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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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 張逸澤其實不在乎自己的父親被朋友拿刀指著。
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他父親既然做出了這些惡事,那惡果自嘗也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庭仰還有光明的未來,他不能因為這些事斷了前途。
花鄉街這個爛泥溝裡,就生出了庭仰這麼一個乾淨的人。
——庭仰不能陪他們一起爛在泥溝裡。
後來是庭若玫握住了庭仰的手,才將這幕鬧劇落下帷幕。
最後,庭若玫揮出的這一刀最後無事發生……強.奸都不管,只是小打小鬧的流血,沒死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大事。
庭若玫這裡事情一團糟,庭仰在學校也不見得有多好。
因為那一晚的事,張逸澤在學校幾乎不與庭仰講話。
這件事裡,他和庭仰都沒有任何錯。
只是,他的父親是加害者,庭仰的母親是受害者。
這種對立註定了他們無法繼續心無芥蒂地交談,嬉笑。
小時候看電視劇,張逸澤覺得那些因為父母之間血海深仇,就斷絕往來的男男女女真是奇怪極了。
說什麼愛能克服萬難,實際上只是父母輩的恩怨都能讓他們分道揚鑣。
等事情發生在他頭上了,他甚至連那些痴男怨女都不如。
他連一個眼神都不敢和庭仰對視。
兩家大人之間的骯髒並沒有流傳到學校。
在陳木康等人看來,只是張逸澤和庭仰終於鬧掰了。
陳木康試探性地往庭仰的書上灑水,將他的校服背面寫上各種具有侮辱性的語言。
這些往常他還沒開始做,就會被張逸澤以一拳制止的行為,此刻卻被對方視若無睹。
庭仰也沒有求助張逸澤,反而和老師申請調換了座位。
至此,班裡所有人才確信張逸澤和庭仰確實是鬧掰了。
陳木康知道這件事之後頓時囂張無比,以往他針對庭仰總要顧及著張逸澤一點,現在卻能肆無忌憚將庭仰的書撕爛或者將他踹倒在地上。
陳木康帶著自己的小弟把庭仰堵在衛生間,他指揮著自己的跟班對庭仰拳打腳踢,滿心暢快。
你以前多囂張啊,現在還不是得像一條狗一樣倒在地上。
賤種就得有賤種的樣子,和灰塵一樣低賤進泥裡的東西,憑什麼比我還優秀?
庭仰的反抗全都被人按壓住,缺乏營養的少年怎麼打得過一群人呢?
陳木康拿起一支筆在庭仰臉上寫下了“賤種”兩個字,還笑著問眾人“好不好看?”
回應他的是一片人的鬨笑。
陳木康扯著庭仰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拽起來。
關起來的廁所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撞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張逸澤一拳打在陳木康的臉上,紅著眼眶發了狠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配欺負我罩著的人?”
陳木康一時沒有防備,被狠狠打倒在地上,捂著臉感覺眼前發黑。
血從鼻尖流了下來,一抹,滿是猩紅。
張逸澤沒有就這麼放過他,而是拽住他的頭髮把他拖起來。
“我說過要罩著庭仰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
陳木康痛呼著叫人把張逸澤拖開,然而張逸澤就像瘋了一樣,專逮著陳木康打,不一會指骨上就沾滿了鮮血。
直到有人見情況不對叫了老師,這場鬧劇才以這種可笑的方式收尾。
庭仰作為事件中心的人,面對陳木康的慘狀沒有露出絲毫笑意或得意。
他帶著張逸澤洗去手上的鮮血,語氣淡淡地問:“受傷了嗎?”
張逸澤沒有直接回答,草草將手上的血跡洗掉後深吸了一口氣。
他先將庭仰臉上侮辱性的字眼用水擦去,再將庭仰皺了的領子拍平。
最後才啞聲道:“對不起。”
庭仰表情依舊很冷,“你對不起我什麼?”
張逸澤啞口無言。
庭仰接著道:“是你的父親對不起我的母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他。你對我說對不起,沒有用的。”
這句話讓張逸澤的眼神愈加脆弱。
有一瞬間,庭仰幾乎以為張逸澤會哭出來。
可是沒有,張逸澤很快就堅定了眼神,鄭重對庭仰承諾。
“我會讓我父親道歉的……他的道歉可能毫無用處,但那是他應該做的。”
“我還是想要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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