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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鵝湖之會”,彼此辨疑質難,各不相下;這天在秋雨瀟瀟的古廟中,湯、陸二人的意氣激昂,當仁不讓,亦不輸於前賢。
陸隴其所致力的“朱子之學”,重在“格物致知”,以為“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格物就是窮物之理,以至於極,來擴充此心的知識,到一旦豁然貫通,“則眾物之表裡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這就是所謂“窮理盡性”。
但陸象山的看法不同,他認為“心即理”,是一非二,此即為一個人與生俱來的“良知”。如果說一個人定要讀書才會有良知;那麼堯舜並不曾讀書,何以成為聖賢?
明朝的王陽明,本來也是信服朱元晦的學說的,從格物去致知,所格之物是院子裡的一叢竹子,為何竹有節?為何竹長青?竹如何生筍?何以筍可食麵竹不可食?竹葉又為何與樹葉不同?這樣格來格去,格不出一個名堂;而焦勞苦思,到了第七天上竟懨懨成病,很悲傷地在想,沒有這大力量去格物,聖賢是做不到的了!
到後來,王陽明得罪了權勢薰天的太監劉瑾,被謫為貴州龍場驛的驛丞,那地方在貴州西北的萬山叢中,荊棘遍地,五穀不生,既有毒蛇猛獸,又有瘴氣毒蟲,一到了那裡,便難望再還家鄉。就是王陽明,得失榮辱,都可以置之度外,只有生死關頭卻還看不破;自覺道學之士,這一關打不破是一種恥辱,因而置了一副石棺材,放在住處,自己對自己發誓:絕不以生命為念,如果劉瑾餘憾不釋,要來加害,那也隨他,反正棺材已經預備好了!
有了這樣一個最後打算,便終日端坐,靜等大限自至。但說也奇怪,久而久之,覺得胸頭一團春意,不但忘掉死,而且忘掉困苦。看到跟他來的僕從都生了病,便自己砍柴汲水,煮粥給大家吃;知道大家中懷抑鬱,便又教大家讀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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