔彷彿正在對著空氣說話。
師清漪縮在灌木叢中,手指凍得幾乎沒有知覺,卻還是緊緊扣住耳畔的耳機。
……是誰。
蕭以柔,她究竟在跟誰說話。
越往下想,心臟似乎越發要絞作一團。
蕭以柔在那接著道:“沒意思,很無趣,我很討厭這樣每週幾次沒有意義的重複,真的非常,非常地討厭。”
“我想,你肯定也討厭得要吐了。”蕭以柔笑起來:“但是你偏偏總要在我面前裝出這樣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這麼多年,不累啊?”
“一個人在這裡,孤獨,寂寞,還要受疼遭痛,外面的人,也沒有一個會記得你。你這樣,連半點活著與存在的價值都沒有。”
“你看你這裡連塊表也沒有,溫度恆定,白天黑夜也不清楚,應該不知道外面已經是冬天了吧?我現在告訴你,馬上就要聖誕節了,也許還會下雪呢。我記得你很喜歡下雪,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出去看一看雪?”
蕭以柔一個人在那裡說,喋喋不休地說,由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
可是師清漪知道,她的對面,肯定還有一個人。
這些奚落,嘲諷,引誘的話語,全都是說給那人聽。
那個彈奏鋼琴的人,他也許是坐在鋼琴前,或許已經站了起來,站在某個角落,但是終究一言不發。
“聖誕節是要送禮物的,我知道你最想收到誰的禮物。只要你乖一點,我就讓你和她重逢。你想看見她麼?”
琴鍵被人不小心往下壓,發出一個冰冷又惶然的音調。
蕭以柔輕笑:“想見她?”
嘩啦嘩啦。
似乎是鏈條拖動的聲音,跟著是一陣刺耳的金屬的撞擊聲,好像是有人將一大串的鏈子甩在地上。
這個扔鏈條的舉動,似乎觸怒了蕭以柔。
蕭以柔壓低聲音,冷然道:“好,難得你這次這樣主動,我也不能拂了你的意,只是不知道,你究竟還能這樣撐多久。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開口的。”
“捆了她。”蕭以柔囑咐:“這次劑量加大。”
師清漪緊緊咬住下唇。
蕭以柔要對那個人做什麼?
好像是拿鎖鏈捆著,而那個所謂的劑量加大,意思是指給那人口服或者注射某種藥物麼?
鎖鏈的摩擦聲響起來,越來越嘈雜刺耳,似乎是真的在捆人,那個被捆的人卻彷彿一具冷卻的屍體,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任由蕭以柔他們作為。
師清漪捏緊另外一隻手的拳頭,不知道為什麼,分外惱怒。
但是她卻只能遠距離地躲在灌木叢裡,耳中聽著某個空間裡那些刺耳的聲音,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做不了。
雨霖婞是性情中人,聽到這,終於忍不住罵道:“混蛋,居然上鍊子了,這麼變態。她在做什麼,注射違禁藥劑?”
洛神纖眉微蹙起,手指往下點了點,暗示雨霖婞噤聲。
雨霖婞只好忍下,要不是現在特殊情況,按照她的性格,肯定要三百六十度全面問候蕭以柔祖宗往上三十六代。
四周再度恢復安靜,只餘風吹枝葉的沙沙響。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耳機裡開始了非常細碎的低吟。
“哈……唔嗯……”
這是女人的低吟,壓抑得非常痛苦,甚至於那種低吟還帶著顫音,好像是那個人在渾身發抖。
“二小姐,她……她開始發作了。”一個男人說道。
似乎看見了什麼至為殘酷可怖的一面,於是連他這麼一個大男人都不忍看下去。
鏈條的摩擦聲越來越響,似乎是被捆縛的女人經受不住那種無法描述的痛苦,而開始撕扯掙扎。
可即便這樣,這女人也不說哪怕一個字,只是在喉嚨裡逸出難捱到極致的喘息與牙根廝磨。
蕭以柔聲音也有點異樣,說:“把攝像機擱在這自動拍攝,我們出去等,半個小時後回來拿。”
“好,好。”男人忙不迭地應承。
門被帶上,蕭以柔和隨行的兩個人出去,竊聽源頭離開房間,於是那種壓抑到讓人想哭的女人喘息呻-吟,就這樣遠遠地,孤獨地隔絕在了房間裡面。
直到監聽耳機裡,再也聽不見。
師清漪將耳機取下來,表情木然,坐在原地發著愣。
是誰。
那究竟是誰?
風笙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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